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副局長望着張娃幾人說道:“太謝謝你們了!這夥劫匪在山中作案多起,我們一直在尋找他們。剛纔我們正在路上巡邏,一下就接到兩起報案,一起是你們報的吧,另外一起是山那邊的一輛長途客車司機報的,都是被這夥劫匪駕車在山路截停打劫了。剛纔是你們報的案吧?”說着看着吳雪瑩和溫夢。
溫夢點點頭,笑着說道:“是我報的,是不是要給我點獎勵呀?”吳雪瑩一把挽住溫夢的手臂,笑嘻嘻地也說道:“對呀,我們幫了你們這麼大的忙,是應該給我們獎勵呀,不是有個什麼見義勇爲獎嗎?”
“哈哈哈哈”周圍的人都笑了起來,張副局長看着兩個漂亮的女孩,笑着說道:“有,等我們處理完這個案件,一定要給你們申報這個獎項,你們肯定能得。彆着急,就是要走審批程序,時間會長一些”。
溫夢和吳雪瑩一聽笑了起來,溫夢趕緊說道:“嘻嘻,我們說着玩呢,我們可不是爲了什麼獎勵”。
張副局長看了幾人一眼,認真地說道:“我們明白,要是爲了獎勵,就沒人迎着刀尖撲上去了,獎勵是弘揚這種精神!這事我記下了,一定要申報”。
說着,他扭頭對身旁的警察說道:“先把車內那個司機弄出來,把外傷包紮一下,別讓這小子失血過多掛了”,跟着看看從車窗處飛出趴在地上的小子,皺着眉頭說道:“王隊長,去看看那小子,別讓他死在這裡!”
張娃聽到這裡,扭頭看了一眼林子生,說道:“子生,你過去看看,還真別讓他死在這裡”,“是”林子生雙腳一碰立正回答道,跟着大步向面跑車前走去。
張副局長看到林子生的動作心中一動,擡眼望着張娃問道:“你們是軍人?”張娃看着他笑了一下點點頭,扭身指了一下溫夢和吳雪瑩:“都是我的戰友”。
周圍拿槍對着地上歹徒的幾個警察聽到他的話,都吃了一驚,扭臉向吳雪瑩和溫夢的臉上望來。
邊上的乘客連連點着腦袋:“難怪這麼厲害,連兩個姑娘都不含糊,四個人三下五除二,就把十幾個劫匪打倒在地,太厲害了!”
張副局長趕緊伸手握住張娃的手說道:“難怪呀,我剛纔還在心裡琢磨你們是幹什麼的?怎麼這麼利落地就將兩股劫匪都留在了這裡!這羣劫匪在這裡犯過幾個大案,手段極其殘忍,多次洗劫過往車輛,還曾經打死、打傷多名乘客,其中重傷和致死案件就多達三起,我們一直在重點緝拿他們”。
他說着,目光憤怒地望了一眼地上的幾人,接着說道:“我們周邊市縣的警局,都派出了大批警力在山中設卡,可這片山區地形複雜,山路縱橫交錯,有好幾次這羣劫匪就是從我們眼皮子底下跑掉的,這次能將他們一網打盡,真是太感謝你們了。看你們的身手,肯定是特戰部隊的”。
張娃笑了一下,擺擺手說道:“這有什麼?軍警一家,都是爲民除害,遇到了自然要伸手,豈能讓這羣匪徒逍遙法外!”說着,扭頭看林子生已經走了過來,趕緊問道:“那小子怎麼樣?”
“死不了,這小子是在猛烈撞擊中從車窗飛出去的,好在當時我甩出的鐵棍已經擊碎了前風擋玻璃,所以他只是在落地時受到撞擊,現在是在撞擊和驚嚇中被嚇昏了,內臟沒受到損傷”。
林子生說着又看看個被警察擡出車廂的司機,扭頭對張娃說道:“這小子傷情重一些,在撞擊中被方向盤頂斷了四、五根肋骨,兩條腿也在撞擊中骨折,不過暫時沒生命危險”。
張娃點點頭,他們這些特戰隊員都是武功高手,林子生又有着很深的內功造詣,十分熟悉人體骨骼構造和人體經絡,對傷情的判斷極爲準確。
他扭頭看了一眼溫夢和吳雪瑩,幾人都鬆了一口氣。剛纔他們還真怕這幾個小子掛了,要是那樣,他們幾個的假期就要泡湯了,肯定要配合警察進行詳細的調查、取證,沒個十天八天的,恐怕離不開這裡了。
張娃隨即擡頭看着張副局長說道:“張局長,具體情況乘客會與你們講,我們還有事情就先離開了”。
張副局長愣了一下,跟着說道:“真不好意思,你們暫時還無法離開了,你們是主要當事人,必須要跟我們回局裡取證,對了,你們的證件我們也要看一下”。
張娃無奈地點點頭,扭頭看了溫夢和吳雪瑩一眼,兩人都皺着眉頭,一臉不高興的樣子。
這時,遠處傳出了急救車的聲音,兩側山頂也都閃爍起了警車和救護車的警示燈。張娃苦笑着對吳雪瑩幾人擺擺手,幾人隨即從自己身上掏出證件遞了過去。
對方接過接人的證件看了一眼,臉上立即嚴肅起來,他們想到幾人都是軍官,而且兩個俏麗的姑娘所持證件居然是國安總局的。
他趕緊對着張娃這個中校立正,跟着就要將證件遞給身邊的手下要進行登記,張娃擡手擋住他的動作,低聲說道:“不好意思,我們都服役於保密單位,你們不能登記!如果需要進一步瞭解我們的情況,你可以與我們軍區聯繫。不過,我們現在可以隨同那些乘客,一同協助你們調查此案”。
張副局長一聽,立即明白自己無權將這些人的身份登記在案,他趕緊將手中證件遞給張娃,說道:“那好吧,你們先跟我們回到警局,事發情況需要你們當時人親口述說,給你們添麻煩了”。
他說着扭頭看看已經來到現場的幾輛救護車,對旁邊的警察說道:“把那些犯罪嫌疑人都拷起來,重傷的擡進救護車,輕傷的押到警車上,先把他們都帶到醫院接受救治,然後押送拘留所。另外,把所有人證、物證帶回警局做筆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