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眼前的高中生王羽慶,張平禁不住發愣,耳邊就聽見豹哥說道:“我也沒想到啊,紫蘭生活的那麼艱難,居然還供養出了這麼厲害的弟弟,羽慶這小夥子可是我們那裡的高材生,沒想到半年多不見,小夥子居然考上了復華大學。還好當初你給他們家裡留了一部分救命錢,要不這大學恐怕也是化爲泡影了。羽慶,還愣着幹什麼,這就是張平,你們姐弟兩人的恩公。還不叫平哥?”
那小夥子聞聽此言,盯着張平的目光裡面滿是感激之情,撲通一聲就跪倒在地上,瞪着眼睛對張平說道:“平哥,要不是你出手,我姐姐肯定就白死了。要不是你留給我們的救命錢,我也不可能上大學,我,我給您磕頭了!”
張平趕忙將他扶起來,嚴厲的說道:“大丈夫,怎麼能說跪就跪呢,以後要記住,切不要給別人跪在地上,知道麼?”
王羽慶愣了一下,不知該說什麼好,豹哥呵呵笑了出來,輕拍羽慶肩膀說道:“傻小子,還不謝過平哥教誨,以後跟着平哥,能學的東西多得很。”
這小夥子也是有眼力的人,聽豹哥這麼說,自然知道他的意思,當即表態日後一定要以張平馬首是瞻。張平不禁哭笑不得,這纔多大的孩子啊,就來表決心來了,不過這小夥子看起來還算不錯,張平心裡還是很有些好感的。
隨便聊了幾句,知道王羽慶這小夥在復華大學學的經濟管理,就鼓勵他好好學習,等學有所成,自然有他的一個前程,更是叮囑豹哥,不要教壞了孩子。豹哥嬉笑着答應下來,不過看他的表情也知道,恐怕這是難爲他了。
沒想到居然能碰上豹哥,更是知道紫蘭的弟弟居然還是高材生,和他們分手後,張平的心情很是不錯,哼着小調上了火車。找到軟臥車廂自己的牀位,放下行囊,側着身子躺到牀上,準備小憩一把。
過了一會聽到有人進來,高跟鞋的聲音,隱隱有一絲香風飄了過來,看來是個女人。張平也懶得動彈,閉着眼睛,想着自己的事情。正在考慮在京華什麼地方買套房子,耳邊突然聽到那女人打電話的聲音,應該是和家人在道別吧。不過這聲音,張平怎麼感覺有些熟悉呢?
按耐不住內心的好奇,張平掙開眼睛往那女人方向看去,恰好那女人打完電話,也往他這邊瞅了過來。兩個人,四隻眼睛,就對到了一起。
那女人輕呼一聲,指着張平,口中說着“你,你是。。”
張平不由苦笑,這真是冤家路窄,怎麼會碰上這個臭婆娘,不禁冷冷說道:“我是張平,這麼巧啊,藍警官!”
這女人,正是抓過張平,看光張平,審過張平,更是在可欣面前痛斥張平花心的那個女警官:藍昕湄。
火車一路呼嘯北行,外面的天氣越來越見寒冷。而車廂裡面的氣氛,也冷到了極處。
張平與藍昕湄各自佔據一個牀位,互不理睬,僅有的幾次眼神偶然的碰撞,都好像是兩道閃電一般,撞擊出了不少的怒火。張平惱恨這女人在可欣面前亂說話,或許就是在那一刻,可欣與他之間已經有了裂縫,這讓他怎麼不對這個女人產生怒火?
而藍昕湄,對張平也是格外的反感。眼前這個男人,不但對她嬉皮笑臉,一看就不是什麼好東西。而且極其的花心,像這種男人,要不是顧着自己的警官身份,恨不得將他痛打一頓,以泄心頭憤恨。
不一會,列車員進來換票,先是將藍昕湄的換好,看看張平閉着眼睛好像睡着了一般,就對藍昕湄說:“還有你老公的,也幫着拿出來換票。”
藍昕湄面紅耳赤,急忙分辨道:“他不是我老公。”
張平從牀頭坐了起來,一邊將票遞給列車員,一邊冷笑道:“老婆,我有這麼醜的老婆麼?”
列車員看他們兩人一副水火不相容的表情,這不用問,肯定是認識的了。看來是小兩口鬧矛盾了,笑着開了口:“出門在外,兩口子要互相照顧體貼,哪有吵架的啊。”
藍昕湄一聽就有些惱火了,口不擇言說道:“喂,你長耳朵沒有,不跟你說了他不是我老公麼?”
列車員見她說話不好聽,也有點情緒,含沙射影的嘟囔了一句:“真是枉做呂洞賓了,不識好人心。”
藍昕湄耳朵還蠻尖,聽得真真,不禁怒道:“你怎麼罵人?我要投訴你!”
張平在旁邊插嘴說道:“美女,別跟她一般見識,根本不講道理的。”
那列車員長的其實還真不錯,單從臉蛋來看,絕對不遜於藍昕湄。身材也不錯,小蠻腰扭起來還是比較賞心悅目的。
聽張平這麼說,臉色也好了點,沒再理會藍昕湄,掉頭走了出去,臨出車廂之時,突然轉過頭來說道:“最後一句話,你老公,還真不錯,好好守着吧,別讓人搶跑了,那就哭都來不及了。”沒等藍昕湄反應過來,已經揚長而去。
藍昕湄氣的一肚子火沒處發泄,用力在小桌子上拍了一巴掌,桌上的飲料灑了出來,可巧灑到了她自個的身上。正在手忙腳亂之際,張平尖酸刻薄的挖苦道:“真是自討苦吃,難怪這麼醜,也沒人要。”
張平這話聲音不高,可巧能讓藍昕湄能聽到,其用心不可謂不惡毒。
藍昕湄氣急敗壞的跳下地來,往前一步,伸手就要給張平一個耳光。不料張平早有準備,堪堪打到之時,將身體突然往後傾,閃了對方一個無用功。藍昕湄一個收身不及,卻是跌倒在張平懷中。
張平裝作無意的抓住對方前胸,觸手處兩團鬆軟,冷笑一聲,也不客氣直接抓了一把,就將藍昕湄推了出去,接着冷冷說道:“想獻身,可惜太醜了,我可沒什麼性趣。”
藍昕湄方纔被張平這麼一抓,羞憤之極,又聽張平這麼說話,更是火大,也不想想剛纔爲什麼會失手,一個衝拳往張平腦袋打去。張平原本就坐在牀頭,此時往後面一縮,躲到牀內側。
藍昕湄看他躲閃,以爲是怕了自己,更不容情,上前一步,另一隻手又打了出去。張平冷冷一笑,直接用手抓住她的拳頭,往側面一拉,緊接着伸出右腿,已是繞到藍昕湄的背部,向下用力,已是將藍昕湄壓到自己大腿上。這角度也略微碰巧了一些,藍昕湄的腦袋正好湊到了張平的要害之處。
恰在這時,車廂門再被推開,剛纔的那個列車員又探頭進來,卻看到這香豔的一幕。要說這姿勢,實在是有些不雅,就好像藍昕湄正在爲張平吹簫一般。列車員俏臉頓時通紅,忙不迭的說道:“抱歉抱歉,你們繼續啊。”
退了出來之後,喃喃自語:真是奇怪,剛纔還在吵架,現在又這樣,真不要臉!
張平將藍昕湄壓在腿上,惡語相向道:“說你賤吧,你還真賤,剛纔都說了,對你這醜八怪,沒有性趣。還巴巴的爲老子吹簫,是不是有什麼企圖啊?”
藍昕湄被張平控制住,無法動彈,聽張平如此尖酸刻薄,氣的酥胸起伏,大聲呵斥道:“你這個無恥的傢伙,快放開我,否則我和你沒完。”
張平哼了一聲,繼續說道:“和我沒完?怎麼,還沒看出你居然有這麼淫.蕩,一次還不夠,想要幾次啊?”
藍昕湄見他風言風語,只是在羞辱她,氣急之下,張口往張平的大腿處咬去。
張平嗷的叫了一聲,抓着藍昕湄頭髮往上提,。待她腦袋離開自己大腿後,赫然發覺自己大腿處留下了一個明顯的牙印。張平穿的不多,裡面只有一條襯褲而已,這下子被藍昕湄咬個結實,這叫一個疼啊。
張平捏着藍昕湄的下巴,惡狠狠說道:“你屬狗的啊,打不過就咬人,你是泰森他妹妹麼?真疼啊。”
藍昕湄呸了一聲,兩隻眼睛瞪得大大的,對着張平兇巴巴的說道:“知道厲害了,有本事你再來啊。”
張平看她兩眼,陰鷙的眼神讓藍昕湄覺得害怕,同時一個極其陰冷的聲音傳到了她的耳朵裡面:“厲害,看來你還是不知道我的厲害。很好,記得之前我就對你說過,讓你知道當日所爲是要付出代價的。”
藍昕湄這時候心裡纔有些發虛,顫抖着聲音說道:“你,你想怎麼樣?”
張平嘿嘿冷笑,淫邪的目光走遍她的全身:“想怎麼樣,你說呢。儘管你醜點,不過既然你一而再、再而三的來招惹我,那我怎麼能往外推呢?”
藍昕湄看他目光裡滿是那種讓她害怕的目光,聲音更是發顫:“你,你,你別亂來啊,我可是警察!”
此時藍昕湄的雙手被張平左手抓在背後,雙腿被張平右腿壓住,已是根本無法動彈,更是以一種羞人的姿態展現在張平眼前。張平緩緩的將她衣服釦子一顆顆解開,藍昕湄咬着嘴脣威脅他:“你別亂來啊,我可要喊了。”
張平鄙夷的笑笑,對她說道:“行啊,你喊吧,只要你喊出一嗓子,我立刻將你全部剝光,看誰丟人。”
藍昕湄看張平根本不在乎,一時沒什麼好辦法,只是恨恨的盯着張平。此時張平已是將她的外套釦子全部解開,露出了裡面的月白色短衫。卻突然停了下來,張平冷冷說道:“怎麼樣,害怕了吧,要是你肯乖乖的認錯,本大爺還能放過你一馬。”
藍昕湄看張平住手,又有了一些底氣,誤以爲張平根本就是沒有這賊膽,鄙視的冷笑一聲:“原來你也會害怕,哼,還不趕快放開我,要不然,後果你自負。”
張平哈哈大笑:“人至賤則無敵,今天真知道這話什麼意思了。我不敢,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