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梅香感受着那硬物的灼熱,心怦怦的跳着,強自忍着羞怒,冷冰冰的卻帶着一些顫抖的說:“可欣都氣跑了,你還不去追她,壓着我幹什麼?”
這個壓字出口,她的臉更紅了。張平心中一蕩,故意蹭了她兩下,才慢條斯理的說:“跑就跑了唄,連一句解釋的話都不聽,追也沒什麼用。”
孫梅香不由點點頭,隨即覺得不對,又對自己的表現感覺到吃驚,原來那個冷豔高傲的強悍女警花哪去了,怎麼現在這麼軟弱無力,好像,好像頗有些享受這種感覺?
張平也不好意思做的太過,翻身躍起,笑嘻嘻的對她說:“怎麼,還不想起來,還是喜歡我壓着你啊?”這人也夠壞的,故意把那個壓字拖得長長的音。
孫梅香更加羞澀,恨恨的盯了張平幾眼,爬了起來。這時候臥室裡李培佳叫喊了起來:“張平,張平,你過來。這究竟怎麼回事?”
張平嬉皮笑臉的對孫梅香說:“美女,要不要現場監督我們有沒上牀?”
情知道這估計是個誤會,孫梅香還是咬着牙跟他進了臥室。李培佳還是坐在被窩裡,不同的是衣服收拾的很整齊。看到他們進來,着急的問道:“張平,昨晚我回家,被兩個混混搶劫,好像被人打了一下,就暈倒了。是你救了我?”
張平嘿嘿笑了一聲,方說:“除了我,還能有誰?不過救你的代價也太大了,跑了一個女友,捱了兩巴掌。你說該怎麼彌補我?”
李培佳也不客氣,平時在公司也是經常開玩笑的,就嬌笑着說:“那要多謝你纔對。你女友跑了,要不我以身相許,要不?”
哼,孫梅香在旁邊看不過去了,把頭扭在一邊。
李培佳其實早就注意到她了,不過看着也不像剛纔跑掉的方可欣,就有點納悶了。
方可欣喜歡張平,而且常常跑龍翔公司,李培佳自然也認識,而且關係那是相當不錯。不過看眼前的這美女美貌也不輸與方可欣,就嘖嘖讚歎說:“張平,你真有女人緣啊。跑了一個女友,旁邊這不還有一個女友沒跑麼?”
張平哈哈一笑,揶揄的看着孫梅香。孫梅香想起剛纔一幕,耳朵根都紅了,忙不迭的說:“既然是誤會,那我找可欣幫你解釋解釋。”就落荒而逃。
剛剛調戲了這警花,張平心情大好,就打趣李培佳說:“怎麼還賴在牀上,下來吧,要不再來個人,又要解釋半天了。”
李培佳似笑非笑的說道:“再來個人,張平啊張平,真沒看出來,表面看着蠻老實的人,這麼多花花腸子,老實交代,還有幾個好妹妹?”
張平愣了一下,才大喊冤枉:“天地良心,我可就一個女朋友。你可別亂說”
李培佳捂着嘴巴哈哈大笑,指點着張平兀自突起的地方調笑說:“老實人,剛剛和那美女調情的滋味想必不錯吧,看你家老弟還在回味無窮呢。”
尷尬,太尷尬了。張平的腦子一時糊塗,居然當着這美女的面就把手放了進去,試圖強行讓小弟低頭。
李培佳撲哧笑了,張平這才醒悟,趕忙將手拿出,從衣櫃拿出一件大褲衩穿上,這才略微掩蓋住自己的不雅。
穩定心神,看見李培佳還不下來,覺得奇怪,就問:“喂,大小姐,需要我服侍你下牀嗎?”
風水輪流轉,李培佳面色泛紅,略顯無奈的說:“是啊,我剛發覺,自己那個來了。哎,你能不能幫我一個忙?”
張平腦袋嗡一聲,今天是什麼天,運氣都哪去了?睡沙發,跑女友,挨耳光,現在還得去買衛生巾?
垂頭喪氣的正要出門,李培佳恩恩兩聲,不好意思的叫住他說:“我還沒給你說要哪一種呢”
張平也沒回頭,直接撂了一句:“女人用的,還不都一樣?”
“笨蛋,當然不一樣。”李培佳扭扭捏捏的告訴了張平,等張平邁出兩步,哎的一聲又叫住他,口齒笨拙的說:“那個,那個,你再幫我買一條內褲吧,,我,我的沒法穿了。”
張平索性轉回身,走到李培佳跟前,拿出一張紙和一支筆說:“要不,你寫吧,省的我白跑幾趟。”
李培佳嗤嗤發笑,將腦袋縮回被窩,留了一隻手在外面擺動,悶聲說道:“不用了,不用了。”
張平三步兩步竄到樓下,卻看見方可欣沒走,孫梅香在車旁邊和她說着什麼。看到他下來,方可欣轉身背對着他,顯然脾氣還有一些殘餘。
孫梅香好像也忘了剛纔張平對她的輕薄,將可欣推給張平,笑着說:“完璧歸趙,該你哄哄我們的可欣了。”
張平撓撓頭,儘量裝出一副可憐樣,溫柔的說:“乖,都是我不好,明知道我們可欣喜歡吃醋,還去救人。救人也就罷了,偏偏是個女人,還帶回家。太不應該了,下回堅決不管了,就讓她在街上過夜,愛誰誰吧。”
偷眼看去,方可欣眉角露出一絲笑容,心知有效,繼續說道:“那,既然你這麼生氣,那就算了,我現在就趕她走,這女人賴到牀上了,不知道這牀是留給我家可欣的嗎?”
方可欣再無法裝了,轉過頭嬌嗔道:“什麼啊,誰要上你的牀?”
這話一出口,就連旁邊的孫梅香都逗樂了。方可欣一捂眼睛,不好意思了。
眼見烏雲散盡,張平又說:“行了,別耍小脾氣了啊,李培佳你又不是不認識,好歹也是我的同事,你上去招呼一下,我去去就來。”
方可欣拉住他,遲疑的問道:“你去哪裡?”
“哦,李培佳大姨媽來了,叫我幫忙買衛生巾和內褲。”
這話說得,和剛纔比太沒水準了。方可欣氣氣的扭一下張平的耳朵,埋怨道:“哼,都沒幫我買過,現在給別的女人買,你什麼居心?”
張平正好順勢說:“那正好,那你幫她去買吧。你們女人的物事,我可真買不好。”
方可欣點點頭,看他往回走,一把拉住他說:“你別走,跟我們一起去買,我可不放心你一個人回去。”
張平苦笑搖頭,正好撞上旁邊孫梅香的眼神,就做個鬼臉。
孫梅香氣的咬牙切齒,用手在頸邊做個砍頭動作。張平忍耐不住,哈哈大笑。
方可欣還以爲笑她吃醋,擰着張平胳膊呵斥:“你笑什麼笑,再笑我就不理你了。”
不說在內衣店的尷尬,三人又回到了房間。張平正要跟着進去,被方可欣推了出來。心中嘀咕:我睡覺的地方啊,連進都不能進,太沒人性了。哼,山人自有妙計。
當下運起天星功,力凝雙耳,臥室內的聲音頓時放大,清晰的彷佛在耳邊私語一般。這正是他剛剛纔修煉成的天耳神通。
說起來倒是受益於試衣間偷窺那次,自從上次莫名暈倒之後,張平再次修煉,反倒覺得比以往進展更迅速了一些。
雖然還不能力透雙眼,獲得夢寐以求的透視神通。然而塞翁失馬焉知非福,當他試着往雙耳冥思,驀然覺得那凝聚在丹田深處的那天星真力好像少了一圈,雙耳耳廓處也貌似變大了一圈,腦袋頓時嗡嗡作響,周邊各種各樣的聲音魚貫而入,嘈雜的很。
反覆修習了若干次,張平才成功的把握住了這神通的細微之處,可以有所選擇的進行過濾,放大縮小,將聲波控制在可以接受的範圍內。這是自己摸索出來的,於是也不客氣的起名叫做天耳神通。
“培佳,老實坦白啊,張平沒欺負你吧,要不要我給你報仇?”哼,不用問這是那個醋罈子的聲音。
“去你的,方大小姐,你要不相信他,那就轉讓給我啊,我可是覺得張平蠻好的。不要我要!”汗,沒想到這個李培佳居然有這慾望,嘿嘿。
“少來,想得美,肥水不流外人田,你就甭想了,張平我吃定了。”暈倒了,暈倒了,怎麼在這丫頭的嘴裡,自個好像成了獵物。
“哇,培佳,你這裡怎麼沒有毛啊?”哎呀呀,有內幕了,李培佳是白虎?
“討厭,怎麼那麼大聲,讓外面都聽見了。”語聲稍一停頓,又說:“大小我就這樣,不過我覺得蠻好的,嘻嘻。”張平的春心蕩漾,已經快要蠢蠢欲動了。
“哎呦,你這女色狼,往哪裡摸呢?看你買的這內褲,這麼性感暴露,怎麼穿啊?”
“嘻嘻,這可是人張平挑的哦,好看吧。”
“去你的,纔不會呢,給你挑還差不多。對了,可欣,你和張平那個了沒?”
哇塞,這羣八卦的女人,張平無法聽下去了,再這麼下去,就該留鼻血了。
忽然聽到門響,張平趕快坐到沙發上,裝着在看報紙。
孫梅香微帶紅暈,快步走到沙發邊上,長吁一口氣,就好像是逃離了一個是非之地。看張平一本正經的,就咳嗽一聲,坐到了他對面。
張平裝模作樣的擡起頭,不知是不是剛纔有些勞累,頭腦又有些發暈:“喂,你也頂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