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幾秒後,院外又衝進了十幾名端着自動步槍的人,這是齊志軍、鄒濤帶着他的特戰隊員衝了進來。【品-文-吧】
可就這十幾秒鐘的時間,他們進來看到的是院中已經倒着數十名身穿黑色練功服的人了,地上灑滿了刀槍劍戟、斧鉞鉤叉。剛纔站立的三十幾名歹徒,已經被暴怒的花豹隊員全都打翻在地,正抱着胳膊、擡着腿,哭爹喊孃的在地上大聲慘叫着。而黎東昇正帶着花豹隊員冷冷的注視着對上的歹徒。
餘靜第一次參加這種近身格鬥,剛纔她上來就一腳踹翻一個歹徒,跟着一掌切在另一名歹徒頸動脈上,連着幹倒兩人。她憤怒的臉上怒目圓睜,扭頭看旁邊的黎東昇正攥着一個歹徒的手腕使勁往反方向扭去,“喀嚓”一聲扭斷了對方的手腕。
餘靜一個高擡腳就踹向了對方的腦袋,“嘭”的一聲將黎東昇手上的歹徒踹了出去,跟着還要繼續追擊。
嚇得黎東昇趕緊一把拽住了她,他着實被這個平時漂亮、溫柔的女科學家嚇着了,居然在這種場合也是柳葉眉倒豎如此的勇猛,完全沒有了那個文質彬彬的女科學家的形象,儼然是一個無所畏懼的沙場女將。
黎東昇一手拽着餘靜,扭頭看到齊志軍帶着西南軍區特種大隊的人走進來,舉手示意隊員停下手。他冷冷的環視了一遍倒在地上的歹徒,命令道:“玲玲,通知國安局來人善後!其餘人打掃戰場”。
齊志軍和鄒濤走到老人身前打量了一下,問道:“您沒受傷吧?”老人的眼中布着血色搖搖頭,“噹啷”一聲將手中大刀扔在地上。
老人剛纔確實憤怒了,進來就傷了十幾名歹徒,可到底沒有下死手,只是打斷了歹徒的筋骨,並沒有開殺戒,這也算是手下留情了。
黎東昇走到萬林身前,看看他身前倒着的肚子上開了一個大洞的人問道:“這是誰?”
這時,爺爺從旁邊走了過來,恨恨的說道:“這就是那個副市長的兔崽子,那個公安局長的侄子黃毛在哪?”
萬林伸手往屋內指了一下,黎東昇、齊志軍和鄒濤起身往屋內走去。萬林突然想起牀上還有兩個赤身露體的姑娘,趕緊叫道:“小雅,你們先把屋內兩個姑娘收拾一下弄出來”說着,對黎東昇他們擺擺手,讓他們待會兒再進去。
小雅、玲玲和餘靜聞聲跑進了屋內,餘靜剛跨進屋門捂着嘴就退了出來。她是看到屋內血腥的場面被嚇了出來。
屋內突然傳來兩聲姑娘的驚叫,一會兒就見小雅和玲玲分別抱着一個身上裹着牀單的姑娘走了出來。
兩個姑娘剛纔從被子聽到小雅和玲玲的聲音,大着膽子從被窩中伸出腦袋往屋內看了一眼,就見到對面躺着幾個鮮血淋漓的歹徒,嚇得大叫一聲就暈了過去。
小雅兩人掀開被子看到她們的景象,立即明白當時發生的狀況了,兩人趕緊將牀單撕成兩半分別裹在她們身上,將她們抱了出來。
大家看到兩個姑娘的情況,都想象到了當時的情節。他們嘴中都怒罵了一句:“畜生!”擡腳就往地上的歹徒身上又踹了幾腳。
這時,張娃跑到黎東昇身邊,小聲報告道:“豹頭,一進院中十幾名歹徒被打斷四肢或肋骨;二進院中六名歹徒被擊斃,其餘六十二名歹徒全都喪失了行動能力。目前流血的歹徒我們已經進行了簡單止血包紮。屋中還沒有統計”。
萬林在旁邊冷冷地說道:“屋中還有五個死的!”齊志軍和西南軍區特戰隊的人早就看到地上這麼多歹徒,一直在心中驚詫萬林祖孫兩個當時赤手空拳的,是如何對付這麼多歹徒的?
現在聽萬林說屋內還有五個死的,都明白是被萬林一人收拾的,他們吃驚的看着萬林滿是血漬的右手,不明白他一人赤手空拳如何收拾了五個人。
黎東昇帶着齊志軍和鄒濤走進屋內,見地上躺着幾人,立即明白了幾人的死因。齊志軍和鄒濤張着嘴半天沒閉上,尤其看到被一掌穿心的歹徒和被一腳踹碎頭骨的黃毛,兩人心中都在驚歎:這需要多深厚的功夫,這小子的手比匕首都鋒利!
這時,省國安局局長葉鋒和行動處處長錢斌帶着七八個手下也趕了過來,他們走進院落就愣住了,看着這一地哀鳴的歹徒,他們心中都明白,這些無惡不作的歹徒已經徹底激怒了這些熱血兒郎,他們下手已經毫不留情了。
“立即現場勘查!”葉鋒轉身對着手下命令道。他現在必須每一步都要留下完整的證據,以防備被那些居心叵測的人抓住口實。
正在這時,成儒帶着小花跑了回來,來到黎東昇面前敬禮道:“報告,在三進院中發現一個很大的地下空間,裡面有數十間裝修豪華的房間。我們在裡面找到二十幾名十二、三歲的小女孩,房間中還發現了疑似興奮劑的東西”。
“帶着國安局的人去看看”黎東昇命令道,一旁的葉鋒愣了一下,對着幾個手下揮了一下手,幾人立即跟着成儒往裡邊的院子跑去。
葉鋒愣了一下是因爲他早就聽說過,本省已經連續幾年出現了幼女失蹤的惡性案件,此事在省內公安系統引起了極大的關注,可省公安廳在大前年就組成了由省、市公安部門的聯合偵破小組,可一直沒有查到線索。
所以,剛纔成儒說在密室中找到二十幾名幼女,葉鋒立即想到了這起案子。他掏出電話,直接打給了省公安廳廳長邢鐵:“邢廳長,我是省國安局葉鋒。我們在偵破一起案件中,發現了一批十二三歲的幼女,我懷疑是我省近幾年失蹤的幼女,你派人過來看看吧。另外,此事涉及到市裡有關人士,我沒有通知市公安局”。
“什麼?發現了失蹤幼女,我親自帶人趕過去!”邢廳長一聽精神一振,這個案子在社會上造成了極壞的影響,鬧得有女孩的家庭人心惶惶。省公安廳一直承受着巨大的壓力,公安部多次督辦此案,可就是沒有一點線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