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從後面衝來的鄒濤幾人已經看清,突然從包崖身後衝來的黑影,正是張娃小組的另一個隊員宇文風。
宇文風看到包崖危急,立即從側面衝來,他用肩膀狠狠撞開身前的包崖,右手緊握的軍刀,在瞬間就自下而上,狠狠插進了餓狼的胸口!
包崖在宇文風肩頭撞來的大力中,踉蹌着向前面衝出兩步,他從後面傳來的風聲中已經明白,一定是有另一隻巨狼衝來,宇文風看到自己危險,所以衝上來一肩膀將自己撞開。
包崖在踉蹌中左腳突然揚起,狠狠踢在落到丘陵下的大狼身上,他藉着狼身上傳來的反作用力站穩腳跟,右手就勢抽出插進大狼腹部的軟劍。
他左腳使勁一蹬地面扭過身來,一眼就看到身後的巨狼已經撲到宇文風的頭頂,他眼中精光一閃,右手灌注着內力猛地向上揚起,手中的軟劍脫手向宇文風的頭頂上甩去。一道耀眼的寒光,直奔已經撲到宇文風頭頂的大狼嘴中飛去。
這時,大狼伸出的兩隻前爪,已經搭在宇文風的肩膀,爪上鋒利的直接已經插進宇文風的肩頭,它碩大的身軀狠狠向宇文風壓來。
就在這時,宇文風手中的軍刀已經插進巨狼的胸口,巨狼咋劇痛中哀嚎一聲,張開的大嘴狠狠向宇文風的腦袋上咬去,綠森森的眼神已經在這瞬間變成了紅色,面目猙獰!
就在這危急時刻,“嗖”、“嗖”、“嗖”,三道寒光閃電般從宇文風的頭頂飛過,三把利刃帶着風聲,準確的插進了巨狼張開的血盆大口中。包崖大力甩出的長劍,也在空中閃過一道寒光,呼嘯着插進了巨狼張開的大嘴,只剩一個劍柄留在巨狼白森森的犬牙外。
正從後面草叢中中來的鄒濤,剛纔看到前面的宇文風已經身臨險境,他眼中猛地閃出一道精光,右手鬆開手中的軍刀,一把將肩上的突擊步槍端起。
鄒濤動作飛快的拉動槍栓、揚起槍口,在瞬間就瞄準了撲到宇文風頭頂的巨狼。他知道自己幾人距離遇險的包崖幾人,至少還有二十幾米的距離,他們根本就無法在這瞬間衝到宇文風身前,所以他在這危急時刻,毫不猶豫的舉起了手中的突擊步槍。
就在鄒濤要扣動扳機的瞬間,“不要開槍!”風刀的聲音突然從鄒濤手邊響起,風刀的右手也在話音中同時響起,“嗖”,一道寒光脫手從他身前飛出。
就在風刀甩出飛刀的同時,“嗖嗖”兩聲凌厲的破空聲也同時從側面草叢中響起,三道寒光在空中一閃而逝。
轉眼間,三道耀眼的寒光,已經消失在宇文風頭頂那頭巨浪的腦袋嘴中。包崖在情急中甩出的長劍,也狠狠插進了巨狼的血盆大口中。
巨狼發出一聲慘叫,仰面向後倒去。宇文風也順勢拔出插進巨狼胸口的軍刀,扭身向側面撲了出去,從巨狼身下躥了出去。
鄒濤看到空中閃過的幾道寒光,他猛地垂下槍口向側面望去,正好看到風刀和小和尚正收回雙手向腰間摸去,兩人的手上跟着又閃出了一抹寒光。
鄒濤立即明白了,是風刀和小和尚同時甩出暗器,擊傷了前面那隻撲向宇文風的巨狼,而包崖甩出的長劍,跟着將重傷的巨狼當場擊斃。
他情不自禁的低聲喝道:“好功夫!”他跟着又看着側面的小和尚讚道:“小和尚,好樣的!”他彎腰撿起落到草地上的軍刀,一週圍的花豹隊員提刀向前跑去。
就在大家以爲危機已經過去的瞬間,一條人影突然從側面閃過,萬林急促的聲音跟着響起:“後退!”,隨着萬林急促的命令聲,張娃他們三人側面的丘陵下,跟着就鑽出了一個巨大的黑影。
“嗷……”一聲震耳的狼嚎聲中,萬林已經閃電般衝到黑影側面,他身子在鑽出的黑影身前猛地晃動了一下,讓開巨狼大力拍下的爪子。
他猛地向前跨出半步,揚起的右掌夾帶着一股凌厲的風聲,“啪”的一聲狠狠趴在突然鑽出的巨狼腦袋上。
巨狼慘叫一聲,碩大的身軀橫着向側面丘陵下飛出,“啪”,狠狠砸在另一隻剛從丘陵後撲出的巨狼身上。
剛鑽出的巨狼橫着倒在側面山坡上,它發出一聲暴怒的吼聲,跟着就翻身從丘陵上竄去。隨着這聲震耳的吼聲,周圍丘陵後突然響起了一陣陣“啪啪啪”的動物奔跑聲。
剛還平靜的一座座丘陵頂上和丘陵下,跟着就鑽出了一隻只小毛驢般大小的狼影。一隻只大狼瞪着泛着綠光的眼睛,直奔前面丘陵下的幾人衝來,一聲聲暴怒的狼嚎聲和奔跑的蹄聲響徹山間。
萬林身後的衆人大驚!誰也沒想到這片看似平靜的丘陵中,居然會隱藏着一個碩大的巨狼羣,而且一隻只餓狼居然都是變異後的巨狼!
萬林一掌拍開撲來的巨狼,他望着前面丘陵上突然鑽出的一隻只巨狼,眼中也猛地閃出了驚愕的神色,他厲聲命令道:“準備戰鬥!”他跟着將揹着的狙擊步槍取下,“嘩啦”一聲拉動了槍栓。
此時他已經清楚,在這些兇猛的變異巨狼前,他們就是有再高的武功,也肯定難以安全脫身,所以他趕緊下達了戰鬥的命令!
包崖幾人和剛跑到丘陵下的鄒濤一羣人,在萬林的命令聲中,他們飛快的收起手中的軍刀,跟着就取下揹着的武器,揚手拉動了槍栓,一隻只黑洞洞的槍口同時揚起向前面衝來的黑影瞄去。
就在衆人揚起槍口的瞬間,一紅一籃兩道耀眼的光柱突然閃出,兩聲震耳的豹吼聲同時響起!一黃一白兩團影子炮彈般從丘陵頂上劃過,轉眼間已經出現在萬林身前的兩隻巨狼的頭頂。
隨着兩隻花豹揚起的右爪大力拍下,它們身下兩隻已經對着萬林竄起的巨狼,猛地向丘陵下落去,碩大的狼頭好像開花一般鮮血四濺,這兩隻兇猛的巨狼一聲沒吭,跟着就倒在丘陵下一動不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