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弗勒斯的離開

西弗勒斯的離開

“哦,哈利還有親戚?”卡特夫人放下茶杯看着正在圍欄裡自己跟自己玩的開心的哈利發問:“不是說他就只有你一個親人了嗎?”

佩妮停下了手裡的勾針簡單的說:“莉莉丈夫的朋友,是哈利的教父,他之前並不在英國所以不知道哈利的事。”她委婉的解釋了布萊克的事。

卡特夫人想得更多:“那麼,他突然找來是爲了什麼?”對佩妮這樣一位單身姑娘來說她要防備的事情實在是太多了。

佩妮知道卡特夫人指的是什麼,她微微笑着拍了拍卡特夫人的手叫她放心:“他只是來看看哈利的,並沒有別的事。”之後又開口問道:“上一次拜託您的事,有結果了嗎?”佩妮還是想要找一份工作,哈利越來越大,也越來越聽話,他比同年齡的孩子要敏感多了,佩妮覺得在這一方面她永遠不可能讓哈利真正的無憂無慮。

卡特夫人明白這對佩妮不是一個好話題,她在心裡嘆了口氣說道:“我幫你留意了,有一個工作倒是很清閒並且還能帶着孩子去。只不過,不太適合你這樣的未婚姑娘。”卡特夫人的語氣有些遲疑。

“是什麼工作呢?”佩妮感興趣起來。

“在教堂幫忙,你知道杜立德夫人年紀大了,而教堂的工作很需要一個幫手。”卡特夫人有些隱憂:“可你知道,這一般都是已婚婦人做的工作。在主日學的時候彈鋼琴,打電話通知每個家庭聚合的時間以及會議內容,又或者是主持義賣。都是些瑣碎事,佔用的時間也並不多,但是要跟這個街區的每戶人家打交道。佩妮你……”卡特夫人不再說下去了。

佩妮思索了一下,她明白這個工作的好處是她不僅有了一份固定工資甚至還可以帶着哈利上班,只要教堂的辦公室裡空出一塊地方來就行了,懷特先生既然答應了卡特夫人那麼就不會反對。而壞處則是她可能要直接去面對每一位對她有過非議的夫人們,並且應付她們過勝的好奇心和責任感。

佩妮考慮了一會之後答應下來:“我想要試試看。”工資和工作時間是一回事,還有另一個原因,哈利到即將入學的時候,校長都會要求見家長,她就是哈利的家長,那麼她在沒有一個好學歷的時候就必須要有一份體面的工作。爲教堂工作,哪怕是最嚴苛的夫人也不會提出異議來。

她沒有如同卡特夫人建議的那樣想在短時間裡把自己給嫁掉,她覺得可能不會有那樣幸運找到一個即願意擔負哈利的生活並且愛着自己的好男人,那麼她就必須在這之前讓別人對她的目前的家庭挑不出錯來。佩妮想明白這一點之後擡起頭向卡特夫人感激的笑着:“謝謝您,您對我太好了。”

卡特夫人伸手摸了摸佩妮的臉:“你是個好姑娘。”她拍了拍佩妮的肩膀:“如果不是我的愛德已經有了女朋友,我真想要把他介紹給你,親愛的。”佩妮的臉紅了,她低下頭嚅嚅不語。卡特夫人笑起來:“那麼我回去就給懷特先生打電話,下一次主日學的時候,就是你爲我們大家彈鋼琴了。”

佩妮學過很長一段時間的琴,在她帶着哈利回到木蘭花街的時候賣掉了一些舊傢俱,那架鋼琴也在裡面。佩妮嘆了一口氣,只有那個最值錢了,哪怕知道有這一天她也還是會賣掉它的,那時候她也沒有別的選擇。看來她也許得再去舊貨商店裡買一臺了。

傍晚的時候卡特夫人給佩妮打了電話告訴她說這個星期六讓她去街區教堂同杜立德夫人交接,掛上電話的佩妮抱着哈利在沙發上笑鬧了好一會兒,她紅着臉告訴哈利:“哈利,我要去工作啦。”也許今年的聖誕節她們呆在教堂裡跟教友一起過了。

她摸摸哈利的小腦袋重重在他的臉上“吧唧”親了一口,哈利扭着身體咯咯笑起來。他自從那天布萊克來過之後就喜歡上了危險的遊戲,哈利雖然已經會走路了卻不願意走,這兩天他卻開始從墊子上爬到沙發上然後跳下來,他好像很喜歡跳起來再落下來的遊戲。

佩妮傷腦筋的時候西弗勒斯幫了她的忙,他雖然皺着眉頭一付恨不得哈利趕快摔斷脖子的樣子,卻還是給地板都施了一個果凍咒,平時沒有什麼不同但如果哈利從什麼地方跳下來,它就會變得像果凍一樣軟。佩妮總算能放心的幹家務活了。

西弗勒斯覺得自己的生活同佩妮?伊萬斯的生活緊密起來,她在面對他的時候更加放鬆態度也更柔和,這讓西弗勒斯覺得奇怪的同時竟然還有一絲不易察覺的鬆快感,在任何人面前他都沒有過這樣的感覺。不論是鄧布利多還是盧修斯?馬爾福,他在面對他們的時候都必須打起精神。而那些沒有什麼交際同事他頂多能維持禮貌客氣。記憶中從來沒有一個人在跟他相處的時候會顯得這麼舒適,而他也從來沒有過這樣放鬆的感覺。

伊萬斯家的院子裡曬着洗過的衣物,掛在繩子上的紅色猴子正在滴着水。西弗勒斯看着在陽光下泛白的衣服和光禿禿的花園,聽着偶爾順着風飄來的幾句孩童呢語,竟然從心裡升起了一種平和感,生活好像在這一刻簡單化了。

哈利扭着身體想要從佩妮的懷裡下去,在室內他不願意走路,而到了室外他又不肯乖乖呆在佩妮的懷裡。佩妮捏了捏他的鼻子:“好了,哈利,我們得去一次舊貨商店。”她的時間不多了,最好能趕快熟悉一下曲譜。

鋼琴傍晚的時候擡了進來,佩妮指揮工人把鋼琴靠着牆壁擺放,在上面斜鋪上桌布又擺上一個花瓶,哈利對這件會發出聲響的大東西充滿好奇,一等工人走掉就讓佩妮抱他坐在琴凳上拍打琴鍵,“叮叮咚咚”的聲音美妙極了,這臺鋼琴雖然舊了但是音色很好,佩妮摸着琴鍵想起了自己曾經擁有過的那一臺,她揉揉哈利的頭髮抱着他軟軟的小身體,想到了自己小時候坐着練琴時等在旁邊的莉莉。

她睜着一模一樣的綠眼睛專注的看着佩妮練琴,讓她自己練習她卻又沒有那個耐性了。但如果是看着佩妮她就能在琴凳邊坐上一個下午。在佩妮休息的時候親暱的靠在她的身上說些孩子氣的話,她們慢慢長大,那樣的親密也就再不曾出現了。

“mama,”哈利叫她,他指着琴鍵說了一連串,佩妮笑了伸出手來按在鍵上,短短的彈了一首《小星星》,哈利瞪大了眼睛發出讚歎:“再來。”於是佩妮又彈了一遍,哈利不停請求着再來一次,佩妮把他抱到腿上一邊彈一邊唱,哈利的神情像是發現了一件神奇的未知事物,綠眼睛閃着光連午茶小點心都忘記了。直到佩妮又唱完一遍拍了拍他的屁股說:“該吃點心啦。”

哈利每天下午都吃一次奶酪和水果,今天是吃蘋果泥,哈利不願意從琴凳上下來,他指着屁股告訴佩妮:“這兒。”

佩妮拿着切開一半的蘋果坐在他身邊,給他圍上圍兜用鐵勺子颳着果泥餵給他吃,哈利一邊吃一邊玩,他伸着一個手指頭按琴鍵,在突然出現兩個連貫的音符後,他驚喜的笑出來,噴出了一口果泥,佩妮拿起抹布擦拭,門鈴突然響了起來。

西弗勒斯不太自在的站在伊萬斯家的門外,他有些猶豫不決,最終還是按響了門鈴。他要離開這兒一段時間,他這段時間不止研究了魂器還研究了黑魔王。是的,研究黑魔王,他把自己腦子裡關於鄧布利多的記憶一點點抽出來,放入冥想盆裡觀看,他發現鄧布利多做的第一件事並不是去找消滅魂器的方法,而是尋找黑魔王的過去。

關於這一點,西弗勒斯所知的並不比鄧布利多更多,但他在參加食死徒之後曾經聽到過一些捕風捉影的往事,比如黑魔王曾經數次一個人外出去遊歷,他到過阿爾巴尼亞以及藏邊雪山,在那裡曾經發現過古老的巫師村落。

如果這是真的,那他當時一定從那兒得到了些什麼,大概就是相隔幾年之後,他完成了魂器。西弗勒斯知道黑魔王把魂器做成了七份,但他在完成了日記本和戒指之後很多年裡都沒有動手再做一個魂器。也許是他意識到了自己知識的不足之處,又或者是第一個魂器讓他感覺非常不適。這些西弗勒斯都無從得知,但有一點他知道,哈利?波特是個不完整的魂器。黑魔王的興趣和習慣是在重要的東西上面都附加上黑魔法,更別提魂器,斯萊特林戒指上加諸的詛咒讓鄧布利多束手無策,只要有一點希望,他都要去尋找,也許那裡還會留下一些蛛絲馬跡。

“先生?”佩妮有些驚詫,西弗勒斯幾乎從不主動來她們。

西弗勒斯爲了她的這個反應皺了皺眉,也許他應該留張字條什麼的,而不是像個傻瓜似的親自跑來說明。他清了清喉嚨:“我要離開一段時間。”

作者有話要說:嗯,我要先發展發展教授跟佩妮的JQ

給佩妮找個工作,她木有工作那小哈將來不可能找到好學校讀書

哪怕有錢也不行滴~~~~~

最重要的是在佩妮工作中找個對象讓教授吃醋一下

布萊克的情敵生活也要加緊開始了

啊呀呀~~~~~

阿愫好忙喲~~~~~

懷愫的專欄包養我纔會有JQ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