“行了,別在這裡耗着了帶我回去吧。”許婉儀站起身後揮了揮自己的袖子便優雅的一步一步往前走。可許婉儀往前走了幾步感到後邊無人跟着因爲沒有腳步聲。許婉儀轉頭一看卻見東郭沐意沒有跟上來。
不由得輕輕皺了皺眉頭,淡淡的看着東郭沐意冷冷的開口道:“怎麼了?爲何不跟上?”
許婉儀此話一出口,卻沒聽見東郭沐意回答自己的話便有些憤怒的瞪着東郭沐意。可她只見到東郭沐意有些痛苦的跌落在地上。
東郭沐意跌落地上後,輕輕的捂住自己的傷口臉上帶着些許的痛苦,看上去臉上似乎只有一點的痛苦。
而且那微微帶着痛苦的臉上眉頭卻還是緊緊的皺着,像是在極力隱忍着一些什麼。許婉儀看着東郭沐意臉上又帶着痛苦又帶着隱忍的跌落在地上。
這一幕的確是有些觸目驚心,不過許婉儀還是有些煩躁的輕輕揮了揮袖子,慢慢的轉身,慢慢的退了回去。
回到了原先自己坐在地上的位置,低頭看着十分痛苦的捂着自己傷口的東郭沐意眼裡帶着些許的的蔑視。
可這個蔑視的神情,卻也只是一閃而過。東郭沐意看到許婉儀走到了自己的面前,便勉勉強強的擡起頭,看着許婉儀。
就在東郭沐意擡起頭的那一剎那,就看見了許婉儀眼中一閃而過的蔑視。不過這個時候,東郭沐意已經不在意什麼了他看着許婉儀也有些虛弱的說着:
“許婉儀,我中毒了可能需要回到組織去修養,這次會東宮就只能由你自己一人走了。我真的不可以陪這你回去了,抱歉我受了傷。”說着扶着地站起了身子準備回到組織去修養。
“你不過只是受了一點小傷,就不能陪我回到東宮了?就要回到組織去修養?你這個人也太沒有用了吧!”許婉儀瞪着已經站了起來的東郭沐意眼神中帶着疑惑還有憤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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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婉儀看着正準備回去修養的東郭沐意,許婉儀不由得有些生氣帶着滿眼的憤怒。現在的許婉儀全身上下都顯示這她的現在心裡的怒火。
許婉儀緊握着拳頭,脖子上手上的青筋因爲過於用力而突出來了。現在的許婉儀看上去,有些滲人。
她擡起手正準備甩東郭沐意一巴掌,卻是被東郭沐意躲過只是許婉儀的袖子甩到了東郭沐意的臉上。許婉儀看着他有些恨鐵不成鋼的對東郭沐意大聲斥責着:
“東郭沐意!你當了這麼多年的殺手,既然連一個這樣的小毒你都解不了?你這幾年殺手是不是白當了!難道這幾年你都是在混着過嗎?我真是受不了你了!你能不能長一點心?你是不是傻啊你!”許婉儀實在有些生氣。
她覺得這東郭沐意真的太過分了,就受了這麼點小傷居然就要回組長休養!還說什麼要她自己回去!
被罵的東郭沐意也有些生氣自己本來就是受了傷,而且差一點點兒就要被自己眼前的這個女人打了,就算自己剛剛逃過了被打的命運還有受着傷中着劇毒。
還要被這個女人罵一頓要是是別人,東郭沐意早就擡起手來打回去罵回去了。
可是看在許婉儀是個女人,而且現在自己還受了重傷中了劇毒更重要的是她就是要給他錢的一個女人。
東郭沐意就沒有動手只是默默低着頭,忍着自己身上的痛靜靜地聽着許婉儀對他的斥責。畢竟... ...自己是一個愛財勝過愛命的人。
“算了,你走吧我自己會回東宮的。你,就給我回組織好好休養,傷好了之後就回來找我,聽到了沒有?”許婉儀說完之後揮了揮袖子轉身離開了。
就在許婉儀身後的東郭沐意在許婉儀轉過身後立馬跌落在地上發出重重的響聲。
許婉儀聽見這麼大的響聲便又回過頭來看着東郭沐意,看見他摔倒之後許婉儀只是扯出一個冷笑,“呵呵……你這個沒用的東西!你這個殺手白當了那麼多年!”
許婉儀不耐煩的跺了跺腳發泄一般的扯了一根樹枝下來一一掰斷。似乎是在宣泄着自己的憤怒。
許婉儀自己獨自上路回身回到東宮去尋找凰青染。靠自己獨自的徒步走了許久終於回到了東宮。
回到東宮之後,也像東郭沐意尋她一樣同樣是尋了許久,功夫不負有心人許婉儀終究找到了凰青染便開始了她自己的計劃。
“參見郡主。”許婉儀畢竟是會僞裝的人,不然怎麼會在在鍾離瑾和鍾離瑾的母親面前裝這麼久的白蓮花呢。
一見到凰青染許婉儀便對着她行了個禮。
“平身吧。”凰青染畢竟也過於驕縱看不清許婉儀心底深藏着的心機,也只拿許婉儀當做一個十分善良的下人,不然也不會收她在身邊。
不過想到將許婉儀收在身邊,凰青染至今都覺得這個決定是一個正確的決定。想完便示意許婉儀就進坐。
許婉儀微微一笑,再對着凰青染行了一個禮後便很有規矩的坐下了。凰青染看着許婉儀那麼規規矩矩的心底不由得翻了個白眼。
“你什麼時候回來的。”凰青染性格本就驕縱,說話也是十分直接,也不考慮後果。
“回郡主的話,奴婢今日纔剛剛到。”許婉儀看着凰青染,很是恭敬的說道。
“也罷,你回來也就回來,幹嘛一回來就要來我這裡?”凰青染拿起糕點盤裡的桂花糕,直接塞進嘴巴里,也不顧這裡到底有沒有外人,那樣子一看就是沒學好禮儀粗魯的很。
“回郡主的話,奴婢一回來就來找郡主是因爲想問郡主一些事情,不知道郡主可否告訴我呢?”許婉儀看見凰青染直接將桂花糕塞進嘴巴里,眼底閃過一絲嫌棄,卻又立馬恢復原來的樣子,看上去像是什麼也沒有發生過般的恭恭敬敬的說着。
“既然你想問我,那就問吧,反正我不一定會回答的。”凰青染人比較隨意,也是不拘小節,自是沒有看見許婉儀看她把桂花糕塞到嘴裡的時候眼底閃過的一絲絲嫌棄。
許婉儀本是知道凰青染性格因爲很受寵所有有些驕縱,卻沒想到凰青染說話竟然會這麼直接,想說就說不想說就不說,許婉儀聽了後有些愣了想了許久纔會回答道。
“那奴婢就冒昧的問郡主一件事情了,不知這幾日我不在宮中的時候,宮中發生了一些什麼呢?勞煩郡主告訴我吧。”許婉儀仍然維持着一個作爲丫鬟對郡主該有的恭敬。
“你不知道發生了什麼,我憑什麼告訴你?是你自己不在宮裡好好呆着,偏是要出去,現在我有憑什麼告訴你,我纔不想告訴你呢浪費口舌!”凰青染對着許婉儀翻了個白眼,說道。
凰青染說完之後又拿起了桂花糕直接塞到嘴裡,理也不理許婉儀這讓許婉儀臉上有些掛不住。
“那麼郡主,紀尚書最近可還好?”許婉儀勉勉強強的笑着,和凰青染說道。
“紀尚書……”凰青染似乎是不記得這個人在腦子裡找了許久關於這個人的的信息,後想起來了便繼續說着“就是這樣了。”
“紀尚書?”凰青染很是納悶,尚書她倒是聽說過名諱不知許婉儀問這個有何事?
“嗯嗯。紀尚書不是肱骨大臣爲何卻落的如此下場?”許婉儀不知道其中的事情想要在凰青染這裡旁聽側擊一下說不準就會有什麼消息,也是看在凰青染這個人沒有什麼心機,才向她說的。
可是許婉儀不知道該從何說起凰青染纔不會誤解自己的意思,欣慰這個事情沒有必要引起凰青染的懷疑。說了好多沒有必要的話才慢慢的引出這個話題來。
“我對他,並不是那麼的瞭解。只不過是前些日子犯了一些事情被關起來了,我纔有所聽說關於他的事蹟剩下的就還真沒聽說過多少。”
凰青染整日把心思都放在怎麼樣才能夠當成代替鍾離瑾,哪還有什麼閒心想這種對她無利的事情。
不過說來話長,今日看許婉儀很是不對勁無緣無故爲何問起紀尚書的事情。畢竟在自己知道的範圍內許婉儀和紀尚書也無再多的瓜不禁對許婉儀起了一點的疑心。
“爲何問起紀尚書,難不成你們二人可有什麼瓜葛。”凰青染本就是個心直口快的人想到什麼就隨口說了出來。
許婉儀聽到凰青染對自己的質疑有一絲慌張。
“我,我能與紀尚書有什麼瓜葛。”許婉儀立馬撇清和紀尚書的關係。畢竟他們二人是真的沒有聯繫,可不能讓凰青染誤會可是又不知道從何說起。
“是嗎。”許婉儀的支支吾吾令凰青染更加感覺事情的不對勁一再追問。
正當許婉儀被逼問的時候突然凰青染的房門被推開了。
“郡主,護國公請您過去一趟。”一個婢女前來傳話。
許婉儀呼了一口氣,見凰青染走後,自己也離開了房間,跟蹤着凰青染,想一探究竟,護國公到底找凰青染有何事,好奇心勾引着許婉儀。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