萬里之外的中海,同樣有三個女人看到了最後的那一幕戲劇性變化。
"乖乖,這傢伙還真厲害啊。可欣,要不要再考慮一下,太牛了,世界賭王啊。"喬萍的眼睛直勾勾盯着屏幕,口不擇言的亂說一氣。
"哎,有沒搞錯,剛纔是誰在那裡說張平這不好那不好,怎麼轉眼之間就變卦了,你還有沒原則了你?"孫梅香譏諷着喬萍的變色。
"話不能這麼說,男人麼,花心一點也沒什麼。不過只要能管住他就行,管住男人的招數多得很,譬如說,精盡人亡,精疲力竭等等。"
撲哧,方可欣笑了出來,捶打着喬萍:"萍兒啊萍兒,你真是狗嘴裡吐不出象牙,說的那麼難聽。是不是你曾經這麼試過啊?"
孫梅香也被她的話說的有些臉紅,不過曾經被張平開發過的她也算是過來人了,也嘲笑喬萍說:"就是,萍兒你老實交代,已經讓哪個男人精盡人亡了?"
喬萍厚着臉皮說:"這世界上,還沒哪個男人讓我看上眼的,要真有,保管讓他精疲力竭。"
三個女人打鬧在一處,絲毫沒注意到鏡頭上一閃而過的那一幕,張平對伊莉說話時候的笑容裡充滿了淫邪。
讓張平感到意外的是:最後的賭王大獎居然是一個普普通通的紫檀木杯。要不是上面雕刻的賭王兩字,他甚至有些懷疑,該不會是組辦方拿錯獎盃了吧?
旁邊站立的高小金一臉豔羨的盯着那杯子,不無嫉妒的對張平說:“別胡亂猜疑了,這就是真正的冠軍獎盃。想當年我爺爺闖蕩美國賭壇,那威風,那氣魄。說實話,就是這國際賭王大賽,最早的時候也是因爲我爺爺而創辦,這紫檀木杯,是我爺爺最心愛之物,捐贈成爲了賭王獎盃。可惜的是,作爲高家子孫,卻始終沒能拿回這紫檀木杯,這也成了我爸爸的一個心病。本來這次有機會拿回來,卻又被你給搶走了。”
看來張平的橫刀奪愛真的讓他甚是氣惱,居然偷着從後面暗暗給了張平一拳。張平也不甘示弱,重重的回擊了一下。不過他忘記了,高小金比他低半個頭左右,這回擊的位置不是很好,卻是打到了高小金的臀部。頓時有些尷尬,深怕被人誤解自己有斷袖之癖。
高小金也有些不自在,張平沒話找話的說道:“誒,要不這樣吧,這紫檀木杯不是你們高家的麼,我暫時放到你這裡如何?權當爲我保管,要不經常帶着這玩意也不方便。”
高小金大喜,語調就帶了一些顫音:“你說的是真的,這紫檀木杯,真的送給我?”
張平不由大汗:“這可是賭王的獎盃,哪裡是我說送就送的。十年後,還要還回來的,那時候我不參加,就看你有沒本事拿着來,再拿回去了。”看着高小金興奮的模樣,張平繼續說道:“不過,你可不能食言啊,三年之約,你可是我的人。”
高小金耳朵有些泛紅,沒好氣的說道:“怎麼說話的,什麼叫我是你的人,讓別人聽到,還以爲我們玩斷臂山呢。看那邊,那纔是你的女人。”
果然,不遠處,一個女人滿臉憤怒的正向他們走來。
高小金訕訕一笑:“張平,現在伊莉就轉交給你了,一年之期,保管好啊。”說完立刻就溜之大吉,好像來的不是美女,而是野獸。
伊莉怒氣衝衝的走到張平跟前,大聲說道:“高小金呢?人去哪裡了?”
張平似笑非笑的看着眼前的美女,雙手一攤,示意不知道。
伊莉哼了兩聲,嘴裡嘀咕着:男人都不是好東西!就要離開,卻被張平拉住了胳膊。
“你想幹什麼?放開!”伊莉怒目而視。
“不想幹什麼,不過,伊莉,你恐怕已經知道了吧?”張平不懷好意的嘿嘿笑着,好像面對的是一隻剝光了的小白羊。
“知道什麼,我什麼都不知道!”伊莉有些不耐煩,更是有些氣惱的甩開了張平的手腕。
“哈哈,既然你不知道,那我告訴你:從現在開始,你就是我的女人了!”張平一臉嚴肅的說出了這句話。
“你的女人?哼,想得美,憑什麼啊?”伊莉冷笑一聲,對張平甚是不屑。
“哈哈,憑什麼,你還是問問高小金吧,他就在那裡。”張平也不與她爭辯,給她劃出了一條明道。
視角轉回前一天晚上,高小金和張平正在金殿大酒店的一間客房裡聊天。
"小金,明天就是決賽了,不知道你會找誰搭檔?伊莉還是成叔?"
"自然是成叔了。伊莉畢竟還要差一些的。倒是你,張平張大賭聖,明天的搭檔又會是誰呢?"
"哈哈,既然你不選擇伊莉,那明天自然還是我的女人。"
"哦,你的女人?這話讓伊莉聽到,她會殺了你的。"
"不會的,我已經算出來了,伊莉是個非常溫柔的女孩,她怎麼會舞刀弄棒呢?"
"哈哈,溫柔,希望你能早日享受到她的溫柔!"
"可惜的是,她太冷豔了,否則這美妙的身材,這天使般的面孔,嘿嘿,小金,你該不會是個女人吧?怎麼會沒反應呢?"
"哈哈,張平,這個女人,可不是一般人能搞的定的。嘿嘿,再說了,她也不是我的女人!"
"哦,是麼,哼,這世界上就沒有搞不定的女人,是女人就會有弱點,要不你把她放我身邊一段時間,保管拿下!"
"嘿嘿,這話可不能說的太大,要不我們來打個賭如何?"
"打賭?什麼賭,怎麼賭,賭注是什麼?"
"以一年爲期,我賭你追不到她。如何?"
"這賭太不靠譜,我不打,除非你能讓她乖乖在我身邊待一年,否則回頭跟着你們跑了,去哪找去?"
"哈哈,要不這樣,我們再多加一個賭注,剛纔你不是說讓伊莉成爲你的搭檔也不成問題麼。好,如果明天你真的能同意她成了你的搭檔,而且還能贏得比賽,我就讓伊莉跟你一年,如何?"
"當真?你能做主?"
"當真!絕對當真!哈哈"
兩人擊掌約定,就這樣,第二天的賭賽決定了伊莉一年的命運。
同樣,輸掉賭賽的高小金,也被賣給了張平,三年之約,隨找隨到!
半小時後,伊莉頗有些鬱悶的回到張平身邊,惡狠狠的盯着他:“張平,你給我聽好了,這一年時間,我就是你的保鏢,一年以後,我們分道揚鑣!”
張平斜着眼睛看她兩眼,慢慢的說道:“那你說,這一年裡面,你算不算我的女人呢?”
伊莉俏臉微紅,氣呼呼的說:“你別得意,要不是我曾經答應過高小金一件事情,我恨不得現在就揍你一頓。”
張平哈哈大笑,這就要吩咐伊莉了:“不管是保鏢還是女人,最關鍵的是要跟在我身邊,嘿嘿,你就慢慢享受這個過程吧。”
當天晚上,金殿大酒店,頂樓餐廳。
塞姆與一箇中年人坐在靠近窗戶的桌子邊上,欣賞着外面的金碧輝煌。
看到張平帶着伊莉走了進來,塞姆連忙站了起來,介紹旁邊的中年人。這就是金殿大酒店以及賭場等的大老闆斯蒂芬,今晚在這裡和張平正式簽署一份股東協議書。從這一刻開始,張平就成了金殿大酒店的小股東,同時還兼任了賭場特別顧問。
斯蒂芬滿意的衝着張平點點頭,今天金殿拿到了賭王頭銜,意味着與帝國酒店的這一輪搏殺,最終以金殿大酒店勝利告終,更是一舉鞏固了金殿賭場在世界賭壇的前幾名位置。與之帶來的巨大收益相比,這次張平的收穫只能算是中規中矩了。
短短几天時間,憑藉贏來的籌碼和外圍賭注帶來的收益,張平已經身價數億美元。如此豐厚的利潤,難怪這世界上迷戀賭博的大有人在。即便都知道十賭九騙,但是還是猶如飛蛾撲火一般,一頭栽了進去,甚至傾家蕩產,家破人亡的,屢屢發生。
伊莉安靜的坐在一旁,看着張平和斯蒂芬塞姆,心裡卻想着小金對她說過的話。
“伊莉,對不住,我太想奪冠,不得已拿你當作了籌碼,不過對你而言,在我這裡一年,在他那裡一年,想必應該都差不多。”
“小金,莫非你們男人覺得女人就是玩物,可以隨便贈與的麼?”
“對不住,那個紫檀木杯對我們高家意義重大,再說,一年的時間,並不算什麼。張平雖然不是什麼正人君子,但你放心,他答應我不會強迫你做任何不喜歡做的事情。”
“哼,不用多說了。既然成叔都已經答應,我還有什麼權利選擇。不過,小金你記住,女人是會記事的。”
“伊莉,想什麼呢,斯蒂芬先生說你的賭術不錯,還想請你幫忙呢,你說我該拒絕還是同意啊?”張平那傢伙對她嘻嘻笑着。
伊莉冷笑一聲:“對不住,我只答應在你身邊一年,其它的想都別想。”
兩人說的是中文,斯蒂芬並沒有聽懂,不過看着伊莉的神情不太高興,連忙說玩笑話,不要介意。
接着幾個男人繼續探討着如何合作的事項。對於金殿而言,只要在接下來十年內的賭王賭神賭聖等等各類大賽,只要張平沒有什麼特別事項,均需代表金殿出手。同時會獲得金殿的兩成股份,這也意味着,僅僅是每年的分紅,張平就可以穩穩的拿到數千萬美元之多。
賭場事了,高小金和成守忠迴轉香港,看他們行色匆匆,不知道有什麼要緊的事情。張平問過伊莉,但後者卻根本不理會他,跟在旁邊倒像是找了個監工一般,冷眼相對的表情更是直接秒殺那些仰慕賭王的老中少女人的熱情。這讓張平大爲後悔,要是沒有這橫眉冷對的女人陪同,自己不定會多出多少次豔遇呢。而現在,卻只能形單影孤的呆在酒店裡,甚至迫不及待的想離開賭城了。誒,這就是作繭自縛。
伊莉卻從最初的不快走了出來,開始享受折磨張平的樂趣。看着他吃癟的樣子,伊莉就覺得心頭非常的開心。雖然有時候這傢伙言語輕薄,更喜歡吃女人豆腐,但伊莉自有自己的辦法。兩人一路勾心鬥角,返回了洛杉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