玲玲聽到小和尚的笑聲,她揚手拍了一下這小子的禿腦袋:“你打誰呀?那都是你的師弟師妹,還屁滾尿流,我把你打的屁滾尿流。”
小和尚抱着小花,他揚起禿腦袋笑了說道:“嘿嘿,對對對,不能打……打我師弟師妹,我……我去保護他們,誰欺負他們,我……我就打誰。”他跟着又嘀咕道:“他們都……都是爺爺的徒孫,我……我可能也……也打不過他們。”
小雅聽到這小子的嘀咕聲笑了,她駕車拐過前面的彎刀,跟着扭頭看着萬林問道:“萬林,這個特種學校裡面,是不是有許多具有特異功能的小孩呀?”
“什……麼是特異功能呀?”小和尚瞪着眼睛問道。萬林看了一眼小和尚,搖搖頭回答道:“我也不知道到底有沒有那些所謂的特異功能。當時我問過葉局長,他說這裡招收的學員,都是在某一方面具有特長的小孩。”
他跟着解釋道:“像小淼、姍姍他們就都是具有武功天賦、同時又有良好武功基礎的孩子,所以他們纔會被送進這所學校,其餘的葉局長也沒說,他說我有時間來這裡就知道了。”
萬林話音剛落,越野車已經從山腰上衝下,跟着就拐向側面一條坑坑窪窪的山道。越野車順着坑窪不平的山道開了一個多小時,跟着拐過前面一道山樑,隨即出現在山坡旁的一個土坑前。
小雅踩下剎車說道:“萬林,葉局長髮給我的線路就到這裡,然後讓我們在這裡的等待。”“好,我們就在這兒等着吧。”萬林答應了一聲,擡頭向周圍望去。
坑坑窪窪的山道上看不到行駛的汽車,湛藍的天空上盤旋着一隻展開雙翼的蒼鷹,周圍山間顯得異常寂靜。
山坡左側是高聳的山峰,右側是一片陡峭的山坡,前面不遠處一條坑坑窪窪的土路,沿着陡峭的山坡緩緩向下延伸。
就在這時,萬林的手機突然響了起來,他趕緊舉起手機按下接聽鍵,手機中跟着響起了沙曉峰的聲音:“萬隊長,我是沙曉峰,你們沿着前面那條小路看到山下,我在山底等你們。”
“好。”萬林看着小雅指了一下前面路邊的小路,跟着對着電話關切的問道:“沙隊長,你不是在醫院嘛,怎麼又出來了?”
沙曉峰在電話中笑了:“呵呵呵,這點小傷算什麼,昨晚醫院已經將我受傷的肋骨固定,沒什麼大事。我們一會兒見,我在山下等你們。”
沙曉峰的話音中,小雅已經駕車順着小路向下開去。過了好一會兒,越野車才顛簸着出現在山腳下,前面一輛銀灰色的越野車靜靜的停住小路旁,車旁站着穿着一身休閒裝的國安行動隊隊長沙曉峰。
萬林他們的越野車剛在山腳停下,沙曉峰已經捂着胸口走到車旁,他看着正要推開車門的萬林說道:“萬隊長,你們跟我的車走,不用下來。”
萬林看到沙曉峰臉上痛苦的神色,他皺起眉頭問道:“沙隊長,你胸口的傷勢還沒控制住?”
沙曉峰苦笑着回答道:“沒事,就是感覺有些憋悶,喘氣都困難。”萬林推開車門跳下說道:“那你還跑來幹嘛?”
沙曉峰迴答道:“不是你們要來嘛,所以我就趕了過來。”他跟着低聲解釋道:“這所特種學校是保密單位,密級極高,我們局也只有少數幾個知道。這裡的師生都是我們華夏的寶貝呀,所以我們必須保護好他們,避免無關人員知道這裡。”
萬林聽到這裡已經明白了沙曉峰的意思,這裡聚集着華夏各行各業中,最優秀的一批教師和小學員。
一旦這裡出事,那將給華夏造成無法挽回的損失,所以這裡的保密級別極高,就連葉鋒的國安局,恐怕也只有葉鋒和沙曉峰幾個相關人員知道這所學校的位置。
他跟着看着周圍說道:“那我坐你的車吧,順便幫你調理一下。你胸口憋悶應該是子彈的衝擊力造成內出血,以至於經脈堵塞產生憋悶,我幫你調理一下。”
他跟着看出小雅說道:“你們跟在後面。”他隨即抓住沙曉峰的手臂,大步向前面的灰色越野車走去。
此時萬林已經看到,山腳下亂石密佈極爲荒涼,只有一條黃色的土路向遠處山腳下延伸。他一邊扶着沙曉峰向前面越野車走去,一邊擡眼向對面的山頂望去,眼神中跟着閃出一抹光亮。
沙曉峰看到萬林的目光,他笑着說道:“還真是瞞不過你這個豹頭,對面山坡上和山頂都有我們的觀察哨,目的是防止有不良企圖之人進入這片山間。”
他跟着指着半山腰上說道:“你們來的那條路,也是一條廢棄的山間公路,現在極少有車輛從那裡經過,就連外面的地圖都沒有標註,十分隱蔽。”
萬林收回目光說道:“我注意到了,那條公路兩側的山體上,應該是安裝了許多隱蔽的攝像頭,那也是你們佈置的吧?”
沙曉峰聽到萬林的話一驚,他趕緊問道:“豹頭,你是怎麼發現那些攝像頭的?是不是攝像頭已經暴露在外面了。”
萬林趕緊搖搖頭回答道:“沒有沒有,我只是在路上每走出四五百米,就有一種被窺視的感覺,實際上並沒有發現那些攝像頭,你們的攝像頭十分隱蔽。”
沙曉峰驚愕的看着萬林說道:“小雅他們也有這種感覺?”萬林搖搖頭回答道:“他們到沒發現異常。不過,他們對危險倒是能提早發現,這就是所謂的第六趕緊吧。”
沙曉峰聽到萬林的回答說道:“那怪在昨晚的行動中,那個小兄弟會那麼機敏,要不是他及早發現敵人的蹤跡,恐怕我們已經被敵人伏擊。”
他跟着看着萬林說道:“豹頭,我回去跟葉局說一下,請你們過來給那些小學員對危險的第六感覺?”
萬林趕緊拒絕道:“我們哪有時間呀。另外,這種趕緊我也說不上是爲什麼,只是在陌生環境和行動中,我纔會產生這種感覺,說不出來是爲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