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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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居她知道西弗勒斯的言外之意,但她並不打算跨出那一步。佩妮對自己再三強調那天晚上只不過是一個意外,如果他們是準備好好交往的那當然不能這麼輕易。可她又不捨得拒絕西弗勒斯。他從沒有對自己提出過要求,她又怎麼會忍心拒絕呢。
最後佩妮想到一個折中的辦法,她把房間外面的小客廳改造成了一個房間。書桌和椅子從斜過來擺放變成貼着牆,書架原來就是靠着牆壁的,西弗勒斯變出來的那張牀被佩妮移到了遠離壁爐的地方。靠着窗戶能夠看到院子裡種的一大片花,還有已經開始掛果的蕃茄。
粉薔薇照樣開得熱鬧,佩妮每晚睡覺的時候都會開一點窗戶,夜裡也能夠嗅得到香氣。她給小客廳的那面窗戶也留了條縫,他們呼吸到的味道是一樣的。
西弗勒斯在第二天晚餐過後就發現了這個改變,他本來是想向之前一樣呆在小客廳裡看會書,等聽到佩妮躺在牀上睡着了之後再離開,回到四十九號去繼續他的實驗。但那天他留了下來,新鋪上的被單還散發着陽光的味道,夜風吹進淡淡的花香味,西弗勒斯閉上眼睛緩緩呼吸。
佩妮半掩着臥室的門,安靜的晚上西弗勒斯甚至能夠聽到她翻身的聲音和詳和的呼吸聲,他幾乎是立即就進入了夢鄉,從來也沒有睡得這樣好過。好像這一個晚上把他之前所欠缺着的休憩都補了過來。
西弗勒斯睜開眼睛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早晨了,他不敢相信自己睡了這麼久而且還睡得這樣好。僅僅只是曬過的被單和拍打鬆軟的枕頭就足以讓他熟睡到天明。西弗勒斯套上晨衣,這也是佩妮準備的,就擺在他的牀頭,淺藍色的格子花樣,散發着同一種衣物清新劑的的味道。
臥室裡只睡着波特,他的睡衣捲到了肚皮上,蹬着腿躺成一個大字,正張着嘴巴睡得香甜。佩妮的睡衣掛在化妝凳上,人卻已經不見了。
西弗勒斯套上拖鞋來到樓下,佩妮已經繫着圍裙在廚房裡忙碌了,她輕輕哼着歌不時望望窗外的的景色,動作輕盈迅速。西弗勒斯站在門邊看着佩妮把攤好的雞蛋卷起來,翻一個面煎得金黃。佩妮突然回頭朝他溫柔的笑:“餓了嗎?再等一會就好了。”
西弗勒斯動容,他垂下目光掩蓋住自己的突然澎湃起來的感情,放緩的呼吸。他想要抱住她,他也的確這樣做了,西弗勒斯推開圍欄上前幾步從背後摟抱住佩妮。佩妮身體一僵又放鬆下來,她嘴邊綻出一個小小的笑容微微側過頭來:“怎麼了?”
眼睛裡流轉的柔情讓西弗勒斯忍不住低下頭碰碰她的眼睛,佩妮臉紅起來,她輕輕轉動身體卻掙不開西弗勒斯環起來的雙臂,像是跟佩妮較勁似的,她越是扭動西弗勒斯抱得越緊,最後佩妮一動也不能動了,她輕呼一聲:“蛋要焦了。”
說着空出手推推他:“快去餐桌邊坐着。”西弗勒斯皺着眉頭看着她,於是佩妮踮起腳吻了吻他的下巴,西弗勒斯滿意了,佩妮接着說:“哈利起來了嗎?”
“波特也許正在做着吃東西的美夢。”他睡得留出口水來,西弗勒斯一如既往的在說到哈利的時候沒有什麼好口氣,佩妮也已經習慣了,她在心裡嘆出一口氣,西弗勒斯總是不肯定承認他其實是很關心哈利的這個事實,好像他流露出一點半點就輸給誰似的。而佩妮覺得他是自己在跟自己較勁,他的好勝心左右着他對哈利的態度。佩妮只要一想到長着天使翅膀的西弗勒斯和長着小惡魔角的西弗勒斯正在他的腦袋裡爭論就忍不住想笑。
“可以幫我看看哈利嗎?他今天睡得太遲了。”佩妮看了看廚房計時器上的時間說,西弗勒斯不情願地點了點頭,佩妮轉過去微笑,她把雞蛋分裝在每個人的盤子裡,再配上新鮮的水果,她堅持西弗勒斯應該吃的更多一些,於是給了他一塊最大塊的西柚。
哈利還躺在牀上,西弗勒斯明白看看的含義就是幫着佩妮把這臭小子從牀上拖起來,這可不是個簡單的活兒,他看佩妮做過一次,剛剛睡醒的波特是個粘人的小混蛋。而這個小混蛋最近已經習慣了陰沉的瑞克曼先生了,眯成一條縫的眼睛在看到是他之後也照舊閉上,然後像個鼻涕蟲一樣貼在他的身上扭來扭去的撒嬌,不管他的臉色再怎樣壞他也還是不改初衷,一直扭到西弗勒斯向他投降。
西弗勒斯不想承認他對這個該死的小崽子沒辦法,可他能幹些什麼呢?如果是成年的,不,如果是已經十一歲的波特,他大可以用一個清水如泉,然後再灌他喝下臭襪子味道的提神劑,然後用嘲笑的目光盯着他冒煙的耳朵。而對一個兩歲還差半個月的臭小子,他還能做些什麼的,既然不論多陰沉的臉色對他都沒有用,他實足像他的父親,半點都不會看人臉色。
所有的小崽子都是惡魔,西弗勒斯板着一張臉把救世主哈利·小惡魔·波特從牀上拖了起來,不論他願意還是不願意,也不管他還在撒嬌用奶聲奶氣的聲音催殘他的耳朵,幾乎用拎的把他帶到水池邊看着他磨磨蹭蹭的刷乾淨牙齒。
哈利咧着嘴仔細刷每一顆牙,泡泡熊因爲偷懶所以牙醫用鉗子把他的牙拔了出來,他纔不要這樣。佩妮在鏡子上貼了那張泡泡熊拔牙的圖片,天天提醒哈利好好愛護牙齒。西弗勒斯盯着那個一臉的不自在,佩妮生日第二天早晨還沒有的,西弗勒斯說服自己那只是她提醒哈利的圖片,而不是別的。亮齒魔藥從來不在他的製作清單上,以後也不會。
哈利自己脫下了衣服,他馬上就要去幼兒園了,佩妮開始要求他自己穿簡單的衣服,夏天只有一件汗衫和褲子,哈利可以自己解決。西弗勒斯看着他努力把頭套進去的,花了快要十分鐘才漲紅着臉把衣服穿的樣子,覺得這個救世主可能不會再一次把隱形衣給丟在塔樓上了。
西弗勒斯和哈利喝牛奶,佩妮喝橙汁。哈利沒有什麼不滿意的,他“咕嘟嘟”一口氣喝了一大半,而西弗勒斯望着自己杯子裡乳白色的液體皺了皺眉毛看着佩妮。
“家裡沒有牛奶了。”於是她自己杯子裡的是橙汁,她這樣解釋了爲什麼自己杯子裡的飲料不同的原因,西弗勒斯不是想要問這個,但卻被她的回答給堵住,他低下頭去默默喝了一口牛奶。佩妮抿着嘴笑起來,昨天晚餐的時候哈利把自己最喜歡吃的糖漬櫻桃留下一顆給佩妮,她感動的連着吻了他三次。西弗勒斯又一直拒絕喝牛奶,但他拒絕不了佩妮的好意。他呆在坩堝和書桌前的時間太長了,佩妮有時候甚至能聽到他骨骼發出聲音來,他應該多運動補補鈣。
今天是休息日,佩妮每個星期二休息,週六週日是必須呆在教堂裡幫忙的。西弗勒斯從不給自己放假,但他每週二都會空出一天的時間來整天呆在伊萬斯家。哈利吃完了他碗裡的那份,他敲着碗開始有精神關注別的事了。
“泡泡!泡泡!”他等了一會兒,然後“咦”了一聲,泡泡平時只要一聽到哈利的聲音不論在幹什麼都會迴應他,跑到他的身邊搖尾巴,但今天卻沒有。
“泡泡出去玩了。”佩妮只能這樣解釋,她其實知道泡泡偶爾會在半夜裡跑出去的事,比如當她要給哈利熱牛奶從樓上下來就會看見泡泡沒有呆在它的墊子上。
“能找到它嗎?”佩妮有些擔憂的問西弗勒斯。
西弗勒斯的不打算多說:“我在,用不着它了。”
這麼說泡泡是一隻警犬了?它來是爲了在西弗勒斯不在的時候保護她們的安全嗎?佩妮看着哈利在屋子裡到底轉圈找泡泡的樣子問:“那麼它不會回來了嗎?”任務完成了就自然用不着它了。
西弗勒斯看了佩妮一眼喝完杯子裡最後一滴牛奶說:“等我再離開的時候。”佩妮一怔,她不自覺的抿起了嘴角,咬下一段香腸送進嘴裡,覺得也許她們可以再養一隻寵物,她也這樣說了:“我們可以再養一隻狗。”佩妮停頓了一下,她想到了過去自己養的公主,一隻優雅過頭的白貓:“也許可以是一隻貓。”
西弗勒斯的嘴角彎了起來,不想要他回來,是因爲不想讓自己離開嗎?
哈利一直沒能找到泡泡,他傷心了一會兒接着抱起小火龍走到西弗勒斯的旁邊。西弗勒斯正坐在靠窗的單人沙發上面看書,佩妮在院子裡洗曬衣物,她時不時跟路過的鄰居聊上兩句,她們都能看到西弗勒斯坐在窗裡的樣子,佩妮卻一臉的理所當然,這讓西弗勒斯的心情好極了,他難得有耐心的看着哈利,等他說出自己的要求。
“飛!”哈利眨巴着翠綠色的眸子盯着西弗勒斯,他看看陽光正好的庭院和不時抱着孩子或者拎着籃子路過的夫人們,揮了揮手,於是從窗戶外頭只能看見西弗勒斯看書的樣子,一點也瞧不見哈利正繞着兩隻會飛的火龍轉圈奔跑。
佩妮拎着空籃子走進來,她看看哈利和西弗勒斯笑起來:“我覺得哈利對能飛的東西特別有好感。”說完之後就走到浴室裡去了。西弗勒斯卻皺起了眉頭,他心裡突然有一種微妙的預感好像自己正在爲了格蘭芬多培養魁地奇隊長,西弗勒斯的手指敲了敲書脊,也許波特不如去當個畫家。
幹得好!粘在教授爸爸的身上撒嬌吧~~~
佩妮,你真的不是故意的咩??
唔,教授還會繼續幸福下去,嗯,我的親媽屬性又跳了出來。
攤手,V大什麼的,還是會出來打個醬油滴,也許是打個大醬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