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儒聽到包崖的笑聲,他也笑着說道:“對啊,豹頭是有苦說不出啊,如果他把小和尚說得出手猶豫,那在戰場上可就有大麻煩了。”
包崖跟着說道:“對,這小和尚身手敏捷、出手凌厲,一旦他被我們打掉了這股銳氣,那就等於廢了呀,這麼一個好苗子,我們可千萬不能讓他對出手失去信心。老成,等有時間你跟豹頭好好說說,讓豹頭別老說他。”
成儒笑着說道:“豹頭早就意識到這點了,你沒看他剛纔臉色雖然難看,可並沒有說小和尚。他也是怕把小和尚的銳氣磨掉啊,你放心吧,豹頭就是這麼過來的,他知道深淺。”兩人低聲說着,成儒推開監控室的房門走了進去。
萬林大步走到餘靜辦公室門口,他敲了兩下房門,隨即餘靜“請進”的喊聲中,推開房門走進,他關上房門,跟着立正看着高利、黎東昇和餘靜擡手敬禮。
高利擡手在額間揮了一下,指着對面沙發說道:“坐。”他跟着問道:“你和小和尚沒受傷吧?”室內的幾人也都有些緊張的望着萬林,小雅趕緊接了一杯咖啡走過來,彎腰遞給了萬林。
“我們兩人都沒事。”萬林接過咖啡回答道,他跟着看着高利和黎東昇報告道:“我和小和尚追蹤那兩輛摩托車,兩輛車突然分道逃竄,我們跟着小花追蹤其中一輛摩托車,對方在逃竄中突然釋放煙霧,現在常教授他們已經趕赴現場,正在組織大規模搜捕。”
說着,他看着黎東昇問道:“黎副部長,那小子還活着嗎?當時我沒顧得查看。”黎東昇搖搖頭回答道:“我已經看過,當場斃命。你甩出的鋼針全都擊中那小子的手臂上,致命傷是插在胸口上的飛鏢,那小子是被小和尚出手當場擊斃。”
萬林聽到黎東昇的回答,他沮喪的搖搖頭說道:“當時我是想留下活口,可沒想到小和尚出手就要了這小子的命。”
他跟着又看着高利和黎東昇說道:“不過,當時情況緊急,對方的手槍已經揚起,小和尚的出手擊斃對方沒錯,我沒責備他。唉,只是太可惜了,好不容易能面對面的看到這些敵人,真應該留下活口啊。”
黎東昇看到萬林沮喪的樣子,他擺擺手說道:“你做得好,不要責備小和尚,他在那種情況下出手沒有任何問題。沒什麼可惜的,我已經仔細查看了那小子的屍體,他左胸上方有一個狐狸頭的紋身,這說明這小子是紅狐的人。”
高利也跟着說道:“對,沒什麼可惜的。紅狐的人極爲兇悍,就是抓到我們也問不出什麼有價值的東西,當場擊斃一了百了,省的後面麻煩。”
他跟着又對着萬林說道:“萬林,你做的對,不要去責備小和尚。他剛加入部隊,還無法瞭解在對敵中如何出手,可他身上這股毫不猶豫出手斃敵的銳氣,正是我們的特戰隊員應該具備的素質,你們絕不能讓他把這股嫉惡如仇的銳氣喪失掉。”
“是。”萬林看着高利兩人回答道,他跟着說道:“從剛纔的情況看,我判斷這些紅狐的人,是要對餘總展開行動,並不是針對你們兩人。”
他跟着看着餘靜說道:“餘總,你經常乘坐黎副部長這輛越野車,所以那些人應該是誤把高部長當成了你,否則他們沒有理由對黎副部長的這輛車展開行動,可這次行動似乎只是紅狐的人,沒有情報機構的人蔘與,這點很奇怪。”
萬林說着,看着玲玲問道:“玲玲,情報站那些間諜還在進行聯絡嗎?”坐在電子對抗箱後面的玲玲,立即擡起頭回答道:“很奇怪,在那些紅狐隊員對高部長他們採取行動後,衛星電話和網絡聯繫信號突然消失了,我已經向高部長、黎副部長和常教授報告了情況。”
玲玲的話音剛落,萬林的耳機中就傳來了成儒的的聲音:“豹頭,常教授和黃局長到,正在上去。”
“收到。”萬林對着嘴巴的話筒回答了一聲,跟着看着高利、黎東昇和餘靜說道:“常教授和黃局長來了。”說着,他站起走到門旁拉開了房門。
萬林拉開房門就看到,常教授和黃局長正從樓道中大步走來,萬林趕緊迎上去擡手敬禮。常教授揚手在額間揮了一下,跟着就神色嚴肅的走進了餘靜的辦公室。
常教授走進辦公室,他看着已經站起的高利一羣人擺擺手,然後與黃局長徑直走到沙發旁坐了下來,他隨即看着坐下的高利和黎東昇說道:“我們的人和警方已經嚴密封鎖了那兩個摩托車手逃竄的區域,可目前一無所獲,看來對方已經制定了周密的撤退計劃。”
黃局長也跟着說道:“剛纔我們已經接到玲玲關於情報站通訊聯絡的報告,我們分析,情報站的人突然緊急啓用衛星電話聯繫,這說明這次的襲擊事件是一起突發事件,結合被豹頭和小和尚擊斃的襲擊者情況,我們判斷這是紅狐的人私自組織的一起襲擊行動。 ”
常教授跟着說道:“從玲玲他們監控到敵人緊急通訊來看,情報站的人事先並不知道紅狐的此次行動,紅狐的人應該是在行動開啓的時候,臨時通知情報站,所以情報站的人才會緊急聯絡通報情況。”
高利和黎東昇聽到常教授和黃局長的分析,兩人相互看了一眼,高利說道:“你們的分析跟我和黎副部長分析不謀而合,這應該是紅狐單獨組織的一次行動,情報機構事先並不清楚,所以他們才冒險啓動大規模的通訊聯絡,目的就是爲了向同夥通報情況。”
這時餘靜皺起眉頭有些不解的問道:“前面的情報顯示,紅狐、山口保安和情報機構已經聯手,紅狐爲什麼要單獨組織此次行動?他們爲什麼不借助情報機構在這裡經營多年的情報網絡?”高利、黎東昇、萬林和周圍的小雅幾人,也有些不解的向常教授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