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雅聽到爺爺的話大驚,拉着萬林就要向地上跪去。老掌門“哈哈”大笑了起來,擡手發出一股真氣凌空阻止住萬林和小雅下跪的身子,扭臉對着老掌門說道:“這算什麼?不就是送給孩子幾年的功力嘛。比起你送給靈秀門延續生命的方法,簡直不值一提!”
老掌門說着,扭頭看着小雅喜愛地說道:“姑娘,這回你就不用怕我們這裡的陰寒了。這酒罈可是從山洞大廳中取出的至寒寶石精雕而成。壇內之酒內又有着至陽的藥物,至陰的酒罈浸泡這酒有兩百年的時光,早已經將至陰和至陽融合在了一起,不但能祛除體內的寒毒、增強功力,還能抵禦各種陰寒之物”。
老掌門說着扭頭看看面露喜色的謝掌門幾人,笑呵呵的說道:“你們幾人今天是沾了萬家人的光了”。
他說着擡手指着謝掌門說道:“你現在雖然身居靈秀門掌門之位,可我一直沒讓你動用這壇珍貴的藥酒,這是因爲你還有我這個老父親,可以用赤陽的功力爲你壓制着體內寒毒,我是爲了給後面的孩子們多留點續命的靈藥呀。現在有萬家人相助,我已經不用再擔心自己的身後事嘍,所以我今天把這壇酒拿出來招待我們的恩人!”
萬林幾人聽完,心中都充滿了感動。自己這喝下去的一杯酒,不僅僅是靈秀門送給自己的功力啊,這酒中還包含着這個質樸門派的濃濃情誼啊。
老掌門對幾個門人說完,扭頭看着萬家老人真誠地說道:“這壇藥酒對我們異常珍貴,可對你們萬家來說不值一提。你們萬氏一門自古就是以內功和醫術聞名天下,這種增強功力的好藥肯定很多。我今天把這壇酒拿出,只是表示一下我們靈秀門的感激之情”。
萬林爺爺趕緊站起擺擺手說道:“您老客氣了!這酒異常珍貴,對習練內功者極有好處,確實是世之珍品。我們萬氏一門雖然精於醫術,也有不少增強功力的好藥,可你們這種蘊含着極寒藥性的藥酒,我們確實製作不出來。這種蘊含着赤陽、至寒兩種藥性的藥酒,你們靈秀門是獨此一家,世上絕不會再有!”
老掌門看萬氏一門的老人都如此推崇自己門派的藥酒,佈滿皺紋的臉上立即露出了欣慰的笑容,他擡頭看着萬家老人說道:“呵呵呵,能得到製藥聖手萬氏一門的誇獎,看來我們祖先炮製的這種藥酒確實不同凡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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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說到這裡話鋒一轉,提高嗓門接着說道“不說這酒了,從今以後你們萬氏就是我們靈秀門的恩人,就是我們靈秀門世世代代的摯友,無論你們萬氏一門因何事召喚,我靈秀門的子子孫孫就是粉身碎骨,也絕不無二話!”
老人說着,臉色凝重地看着萬林和小雅說道:“一旦你們萬氏門人有事召喚,就拿着我送給你們的寶石到這裡,凡我靈秀門弟子見此寶石如見我面,一定會聽從萬氏門人召喚,就是赴湯蹈火,也萬死不辭!”
老人的臉上十分肅穆,扭身對着謝掌門幾人厲聲說道:“都記住我今天的這道命令,給我世世代代的傳下去!”身上跟着散發出一股威嚴的氣息。
萬林一驚,頓時感到身上那兩顆寶石,忽然變得沉甸甸的!這兩粒噴射着寒氣的寶石,現在已經變成了靈秀門這位有着至高威嚴的老掌門的化身,隨時可以命令這古老武功門派的任何一個門人,地位已經比後面一個個掌門的地位還要高。
萬家老人聽到老掌門的話語也是身子一震,立即對老掌門說道:“老哥哥言重了!”
他跟着扭頭看着鄭重地萬林說道:“記住今天老掌門的話,也將今天發生的事情記錄在我們的族譜當中,告訴我們所有的門人,一旦靈秀門需要幫助,萬氏一門弟子不得推諉、全力相助!”
“是!”萬林和小雅立即雙腳立正,恭謹地大聲回答道。此時,靈秀門的幾人都仰頭激動地凝視着萬氏一門的三個老少,能有萬氏一門這些肝膽相照的朋友,他們的心中確實感到了既激動又榮幸。
他們雙方都是習武之人,自然知道這不是簡簡單單的客套。武林中人一諾千金,兩位不同門派的老掌門說出的話,已經將兩個原本素不相識的古老武學門派,緊緊聯繫到了一起!
老掌門聽完萬家老人的話,激動地一把握住對方的手使勁搖晃幾下,聲音顫抖地說道:“好,好好!我們靈秀門就需要你們這些肝膽相照的朋友!爲了我們兩派的未來,我要敬你一杯!小超,倒酒…倒酒!”
謝超趕緊從邊上拿起那個小酒罈,走過來給兩位老人的杯中斟滿酒,跟着抱着酒罈站在一旁,老掌門詫異地呵斥道:“傻愣着幹什麼?快給你哥哥、姐姐倒酒呀”。
謝超臉色通紅,尷尬地舉起酒罈搖了搖,低聲說道:“沒了”,“哈哈哈哈”木屋內立即響起了一片笑聲。
萬家老人大笑着說道:“如此珍貴的美酒豈可牛飲?他們剛纔有幸喝了一杯,已經是三生有幸了!不用管孩子們,老哥哥,咱們哥倆乾了這杯!”大笑着舉起了桌上的酒杯。
老掌門也大笑了起來,兩位老人的笑聲都蘊含着深厚的內力,整個木屋都在隨兩位老人的笑聲顫抖了起來,兩位老人大笑着舉起酒杯重重碰在一起,仰頭一飲而盡!
當天晚上,老掌門邀請萬家老人和自己同睡,說是要再好好請教一些內功修煉的問題。
謝超則拉着萬林走出木屋跑向了自己的臥室,謝掌門看自己兒子不管不顧地把萬林拉走了,趕緊扭頭對小九說道:“小九,去把你山花姐叫過來”,跟着對小雅說道:“姑娘,跟我走,我讓小超的妹妹陪着你”。
小雅笑吟吟的跟着謝掌門走到門外,一股寒氣迎面撲來,可她的體內立即涌出了一股熱氣,那股凜冽的寒風好像在忽然間,又變得有如春風拂面般溫暖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