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選擇引發的線索

[HP]亞瑟的杯具人生

金斯萊捧着一包食物走在醫院的走廊上,紙袋裡飄出的食物香味,讓他深吸了一口。

可憐的亞瑟,補血劑的味道真槽糕,他卻每小時都得體驗一遍這種悲劇。幸好對方只是失血過多不需要忌口,所以他特意跑去一家很出名的餐館買了午餐,慰勞紅髮男人飽受摧殘的味蕾。

金斯萊覺得自己對朋友真夠意思,雖然這筆開銷全都記在了鳳凰社的賬上。

一位氣質優雅的外國巫師從他身邊走過,令他留意了兩眼,職業習慣讓金斯萊很容易從外貌特徵判斷出對方的國籍。

“德國人?”他小聲嘀咕了一句,疑惑的看向前方的走廊。那個方向盡頭是亞瑟住的三人病房。

難道是另外兩位病人的家屬?與外國人擦身而過,金斯萊聞到了醫院特有味道里,夾雜了一縷淡淡的幽香。

這種味道他一定在哪聞過,可惜一時想不起來。

金斯萊推開了病房門,來到亞瑟的病牀前。紅髮男人的臉上泛着潮紅,暈在蒼白的皮膚上,顯得很不自然。

他摸了摸亞瑟的額頭,發現對方體溫正常,沒出現受傷後的低燒現象。

“我剛在走廊上看到個外國人。”金斯萊隨口說道,紅髮男人的臉更紅了。

“噢,難道是來看你的?”金斯萊注意到了男人的異樣。亞瑟點了點頭,從登記記錄上很容易看出這一點,不需要去爲對方隱藏。

“你什麼時候認識了個外國人?從來沒聽你提起過。”金斯萊對突然冒出的角色感到好奇。

“以前認識的,今天正好遇上。嗯——單身俱樂部……花場高手,你懂的。”亞瑟投去個男人都應該明白的眼神。

金斯萊佩服的豎起拇指,被亞瑟誤導了:“真有你的,什麼時候讓他也教我兩手?”他將對方誤認作亞瑟的歡場損友。

“你已經有固定女伴了,金斯萊。”亞瑟笑着搖了搖頭,這件事就此打住。他享用起高個子男巫從紙袋裡拿出來的食物。

在病房裡的小插曲進行時,鉑金貴族已經走到了醫院的一樓大廳,在這裡他遇見了一個熟人。雖然模樣有所改變,他卻一眼認出了對方的魔杖——一個資深的食死徒,奉命幹掉前段時間被保護咒反彈住院的博德。

離黑魔王下令已經好幾天了,對方居然還沒辦成,在這裡遇見同伴的感覺很糟糕。

盧修斯腳步毫無停歇的往前走,看都沒看對方一眼。他沒忘記自己頂着張別人的臉,一個跟當地毫無交集的外國巫師。這就是他爲什麼會選這個身份來看望亞瑟——就算對方懷疑起來,在英格蘭要調取其他國家巫師的檔案,也非常困難。

邁着不緊不慢的優雅步伐走出醫院大門,讓盧修斯困惑的是,他能感到一道視線在他身上停留了很長時間。

雖然黑髮黑眼的外國巫師,從長相上和鉑金貴族沒有一點相似的地方。但共事多年的同伴,仍然從氣質上找到了令他懷疑的共同點。

望着鉑金貴族消失的方向若有所思。同樣喝了複方湯劑,這位食死徒更能跳出對外表的侷限性。

盧修斯離開聖芒戈之後,使用門鑰匙去了沙比尼夫人家,女巫用扇子遮住嘴,取笑他沾了一身的醫院味。

盧修斯知道對方在提醒他這是個破綻,他聞了聞,除了藥味,還有股烘乾衣服時留下的薰香。很淡,但在藥味的混合下明顯起來。

盧修斯走進盥洗室洗了個澡,聰明的女巫什麼都不問,等他出來時,已經奉上了重新洗滌過的衣物。

作爲答謝,盧修斯品嚐了沙比尼夫人新調製出的雞尾酒,給出中肯的意見令她改進口味。這些酒的成品最終會進沙比尼夫人情人的口,作爲試驗者,盧修斯同樣喝得很開心。

等盧修斯回到莊園的時候,已經是晚上,他遇見了正準備離開的同伴,正是中午在醫院碰見的同一個人。

對方此時耷拉着腦袋,一副心有餘悸的模樣,明顯受到過黑魔王的責罵,卻沒有實質性的懲罰,這對應他拙劣的的辦事效率來看,明顯是被寬容了。

“事情辦得怎麼樣,埃弗裡?”盧修斯挑眉問道,對方在擡頭看他時,眼中閃過一絲慌亂。

“沒,我還在想辦法,馬爾福。”埃弗裡欲言又止,“你有什麼好辦法嗎?”他最後還是忍不住問了出來。

“有,當然有!”盧修斯笑道,對方心虛的表現讓他警覺起來。

“不過在此之前,我有個疑惑,埃弗裡。已經幾天了,你真幸運,當初追殺卡卡洛夫的時候,主人三天沒聽到他的死訊,就用鑽心剜骨懲罰了我。”盧修斯湊上前冷笑道,“讓我猜猜你用什麼方法逃過這種待遇?主人今天心情不錯?還是——你做了什麼……”

“馬—爾福——”埃弗裡往後退了一步擦了把汗。他不敢去看盧修斯,這讓盧修斯更加堅定了對方心裡有鬼。

不過盧修斯並沒有把對方逼得太緊,對方做了對他不利的事,這只是他的猜測,雙方還沒到撕破臉皮的地步:“放鬆點,我的朋友。聖誕節快到了——你不妨在這上面下功夫,給可憐的博德送件小禮物。”

“你是說將它僞裝成無害的……”埃弗裡的眼睛頓時亮了起來。

“我可沒這麼說,埃弗裡——如果你是這樣理解的。聖誕節送什麼,取決你跟對方是什麼交情。”盧修斯意味深長的笑道。

“謝謝,馬爾福。”埃弗裡聽出了鉑金貴族的言外之意。他仍然不敢去直視馬爾福,如果說剛纔是因爲愧疚,現在就是因爲恐懼,對方的話是在威脅他說出實情。

“我今天在聖芒戈看見個人的背影和你很像,馬爾福。”埃弗裡往黑魔王的臥室方向瞥去一眼,暗示這條消息主人已經知道了。

“哦,是個什麼樣的人?”

“一個德國人,”埃弗裡小聲的說:“所以主人讓我多留意聖徒的動靜。”

(這就是他爲什麼敢向盧修斯坦白,主人的思想沒有順着他的小報告,而是發散到更加深遠的地方。)

“聖徒?自格林德沃失敗後,他們已經沉寂了很多年。”盧修斯爲同伴的聯想力讚歎。居然能從一個德國佬考慮到第一代魔王身上,雖然德國是對方勢力的大本營。

“就因爲這個原因你不敢看我?”盧修斯輕挑起嘴角,“主人對你委以重任是好事,你以爲我會爲此不高興嗎?”

“哦……呵呵——”埃弗裡乾笑道。他不敢看對方,是因爲他告訴黑魔王,那個德國人很像盧修斯假扮的,不過他現在對自己的判斷產生了疑惑。

他流露出了去意,盧修斯同他客氣的兩句就送客了,不過笑容卻在對方看不到的地方冷了下來。

盧修斯很明白對方在打什麼小算盤。爲了掩飾自己的無能,減輕黑魔王的怒火,故意將其他人拖下水,哪怕在醫院裡看到他時,只存在一點點懷疑,都不惜誇大其詞說給黑魔王聽。

可笑的是,恐怕連對方自己都不知道,這件事歪打正着了。

盧修斯勾起一縷譏笑,這件事說到底還有蟲尾巴的功勞,看來對方在他背後搗鼓的動靜不小,不光監視他的動向,還四處傳播“謠言”,不然怎麼連其他食死徒都知道紅髮男人是他舊情人的事,從而產生聯想呢?

盧修斯正想到彼得,彼得就自己來了。

“主人叫你過去,馬爾福。”這隻臭老鼠得意的表情,向盧修斯反射出黑魔王對自己當前的態度。

朝蟲尾巴不屑的冷哼一聲,盧修斯走進了黑魔王的房間,他恭敬的行禮,伏地魔倚坐在一張靠背椅上,表情冷淡。

“盧修斯,我的朋友,告訴我這一天你都去哪了?”黑魔王問,他溫柔語調中透着陰冷,讓盧修斯打了個激靈。

果然,這件事不是那麼容易忽略的,雖然將懷疑重點放在了聖徒上,對方仍保留着對他的疑心。

“我去沙比尼夫人家品酒了,我的主人。”盧修斯畢恭畢敬的回答。他低頭,蜷縮在黑魔王腳下成一團的巨蛇,突然昂起了腦袋,衝他吐了吐蛇信,彷彿隨時有可能跳起來咬他一口。

盧修斯的瞳孔緊縮一下,突然想起了自己被咬傷的愛人。不過現在可不是當着黑魔王面表現對紅髮男人深情的時候,他還不想被鑽心剜骨。

“是嗎?”黑魔王嗤笑一聲顯然不相信,“亞瑟·韋斯萊住院了你知道嗎?昨晚納吉尼咬了他。”

盧修斯隱在袖子裡的手指緊捏成拳頭:“真是遺憾。”

“只是遺憾嗎?”黑魔王溫柔的撫摩着巨蛇的腦袋,“——他是你的舊情人。”

“在英格蘭到處都有我的舊情人,主人。”盧修斯冷漠的說,語氣裡故意透出了輕視以及一絲不耐。

“當初我只是想要嚐鮮——”

“哦,”黑魔王的語氣上揚,“說起這,我的朋友。我倒是從沒嘗過一個紅頭髮鳳凰社成員的滋味。”饒有興趣的語調。

盧修斯的表情一僵,爲了掩飾自己的失態,他的動作越發恭敬了。

“這麼說,你今天沒去聖芒戈?有人在那看到了你。”

“這絕不可能,我一整天都跟沙比尼夫人在一起。”盧修斯爲自己辯解道,他知道對方根本毫無證據,只是想詐他。

“一整天?沙比尼夫人的滋味怎麼樣,盧修斯?”黑魔王審視了他的表情許久,才緩緩開口:“和亞瑟·韋斯萊比哪個更好?”

“……”盧修斯感覺一股子憤怒直衝上腦門,他好不容易纔控制住情緒,心平氣和的對黑魔王解釋起來:“您誤會了,沙比尼夫人並不是我的情人,我和她只是朋友關係。”

“那麼如果我今晚要他們其中一個陪我呢?沙比尼夫人和韋斯萊二選一,你會選誰來侍寢?”

黑魔王咄咄逼人,盧修斯這下看出來了,對方根本就是懷疑他跟愛人藕斷絲連,

一個是愛人,一個是摯友,犧牲誰都不是他願意看到的,他心裡更偏向亞瑟,但也無法將朋友推下深淵。

“主人,就算我選擇韋斯萊,今晚也無法把他弄來。”盧修斯恨得牙癢癢,卻不得不畢恭畢敬的回答,給黑魔法講事實、擺道理。

“——沙比尼夫人更加不行。”

“爲什麼,”黑魔王反問道,“盧修斯,難道你之前說跟她只是朋友關係,是在撒謊?”

“不,主人。我無法替她決定任何事,卻可以勸服她今晚來侍寢,但我不能這麼做,這都是爲了您。”盧修斯回答。

“沙比尼夫人曾經說過只跟結婚對象交往——這就是爲什麼我和她只能做朋友,卻無法更近一步。不是我不想,而是不敢,她之前結了七次婚,每個丈夫都死的離奇。就像是詛咒,之前有傳聞有人答應娶她,還沒等到結婚就……”

這個說法成功將黑魔王的注意力從紅髮男人拉到了沙比尼夫人身上,又成功讓他對此產生了顧慮。

這位偉大的斯萊特林後裔,在聽完盧修斯的敘述後沉默了許久,最後收起了試探,比盧修斯預料的還要輕易相信了這番胡扯。

“你做得對。”黑魔王讚賞了盧修斯的勸阻,頗有感悟的說:“七是最有魔力的數字。”

作者有話要說:這章的內涵不知道有人看出來沒有,寫得頭都大了。

謝謝玷點扔的2個地雷=3=

似乎很久沒求收藏了,於是滿地打滾求作收~嗷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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