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着桃紅色茜裙的嬌媚女人對着西陵藍罵得口沫橫飛。
西陵藍掃描了一下信息。
正是西陵嬌的生母,大妾劉氏,這劉氏大約三十來歲的樣子,長相五官都不差,身材稍稍有些發福,罵起人來,中氣十足。
西陵嬌站在她的身邊,正用惡毒快活的目光盯着西陵藍的方向。
“西陵藍,你今天死定了!敢揍本小姐,哼!現在給你個機會,趕緊的,麻溜的爬到我的腳邊,給我跪地求饒,如果本小姐心情好,說不定還能原諒你……”
是嗎?
可西陵藍卻並不這樣認爲,這羣人臉上都帶着不懷好意的笑意,換作以前的西陵藍哪怕真的跪地求饒了,怕也逃不過一頓毒打吧。
那些婆子們,指縫裡的一排排繡花針,難不成是拿來爲了給她繡副花什麼的嗎?
西陵藍有點餓了,因爲米不多了,上午喝得粥有些過清,又經過強力的訓煉,現在沒到飯點就有些肚子餓,可這些人不給她送米就罷了,還來找事兒,簡直是不可容忍!
衆人只覺得明明站定在院子中間,被嚇傻了的那個西陵藍,突然,動了!
“啪”
“啪!”
兩聲響。
簡直快到了她們眼花的地步,等看清的時候,她的人又回到了原地,那兩聲響的來源地,就在大妾劉氏和二小姐西陵嬌所站的地方傳來。
再一細看,二小姐西陵嬌的臉上已經腫得像豬頭了。
一邊臉上都有着五隻手指印,因爲之前就已經腫起了半邊臉,現在那半邊臉腫得更甚了,像包子一樣!
院子中央的西陵藍冰冷毫無起伏的聲音,“我說過,我不喜歡看到你,你最好不要出現在我的面前,以後見了我繞着走!”
二小姐哀嚎一聲,撲向孃親的懷裡。
“孃親,我不活了!這個賤丫頭太囂張了,太可惡了!弄死她,弄死她!”
大妾劉氏也從震驚中回覆過來,這賤丫頭怎麼時候竟然武學到了這麼厲害的境界了?速度身手快得讓她看不清,這般功夫,她只在她自家的夫君西陵開陽身上見到過……
一陣後怕,指了一干婆子先是站到了自己的面前,以防被西陵藍偷襲,然後,才怒罵道,“難怪你這個賤蹄子這麼囂張,原來是暗中習了武,哼,就算習了武,也改變不了你下賤的身份,你娘暗中偷漢子,生下你,你永遠就只能是個見不得光的私生女,把咱們候府的臉面都丟光了,容你一條小命活着都是開恩了,你居然還敢做如此大逆不道的事情!都愣着幹嘛?不教訓她,還以爲咱們候府沒人了呢!”
幾個膽大的嬤嬤就上前將西陵藍圍了起來。
西陵藍纔將這具身體操練了兩天時間,力量遠遠不足,只能仗身法靈活取巧,對付這些五大三粗又會點拳腳套路的嬤嬤們,還是有些吃緊的。再給她十天半月的功夫的話,對付這些嬤嬤團,就應該不成問題了。
她決定見機行事,制敵就制敵首,要將大妾劉氏打伏纔好,她這一張嘴真是臭不可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