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陵藍此時陷入了迷亂當中,沒清醒,迷迷糊糊的輕喘,“不打了。”
“乖!”又獎勵的性質的在脣上補了一個吻。
西陵藍臉紅透了,不服氣,“我贏了。”
“好吧,算你贏了,丫頭,我也不知道我是何時就對你起了心思,我之前也許是看你有趣,這樣全新的你,這樣無所畏懼的你,這樣霸氣又優雅的你,這樣清冷又果絕的你……一直經歷了那麼多的事情,那次你被人追殺摔倒在我的面前,昏迷中都那麼謹慎握着霜花匕,那麼的孤傲清冷,就像激活了我的心房裡那一顆莫名的種子,是歡喜的種子,我想守護你,我想和你在一起,丫頭,丫頭,我是真心心悅你。”
西陵藍原就被他吻得暈頭轉向,神智迷亂,心軟如水,在聽到這段話後,內心的最後一道防線終於崩潰了,他心悅於她,她也心悅於他啊!這個傢伙早就一點點的滲入她的心中了。這個男人很強,強到足夠匹配她,又對她真心實意,爲什麼要抗拒呢?爲什麼不聽從於自己的心聲呢?雖然是賜婚不爽,可是她喜歡他就成了,爲何非要拘泥於形式問題呢?
她前世與隊員再親密,她也不會與他們身體靠近得太近,總覺得無言的排斥感存在,這一世,與袁軒再心有靈犀,兩者之間,除了打鬥會時有身體接觸之外,其餘時間都會保持一個舒適安全的距離。
她不喜歡與男子接觸,就是剛剛在馬上,被赤昭質子相救,有了那麼短暫的身體接觸時,她都全身起了一層雞皮疙瘩……
只是與楚天幕在一起的時候,她纔沒有感到不適,楚天幕抱過她好幾次了,加上這次這般的親密,她的身體反應只有顫慄的愉悅,這個男人是她命定的男人吧!
她認了!她認了!
“我也喜歡你,楚天幕!”於是,她再不猶豫的說出了口。
楚天幕聽到這句肯定句,反而是愣了愣,隨之纔是狂喜,連連在她的臉上又親了幾個,“好丫頭,好丫頭,爺太開心了!你不躲着我了嗎?”
“當然,不過你別開心的太早,我喜歡你,你以後就是我的人了,誰都不準指染,什麼納妾納通房的,統統都是找死!”
西陵藍覺得光說不夠效果,從他懷裡站了起來,撿起霜花匕,走向不遠處馬廄裡剛剛楚天幕騎來的那匹比賽用馬,一把將馬頭給削了下來,血濺了兩人一身。
西陵藍滿面煞氣道,“我西陵藍認定的人,就不會再放手了,你以後是我一個人的,你楚天幕以後生是我的人,死也是我的鬼,如有違誓,當如此馬下場!”
楚天幕被她眼中的堅定和冷酷給煞住了,這丫頭夠狠!他喜歡!
於是,他二話不說,兩指拼籠,用剛恢復得內力化氣爲實,形成利刃,割破了自己的手腕,涌出鮮血來,喂到西陵藍的嘴邊,給她喝了一口。
“我答應你,不過你也要答應我,你現在喝了我的血,以後是我楚天幕的人了,也只能是我一個人的!我楚天幕必以性命護你周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