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橋次郎隱身在山腰的一片竹林中,皺着眉頭望着熱鬧的小鎮,心中暗道:媽的,怎麼來了這麼多人?一旦在鎮中作案被發現,肯定會被這些身強力壯、手上有功夫的人圍追堵截,這可不是那些不懂功夫的老百姓,自己稍有不慎就可能落入這些習武之人的手中。♀,
正在他轉動着小眼睛一籌莫展的時候,忽然看到遠處山坡的竹樓中,忽然走出了一個十六七歲的小姑娘,姑娘手中拿着一個砍刀、背後揹着一個竹樓,正向山間走來。
他望着姑娘的身影眼睛忽然亮了,一個惡毒的想法突然閃現在了腦海中。他知道華夏人對女性的貞操極爲看中,而且這片大山又極爲封閉,想來這裡的人們思想更爲守舊,一旦發生女孩被糟蹋的事情,肯定會引起極大的轟動!
況且這裡即將召開武林大會,到處是來來往往、身體健壯的習武之人,就是出現案件也肯定會懷疑是這些外人作案,肯定不會想到是自己這個覬覦着靈秀山寶物的r國人。
高橋次郎想到這裡,立即仰頭看了一眼天色。此時已經是傍晚時分,周圍一山坡上的民居和山下小鎮中已經冒出一縷縷炊煙,一股股飯菜的香氣已經順風向他這邊飄來。
高橋次郎心中大喜,時間不長天色就應該黑了,自己作案後立即逃進山中,眼前這莽莽的大山和即將降臨的夜色正好掩護自己逃離。
他立即觀察了一下山坡女孩的行進方向,隨即藉着山間竹林和蒿草的掩護,悄悄從山頂上向下衝來,跟着就隱蔽到半山腰一處高高的蒿草叢中一動不動,靜靜地等待着那個好像是打豬草的女孩經過這裡。
時間不長,女孩邁着輕盈的腳步走了過來,就在經過一處岩石邊的雜草叢時,一個黑影猛地從草叢中竄起,一把捂住女孩的嘴巴將她拖進了深深的蒿草從中……
高橋次郎實施完暴行,在女孩低低的哭聲中提起褲子就鑽出了草叢,臉上帶着淫笑向着山腰背後飛快地跑去。他知道,女孩回家後肯定要將事情跟家人哭訴,山中立即就會混亂起來。
他跑到側面的山腰迅速隱藏到一片竹林當中,靜靜地觀察着山間的動靜。果然,時間不長就聽到遠處山坡的一處民居中,傳出了女孩的哭聲和一陣大罵聲,隨即附近幾座竹樓中就鑽出了一羣手持砍刀和弓箭的男人,飛快地向着剛纔的事發地跑來。
很快周圍的山坡和小鎮中也跑出了一羣羣男人,一個個提着棍棒和砍刀向山中奔來,顯然是獲得了女孩被糟蹋的消息,也提着傢伙到山中搜尋來了。
高橋次郎冷冷看了一眼遠處跑來的人羣,迅速穿過竹林向大山深處跑去。他知道,自己的第一步計劃已經成功了。
果然,當夜色降臨的時候,山中到處是點燃的火把,一羣羣本地人舉着火把、手持簡陋的武器,三五成羣地在周圍山間進行拉網式搜山。
此時,高橋次郎已經跑到了遠處的一處山頂上,他隱身在一塊巨大的山石旁舉着望遠鏡,仔細觀察着山間那些晃動的火把,聽着山間隱隱傳來的怒罵聲,他知道自己的暴行已經將這些山民徹底激怒了。
他冷冷地注視着山間晃動的火把,心中回想女孩在他身下掙扎的樣子,嘴角露出了一絲得意的笑容。
山民的搜山行動一直到黎明時分才結束。高橋此時也接到了同伴的電話,通報他山上果然下來了十幾個手持彎刀的人,正向小鎮方向快步走去。
高橋次郎聽到山上只下來十幾個人,心中有些愕然。他一直認爲那個神秘的山頂上一定聚集着很多人,這可是一個世代隱居的武術門派,怎麼也應該又數百人之多吧。
他疑惑地放下手中的電話,心中無法判定山頂上還有多少人?不知道自己的暴行,是否已經把對方的主力人馬調離了山頂?
他猶豫了許久,牙根一咬,心中暗道:“媽的,再做一票,這裡的小姑娘還真合自己的胃口。也順便看看那座山頂到底能下來多少人?”
他隨即又藉着山間複雜的地形悄悄接近了山間小鎮,將身子隱藏在靠近小鎮的一座竹林中,舉着望遠鏡暗暗注視着鎮中不時駛過一輛輛汽車,看着一個個從小鎮中走過的華夏習武之人。
他連續觀察了兩天,終於將目光聚集到了小鎮側面的山坡上,那裡有幾座當地山民建造的兩層小竹樓,幾戶人家的男人都不多,而且住的也很分散。
高橋次郎的目光迅速鎖定了山坡上的一戶人家,這戶人家有一個女孩,女孩看去十分漂亮,年齡跟他前兩天糟蹋的女孩相仿。他選定了行動目標,立即悄悄潛伏到了女孩家的竹樓附近,暗自觀察着對方的行動規律和人口情況。
經過一天的隱蔽觀察,他發現自己注意的那座竹樓裡面只住着一個四口之家,除了夫婦兩人和這個小姑娘,還有一個六、七歲的小男孩。
竹樓是一座兩層建築,一樓爲接人待客和放置雜物的空間,主人的臥室都在二樓。從白天竹樓上打開的窗戶中可以看到,女孩獨自居住在靠近側面的一個房間中,二樓上面還分佈着幾扇不大的竹窗。
當天夜裡,他藉着漆黑夜色的掩護悄悄接近到竹樓門口。他在門前扭頭看看周圍漆黑的山間,然後輕輕取出自己的水壺,小心地往竹門兩側的合頁處倒了一些水,避免自己開門的時候發出聲響。
他做好行動的準備工作,隨即收起水壺取出一個襪套套在頭上,拔出身上的鋒利的軍用匕首,慢慢插進門縫撥開竹門裡面的門栓,躡手躡腳地走進竹樓向二樓走去。
竹樓內黑漆漆的。高橋次郎小心翼翼地順着竹板製作的樓梯走上二樓,按照白天偵查的方位來到女孩所在房間的門口,隱身在門側靜靜的聽了一會兒周圍的動靜。
竹樓內靜悄悄的,只有傍邊房間內隱隱傳出的男主人的鼾聲。高橋次郎隨即擡手輕輕推了一下房門,竹門無聲地敞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