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岸上此起彼伏的爆炸火光隨即暗淡了下去,河岸和山腳下飛舞的彈片呼嘯而過,一片在山腳下翻滾的毒販士兵出了一陣陣尖利的慘叫聲。
就在這時,靠近河岸山坡上的一塊岩石後面,突然站起了一個身材幹瘦的小子,他一邊對着山坡山坡上衝下的黑影舉起一支突擊步槍,一邊聲嘶力竭的大喊着什麼?
可就在這時,一道雪白的光影突然從側面山坡撲來,猶如一顆帶着風聲飛來炮彈,轉眼之間已經飛到他的身側。這小子大驚,他顧不得瞄準,扭身就扣動了扳機。
可就在他扣動扳機的瞬間,白影已經猶如一把利劍從他肩上掠過。這小子還沒揚起槍身上跟着就響起了一串槍聲,一串呼嘯的子彈全都射在他身前的土坡上。槍口冒出的火光中,一股洶涌的血柱突然從他的脖子側面竄出,噴涌的血柱就像是一股高壓水龍斜着噴向了空中,足足噴出了兩三米高矮。
“啊”,這小子立即出一聲尖利的嚎叫,扔掉手中的自動步槍伸手就向脖子伸來,似乎想堵住正在噴涌的血柱,可他的手還沒伸到脖子處,就雙臂忽然向後一揚仰面向後跌去,脖子上噴出的血柱在空中瀰漫出了一層紅色的血霧。
凌空撲來的正是小白,它從這小子肩上掠過時一爪子切斷了這小子的頸動脈,身子在空中沒有絲毫的停留,轉眼之間已經撲倒了側面另一個小子的頭頂,它揚起的右爪像是一把鐵錘狠狠向下拍去!
“啪”,隨着一聲頭骨碎裂的拍擊聲,它的身影已經彈簧般繼續竄起,右前爪上鋒利的指甲,已經從側面另一個小子的脖子上劃過!
小白的身影就像是在昏暗中繚繞的一把利刃,轉眼之間已經從四、五個正要扭身開槍的毒販士兵身邊掠過,如飛般的白色身影后面飄蕩着一片飛揚的血花。就在這時,成儒幾人的身影已經呼嘯着衝進了敵羣。
此時成儒幾人已經展開輕功身法,右手倒提着打光子彈的突擊步槍,左手緊緊握着一把鋒利的匕,幾人身影就像是幾道繚繞的黑影,在一個個正要舉槍向山坡射擊的小子身邊衝過。
幾人右手中掄起的突擊步槍,就像是一根根呼嘯的鐵棒在空中飛舞,左手中的匕在昏暗中閃爍着一抹抹寒光上下翻飛,陣陣猛烈的擊打聲和敵人的慘叫聲此起彼伏。
張娃和風刀衝下山坡就幹掉了身邊幾個敵人,跟着殺出一條血路直接撲向了側面的橋頭。此時橋頭附近的敵人已經重新擡起頭,正舉槍向河對岸衝出的彎刀勇士掃射,他們必須儘快佔領橋頭幹掉附近的敵人,掩護對面的彎刀勇士衝過小橋,這樣才能在山腳下跟敵人勢均力敵的展開肉搏,不然他們雖然突然衝下了山坡,依然是處在以寡敵衆的不利局面下,戰況十分危險。
這時,風刀的身影左搖右晃,左手的匕飛快地從幾個小子的身上劃過,身子衝到前面一塊空地上,突然將右手突擊步槍大力掄起,脫手就向着前面幾個正要舉槍的小子狠狠砸去。
他緊跟着身子一晃,迅閃過身前一個手握匕撲來的小子,雙手在腰間一拍抽出幾支飛刀猛地向前揚起,幾道寒光突然從他手中飛出,呼嘯着向前面五六個舉槍的小子甩去。
這時他身側突然傳來一陣風聲,一道黑影帶着風聲狠狠向他頭頂砸來。風刀的臉色一變,身子突然後仰,左手揚起“啪”地攥住狠狠砸來的一支長長的槍身,他就是向前一拉,右腳就是飛起,一腳將被拉到身前的小子狠狠踢進了側面湍急的河道。
他跟着身子一個魚躍向前撲出,直奔橋頭一塊岩石上架着的機槍撲去,右手緊跟着從腰間掠過,一道長長的黑影突然從他腰間甩出,“唿”地一聲對着前面的機槍手甩出。
隨着“啪”的一聲脆響,前面機槍手已經被這突如其來的細長黑影纏住脖子,身子跟着就從機槍後面飛出,龐大的身軀斜着向側面的小橋上飛去!
風刀的身子快如閃電,一個魚躍就撲到機槍後面,趴在岩石後面一把攥住岩石上的機槍,調轉槍口對着小橋上的十幾個小子就扣動了扳機。
“哐哐哐”、“哐哐哐”,一陣猛烈的槍聲中,前面橋面上開槍衝向對面河岸的毒販士兵,驚叫着向身下飛濺的河水中一頭栽了下去。
隨着這陣猛烈的機槍聲,河道對面剛剛衝出樹林、可隨即又被敵人密集的彈雨壓制在一片亂石中的阿豹一羣人,立即從地上竄起,舉着明晃晃的彎刀大喊着向小橋衝去。
此時,風刀身邊的張娃已經撲到岸邊,他身子一晃閃過一支砸來的槍托,右腳帶着風聲飛起,“啪”地一聲狠狠踢在對方的胯部!對方慘叫一聲,握槍的右手一鬆,身子立即橫着飛起,直奔洶涌奔騰的激流中飛去!
張娃目光中閃爍着一股精光,他一腳踢飛身邊的小子,右手提着的突擊步槍立即向前砸去,突擊步槍帶着風聲,呼嘯着向另外兩個已經向他擡起槍口的小子砸去。
他動作飛快,砸出右手提着的突擊步槍就雙腳使勁一蹬腳下岩石,身子猛地向前撲出。他身在空中,右手一把抓住對手落下的突擊步槍,在空中就調轉槍口扣動了扳機,一串子彈呼嘯着向側面山腳幾個正在向他調轉槍口的敵人飛去。“噠噠噠”的槍聲中,橋頭附近的幾個小子應聲向側面倒去,跟着就向洶涌的河水中滾去。
張娃身在空中打光槍中子彈,落地就向側面一個撲來的小子甩出了手中的突擊步槍,右手就勢抽出腰中長鞭,“唿”地一聲向側面兩個持刀衝來的小子抽去!
呼嘯的長鞭“啪”地一聲狠狠抽在前面兩個小子的腿上,跟着就帶着一溜血珠向側面飛起,直奔側面一個單膝跪在一塊岩石後面對着風刀舉槍的小子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