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梅香看到李培佳穿着外套出來,兩條腿卻還光着,心中的懷疑又冒了出來,酸溜溜的對培佳說:“培佳,真是和你有緣啊,每次喝醉了都能遇上,每次還都是張平給你替換衣服。真是巧啊。”
李培佳聽出來這裡面的酸味,害怕讓張平不好做人,連忙解釋說:“梅香,你真的誤會張平了。昨天我心情很差,張平陪我喝點酒,結果遭遇到這倒黴事。要是因爲這個你們責怪張平,那就是我的不是了,對不起!”
張平覺得無聊,不耐煩的說了句:“好了,好了,不就是這點事情,還有完沒完了。不過培佳,記住我說的話,過去的就過去了,往前看。哈哈,這下也不能陪你聊天了,那就再見吧。”
李培佳感激的謝過張平,裹着外套離開了。張平輕輕一拍孫梅香的肩膀,“走吧,還在生氣呢?不會吧,按理說生氣也該是可欣生氣纔對啊。”
孫梅香臉色微白,抿着嘴脣,氣道:“你,你,真氣死我了。”
張平抖抖身子,齜牙咧嘴的作出一副誇張的表情:“快走吧,看我這浴袍,再不走一會人多了,你的面子可不好看。”
折騰這麼久,天色已經有些亮光了。看着孫梅香疲倦的眼神,張平不覺有些心疼。不過因爲警局還有比較多的事情,張平也只能匆忙換好衣服,自個打車回家小憩一下。今天還要去拿九龍夜光杯呢,可不能忘了,要不拿老爺子反悔可就麻煩了。
三個小時候,張平精神抖擻的爬了起來,可欣喬萍都已經走了,外面餐桌上還留着一些早點。正在狼吞虎嚥,孫梅香一臉疲憊的推門進來,往沙發上一躺,軟軟的就不想動彈了。
張平站到她身後,一邊幫她按摩着肩膀,一邊心疼的說道:“怎麼搞這麼長時間,你們當警察的真夠累得。”
“誰說不是,就這,還時不時幫別人擦屁股呢。”孫梅香沒好氣的懨懨迴應着。
“嘿嘿,那咱兩誰跟誰啊,要覺得吃虧,要不過會你洗澡的時候我也幫你擦一下屁股就是。嘻嘻。”
孫梅香啪的打了一下張平的手,嗔怒道:“不正經,沒皮沒臉的,真不知可欣看上你哪一點了。”
“那我可不知道,你得去問可欣。不過說實在的,梅子,你覺得我身上有什麼優點啊?”
“還優點呢,在我眼裡啊,缺點一籮筐,最大的問題就是花心,整一個色鬼胚子。”孫梅香不假思索的作出了正確的定義。
張平從後面一躍,坐到她的旁邊,滿臉都是冤枉:“哎,說話要摸着良心的啊,你說,我要是色鬼,不早就把你吃了,哼,就是現在和可欣,在你們四隻眼睛監督下,想過個二人世界還偷偷摸摸的,哪有色狼的風範?”
孫梅香漫不經心的嘀咕了一句:“誰讓你不吃,就知道偷吃外面的。”
卻沒想到張平耳朵尖的很,聽得真真,不懷好意的輕擡梅香的下巴說道:“那,是你說的,我可真吃了?”
孫梅香話一出口也不好意思了,不過嘴還硬,梗着脖子說道:“好啊,你敢吃就來啊,怕你啊?”
張平淫笑兩聲,作勢要抓她得胸部,嘴裡虛張聲勢的說着:“那我真來了,別後悔啊。”
孫梅香看他光說話不敢動手,心裡卻有些許的失落,言語上就有了一些挑逗的意味:“誰怕誰啊,無膽鼠類!”
話說到這個份上,張平要真沒什麼動作,也就不是男人了。兩人目光對視,張平緩緩的靠近,孫梅香小心肝撲騰撲騰亂跳,到後來忍不住閉上了眼睛,只感覺到對方真的吻上了自己,那條溼滑的舌頭闖了進來,心理上告誡着自己:不要,不能,這是我閨蜜的男友啊。卻不由自主的迴應着,兩條舌頭就纏繞在一起。這時候的梅香已經有些暈了,渾沒注意到張平的兩隻大手已經探入到自己的酥胸。
張平鬆開嘴脣,看見孫梅香那線條優美的秀麗桃腮上,一抹醉人的暈紅正逐漸蔓衍到她那美豔動人的絕色嬌靨上,吐氣如蘭,嬌靨若花,一股處女特有的體香沁入心脾。胸前緊貼着兩團急促起伏的怒聳,他熱血上涌、色心一蕩,再也無法控制自己的慾望了,隔着一層乳罩緊緊的捏住那兩處飽滿,輕輕撫摸着,他的手指逐漸收攏,輕輕地用兩根手指輕撫孫梅香乳罩下那傲挺的高聳峰頂,打着圈的輕撫、揉壓,找到那一粒嬌小玲瓏的挺突之巔。他兩根手指輕輕地夾住女警花那嬌軟柔小的凸起,溫柔而有技巧地一陣揉弄輕捏。
孫梅香嬌軀顫慄,從敏感地方傳來的種種異樣感覺讓整個身體變得發燙,又感覺到莫名的刺激。雙手已是挽住了張平的脖子,一副任君採擷的模樣。感覺到她的變化,張平欣喜若狂,這時候早就忘記了可欣,眼裡只有這身下玉人的呻吟。
隨着張平動作的變化,原本高傲的警花羞紅了臉,越來越感覺歡愉,身軀也越來越軟。不知不覺間,兩人已經脫得只剩下了內褲。當張平的魔手從後背慢慢下滑,蜿蜒而入到了她的夾縫處,孫梅香低呼一聲,那裡是她非常敏感的地方,被張平魔手這麼一觸摸,只覺得全身一陣微顫,已是泌出了一些溼潤。
孫梅香感覺到了自己身體的變化,心裡知道自己這樣是不對的,但卻不能也不願將他的手撥開,任由他肆無忌憚的揉弄,一股股難耐的麻癢直透她芳心,彷彿直透進深處的花徑。
張平輕笑一聲,將她的小短褲剝了下來,已經浸溼了一小片。拿到她眼前晃晃,揶揄着說:“梅子,看你的身體,真是水做的啊,好多!”
孫梅香羞得通紅,芳心又是害羞,又有些害怕,嘴巴里還有些猶豫,結巴着說:“平子,我覺得我們這樣,有些對不起。。。”
沒等她說完,只覺得一根又粗又硬的火燙的東西緊緊地頂在自己的小腹上,芳心一緊,恩的一聲嬌呼,剩下的話就沒說出來。張平更不猶豫,身子一挺,一聲火熱而嬌羞的輕啼從孫梅香嫣紅的嘴脣裡叫了出來。
孫梅香首次承歡、新瓜初破的巨痛,經過張平一番溫柔呵護、輕憐蜜愛,那種痛苦已經慢慢退去。同時漸漸有另一種奇妙的感覺取而代之,她又被另一種來自下身幽谷花蕾深處的瘙癢感所折磨,她芳心內感到自己嬌嫩的芳芯深處,好像被蜂戲蝶舞,魚躍蟲遊,淺淺地接觸又飄忽遠遁,說不出的空虛難過。她幾乎被那種不着邊際的懸空感弄暈了過去,好想心中愛郎對自己大肆寵憐一番,可是礙於固有的矜持,雖然極度渴盼玉郎的愛憐,卻羞於啓齒,只得欲拒還迎地微微聳動自己嬌挺的翹臀,芳心可可地暗示着心中愛郎早些有所行動、撫慰芳心。
兩人的動作加劇,隨着一聲怒吼,兩人精疲力竭的徹底放鬆了下來。孫梅香閉着眼睛,似乎還在享受着方纔的歡愉。
張平刮刮她的鼻子,調侃着說道:“真麼想到,你身體的柔韌性那麼好。”
孫梅香羞紅着臉低聲說道:“你這壞蛋,還是讓你得手了。”翻身就要起來,哎呦一聲,覺得略微有些疼痛。
“你。。別亂動,第一次都會疼的。”張平趕忙扶住她,手上就不由自主的捏弄了幾下。
孫梅香嘴角含春,白了他一眼:“都是你了,害的我這樣,以後還怎麼見可欣呢?你說你說”
“那還不好辦,你們兩個我都要。”張平恬不知恥的說道。
“想得美,哼,就這一次,以後再不給你了,你個色鬼,花心大蘿蔔。”孫梅香勉強站了起來,氣呼呼的對他說。
張平嬉笑着攬住了她,湊到她耳朵邊上,輕輕呼氣,說道:“真的,你不是蠻喜歡剛纔飄飄欲飛的那種感覺麼,聽你的呻吟,真該錄下來給你聽聽,要多蕩有多蕩,不過,我喜歡。”
哎呀,受不了。孫梅香抱着衣服跑上了二樓。沒過一會探出個頭說道:“你不是說要去藍田會所麼?”
糟了,光顧着玩,差點忘了大事,張平抓緊時間洗洗身子,也不及再和孫梅香溫存,匆匆趕到了藍田會所。
會所裡面,兩個老頭已經等了他半個多小時,小倩在旁邊,陪着說着閒話,倒也沒見兩位有生氣的樣子。看到張平跑了進來,李天良微微一笑:“張平,莫要那麼慌張,這點時間,老頭子還是等得起的。”
華叔看看張平臉色,嘴角浮現了一抹笑意,笑着也在一旁打趣:“小友啊,這身體可是自個的,千萬別仗着年輕,大白天就不幹好事,哈哈。”
旁邊的小倩也看出了一些端倪,咯咯笑着對張平說道:“平哥,偷吃了東西,怎麼連嘴也不擦乾淨就跑出來了?這可不好”
張平看看自己身上,沒什麼啊,還是在小倩的提醒下,才知道在自己的脖子上有一道深深的吻痕,不由苦笑:這梅子,可夠投入的,留下這證物,過會還得浪費一些真力了。
厚着臉皮調侃了幾句,張平就迫不及待的看着李天良,其意思不言而喻。
李天良微微一笑,將九龍夜光杯拿了出來,卻不遞給張平,呵呵笑着對華叔說:“今天,就讓我們兩個老頭子開開眼,看看張平這小子怎麼和這九龍夜光杯有緣?張平,聽清楚了啊,要是這九龍夜光杯和你無緣,這杯子,老頭子可要帶回去了啊。”
哦,還有這一手,張平也不擔心,不就是弄點動靜出來麼,太小意思了。呵呵,這仙道的奧妙,想來這兩人也未必能看得出來。
看到張平同意,華叔一拍巴掌,幾個人走了出來,不一會已是將整個房間矇住了,房間裡頓時陷入一片昏暗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