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理事,我敬你一杯!”輸給了丁皓的伍澤鈿大方向丁皓敬酒,這是一個習武之人應該有的肚量。
“我也敬你一杯,丁理事!”唐淵等人也紛紛前來敬酒。
“丁理事,我也敬你一杯!”
“丁理事,我再敬你一杯!”
於是這頓飯吃了兩個小時,期間N多的人向丁皓敬酒,丁皓想拒絕的,奈何這些人太過熱情,搞得旁邊的李銳奇只能一個勁兒地替丁皓倒酒,也幫着丁皓擋了不少酒,感覺這更像是一場專門喝酒的酒席。
結果走的時候丁皓和李銳奇一身酒氣,走路時腳步有點發虛,看來兩人都喝多了。
“我送你回去吧,丁理事!”伍澤鈿說道。
“不用,我自己能走!”丁皓謝絕了他的好意。
“時候不早,大家都回去吧!”李銳奇一臉醉相,和丁皓與衆人分道揚鑣各歸各處。
“好久沒這麼開心了!”李銳奇似乎還意猶未盡。
“去我家接着喝!”丁皓說。
“你已經喝醉了!”李銳奇笑道。
“我沒醉!”
“你明明就喝醉了,快點回去吧,明天見!”兩人在分叉路口一個向左一個向右。
丁皓住的地方離‘唐人街’有點距離,他搖搖晃晃地在路邊站定等着攔輛出租車。
他站都有點站不穩,看來今晚是真開心,很少看他喝的這麼醉,喝醉酒的人警覺性會比平時差很多,就算功夫再高強的人也是如此。
這個時候,數十米開外馬路邊一輛車子停下,正副駕駛座上各坐着一個人,他們拿出了黑色頭套套在頭上,跟着便下了車,一個向左邊的李銳奇追去,一個目光則鎖定在丁皓身上,慢慢向丁皓靠近,此時丁皓身邊空無一人,更不知道有人正拿出了一把槍瞄準了他。
醉酒,又沒有任何防備,丁皓還能逃過一劫嗎?
“當盟主的同一天被人殺死,你是第一個,再見了,丁皓!”
“砰!”槍聲打破了夜的寧靜,是那樣的突兀而讓人驚慌,槍聲之中,丁皓先是一愣徵,旋即緩緩倒在了地上,鮮血從他的身下流出,染紅了地面,他竟然中槍了,倒在地上之後沒有了動作,似乎打中了要害。
開槍者戴着頭套,臉上的肌肉微微的**了一下,他好像是在笑,得意的笑,他走到
丁皓身邊,是爲了確定丁皓的死活,丁皓一動不動,似乎已經斷了氣。
而就在這個時候,另外一個戴着頭套的人則追上了李銳奇。
他快步的跟上了同樣走路搖搖晃晃的李銳奇,李銳奇的家就在前面,轉個彎就到了,在李銳奇轉過彎後,戴着頭套的人終於追上了他,他加快腳步,三步並作兩步一下子就跑到李銳奇身後,從背後勒住了李銳奇的脖子。
“唔!”李銳奇大吃一驚嚇得全身爲之一顫,開始使勁的掙扎,可戴着頭套的人力氣非常大,是想活活將李銳奇給勒死。
李銳奇只是個手無縛雞之力的文人,面對這樣的情況頓時束手無策,眼看着就要斷氣,讓人意想不到的事情突然發生。
“哧!”一把匕首突然從李銳奇的腋下伸了出來,刺在了戴着頭套的傢伙的肋部。
戴着頭套的傢伙完全始料未及,立刻鬆開手後退開來,李銳奇趁機逃脫。
戴着頭套的傢伙看着血流不止的肋部難以置信,似乎完全沒想到李銳奇身上會藏着匕首,更沒想到李銳奇竟然會還手,這並不在他的計劃之中。
李銳奇轉過身來,更加讓人意想不到的事情發生了。
“你……”戴着頭套的傢伙露出了無比驚訝的表情,就算戴着頭套都能感覺到他情緒的變化。
“沒想到吧?”
爲什麼戴着頭套的傢伙會這麼驚訝?因爲他面前的李銳奇並不是李銳奇,而是另外一個人——張守城。
“怎麼會……”戴着頭套的傢伙驚訝得說不出話來,李銳奇怎麼會變成張守城?
張守城穿着和李銳奇一模一樣的衣服,就連身材都差不多,從背後望去倒真分不出來誰跟誰,可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看到我很奇怪是吧?我等你很久了!”張守城咧嘴笑着,這個時候李銳被另外幾個‘聯盟’的人保護着從拐角黑暗角落裡走了出來。
“你是誰?”李銳奇問。
“讓我來猜一下,你是唐淵還是伍澤鈿?”張守城冷聲問道。
“什麼?”李銳奇嚇了一跳,面前這個戴着頭套的傢伙是‘聯盟’的人?這簡直驚爲天人。
似乎被張守城說中,戴着頭套的傢伙變得慌亂了起來,二話沒說掉頭就跑,結果剛轉過身來,卻發現他已經被幾個門派的掌門給包圍,無路可逃。
慌了,他是真的慌了!
這些掌門又怎麼會在這裡?難道他們是事先就埋伏好的?
“本來我還以爲張理事是在開玩笑,想不到竟然是真的!”各個門派的掌門確實是事先埋伏好的,是張守城通知他們的,唯一還矇在鼓裡的只有李銳奇和這個戴着頭套的傢伙。
“你究竟是誰?”
衆掌門一個個怒目而視,當場把戴着頭套的傢伙給嚇得一咋一咋的,看得出來他處於手足無措的狀態。
“你是唐淵還是伍澤鈿?”張守城冷聲問道,“再不說就別怪我們不客氣了!”
說着張守城舉起了手中染血的匕首,二十多個門派的掌門在加上一個張守城,戴着頭套的傢伙剛剛又被張守城捅了一刀,他似乎明白已經走投無路,於是顫抖着手把頭套給摘了下來,真面容終於呈現在衆人面前。
“唐淵!”李銳奇和衆人都大吃一驚,誰都沒有想到要殺李銳奇的人竟然是唐淵。
“我和你無冤無仇,爲什麼要殺我?”李銳奇驚魂未定,這一切真不在他的計劃當中,剛纔就在他轉過拐彎處的時候,突然有人將他給拉進了巷子裡還捂住了他的嘴,當時他嚇了一大跳,正想大聲求救,卻發現捂着他嘴的人竟然是‘聯盟’裡的某一個掌門,不僅如此,邊上還有其他掌門在。
李銳奇當時就蒙圈了,捂着他嘴的掌門什麼都沒說,衝着巷子外面指了指,李銳奇這才發現有個人穿着和他一模一樣的衣服,是在假扮他,然後就看到一個戴着頭套的傢伙勒住了那個假扮他的人,直到這個時候李銳奇才看清那個假扮他的人是張守城,跟着就有了剛纔的一幕。
張守城,他不是一直都對自己有意見嗎?他竟然救了自己!
“我……我是被逼的,是伍澤鈿逼我這樣做的!”唐淵慌張得滿頭大汗,他就是來暗殺李銳奇的,但顯然他的計劃失敗了。
“伍澤鈿!”又一個讓李銳奇大吃一驚的名字。
伍澤鈿和唐淵竟然是一夥的?
對李銳奇一直心存不滿的不是陳子穎和張守城嗎?
“伍澤鈿呢?”張守城冷聲問道。
“他……他去殺丁皓了!”唐淵戰戰兢兢說道。
“什麼?”李銳奇嚇了一跳,殊不知丁皓已經中槍倒地,他的情況可沒有李銳奇這麼樂觀。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