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沒有這種跨越國界的生死友誼,m國的瓊斯在遇襲後,也不會立即通知了與他們有聯繫的h國707大隊的樸國成,並讓他設法通知。
樸國成聽到電話中萬林的回話,愣了一下,他沒明白萬林他們怎麼就在毫無防備之下,消滅了偷襲的十幾名全副武裝的小鬼子。
他猶豫着是不是問一下,可隨即又搖了搖頭。他知道這支神奇的有着許多不爲人知的戰力,在a國,他們幾次陷入敵人的包圍,在他樸國成看來絕無可能衝出的情況下,就是這支勇猛的突擊隊,帶着他們起死回生,衝出包圍。而且重創那些恐怖分子,並將一個個喪盡天良的小鬼子送上了斷頭臺。
這是一支不可以常理揣度、判斷戰力的特種部隊。樸國成輕輕搖搖頭,舉着電話回答萬林的問候:“我已經遇襲,好在沒什麼大礙,我也是在得到m國海豹突擊隊狙擊手瓊斯的通報後,立即提高了警惕,才僥倖躲過一劫,只是在被襲中受了點輕傷,沒什麼大事。我已經通過我們的情報系統,對這次有組織的暗殺行動進行了調查,同時我們正在對刺殺我的人進行追捕。整個事情的經過是這樣的”……
樸國成慢慢從黑格和瓊斯遇襲開始,向萬林講述了事情的整個經過。
原來,就在萬林他們返回國內的同時,參加世界特種兵大賽的m國海豹突擊隊倖存的科爾中校、狙擊手瓊斯上尉和觀瞄手黑格也已經返回了國內。
他們這些浴血倖存的突擊隊員回到自己的部隊,自然受到了英雄般的待遇,在給予他們各種獎勵的同時,他們隊裡還格外開恩給三人放了一個月的假期,讓他們進行自我休整,調整一下激戰後的緊張情緒。
瓊斯和黑格的老家同在一個州,兩家距離也就一百多公里。兩人乘坐飛機分別回到了自己家中。
在與家人和朋友相聚了幾天後,瓊斯這個習慣了緊張軍旅生活的特戰隊員,終於感到了寂寞和無聊。這天下午,瓊斯在家閒的實在無聊,突然想起了自己的老搭檔黑格。他掏出電話就給黑格打了過去。
黑格接到電話,立即邀請他到自己這邊來玩,說自己有個很好的女朋友,正想請瓊斯幫忙給自己參謀參謀。兩人相約在距離黑格家不遠的一個小鎮餐廳中見面。
瓊斯放下電話,立即跳上自己的雪佛蘭吉普車,身着便衣往黑格家開去。一百多公里的路程,瓊斯不到兩個小時就駛進了與黑格約定的小鎮。
而此時,人高馬大的黑格正帶着自己的女朋友艾瑪在鎮上一家意大利餐廳等候瓊斯。
黑格的女朋友是移民個東南亞人,高挑的身材,豐滿的胸部,兩片厚厚性感的嘴脣,頗有幾分性感美女的姿色。
這是黑格去年探家時結識的,由於黑格在軍隊服役,兩人見面的時間並不長,可兩人通過有限的幾次見面和電話聯繫,居然交往了一年多,而且雙方都對彼此很滿意。所以,黑格一直想讓既是老搭檔又是好朋友的瓊斯見見艾瑪,主要是幫自己參謀一下,同時也不乏炫耀的意思。
就在黑格興致勃勃的一邊與艾瑪聊天,一邊扭臉看着窗外等待瓊斯的時候,餐廳外突然走進了三個身穿西服的亞洲人。
進來的幾人環視了一下餐廳,現在剛下午五點鐘,還不到吃飯的時間,餐廳內很是冷清,只有黑格一桌客人。
黑格用眼睛餘光掃了一眼剛進來的幾人,突然發現對方都是二十幾歲的亞洲人,全都留着下平頭,身板筆直。幾人舉手投足間透着一種精幹利落和極好的身體協調性。
黑格心中突然動了一下,心中暗道:“軍人,這幾個一定是受過嚴格軍事訓練的軍人,不然絕不會有如此良好的身體協調性和整齊劃一的動作”。
可他並沒有太在意,這是自己的國家,況且自己是世界著名的海豹突擊隊員,如果有事情發生,他自信對付幾個軍人還是不在話下的。他收回眼神,繼續望向窗外。
幾個亞洲人看到餐廳只有幾個服務員,正懶散的靠在收銀臺邊上聊天,便徑直走到黑格旁邊的桌子旁坐了下來。一個服務員看到他們坐下,拿着菜單了走過來。
還沒等服務員走近說話,其中一個亞洲人開口用英語冷冷地問道:“黑鬼也可以進這個餐廳?”服務員一愣,看到對方陰冷的眼神,立即知趣地轉身走了回去。
“黑鬼”兩字像鋼針一樣刺入黑格的耳膜,他“噌”的站起,扭頭怒視着三人。“嘿嘿嘿”坐在桌子旁的一人發出一陣冷笑,起身走到黑格女友的身前,嬉笑着說道:“這麼漂亮的妞怎麼跟了一個黑鬼!”說着,伸手摸向艾瑪的臉龐。
他的話音未落,黑格蒲扇大的巴掌突然伸了過來,一把就攥住了對方伸向艾瑪的胳膊。旁邊桌上兩人看到黑格出手,飛快地站了起來,一左一右向黑格身前逼去。
“不好,對方有備而來”黑格猛地醒悟到對方絕不是無故鬧事。身高力大的黑格右手一拉手中的對手,左手飛快的托住對方腰部,舉起“唿”地就向邊上兩人砸去,緊跟着右拳帶着風聲擊向自己左側逼近的亞洲人。他既然看出對方三人來者不善,下手毫不猶豫。
旁邊兩人看到砸過來的同伴,一人身子一矮,突然閃到了黑格身前,身子一側躲過黑格帶着風聲擊來的一拳,左手突然往上一揚,一道寒光在黑格擊來的手臂上一閃,跟着飛身往後退了幾步,。
此時,剛纔被黑格使勁扔出的人,已經被自己另一個同伴從空中直接拽了下來,他落地踉蹌着撞翻了兩張餐桌,臉色通紅,剛站穩就大罵一聲“八嘎!”翻身又向黑格撲了上來。
黑格甩出一人,隨即往邊上橫跨了一步,兩腿微分,手上擺好了拳擊的姿勢,手臂上的衣袖被剛纔閃過來的人不知用什麼東西劃破,血跡已經從衣袖上往地上滴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