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狗黑狗帶着一干小混混倉皇而逃,黑狗被當衆痛打,自覺的損了顏面,氣惱的說:“大哥,幹嘛就這麼跑了,我們那麼多人,難道還怕他們不成,不就是一個小警察嘛?”
花狗停下腳步,轉頭看看黑狗,陰森森的目光讓黑狗頗有些害怕:“老三,不是我說你,長這麼大,腦子壞掉了。在街上和羣毆警察?你想死我還不想死呢。再說就我們這些人,你以爲真的人多就能勢重了,那個打你的小夥子身手我都未必能行。”
黑狗也有些蔫了,嘴裡嘀咕兩句:“tmd,老二也不知道跑哪去啦,要是他在,憑他的手段,也夠他們好看的。”
花狗臉色微變,不自然的接了一句:“上次老二在李玉珠事情上折了跟頭,好像有什麼厲害人物插手,連他最拿手的奪魂針也被搶走了。恐怕是回去搬救兵去了。”
黑狗沒注意到老大的臉色,往回看了一眼,心有不甘:“孃的,那幾個丫頭還真是水靈,可惜沒機會玩了。”滿肚子的邪火發不出去,看見旁邊賊眉鼠眼的阿成,氣得更是惱怒,伸腳踹飛了阿成,和花狗帶着人走掉了。
阿成從地上爬起,恨恨的衝着他們離去的方向吐口唾沫:“媽的,打不過別人,拿老子撒氣。”一路踉蹌着,卻是和他們相反的方向而去。
卻說張平等人,中間有了這麼一個插曲,倒是讓他們頗有些興奮。除了方可欣開始時候稍有些擔心,其他人卻都沒什麼好擔心的,自己一夥人裡面光警察就有三個,還怕什麼。
張平下意識的看看李玉珠,想起上次在倉庫聽她和白狗賈旺仁說得那些話,就有些試探的說:“怎麼中海現在街面上這麼亂,又是打架又是羣毆的,快趕上香港黑社會了。可欣,你和玉珠沒什麼功夫,路上小心點,別被別人綁了票啊,呵呵”
方可欣摟住他的胳膊,嘴裡唸叨着烏鴉嘴。李玉珠臉色一變,沒說話。
上次被綁架,也是白虎堂做的事情。事後李玉珠才知道事情的起因,他們李家是中海傳媒大鱷,手下的華夏娛樂公司一向執業界之牛耳。卻不知怎麼前段時間卻頗有些不順,手下的王牌郭德華以及林美琳莫名其妙被對手中海華盛娛樂公司挖走。
在藍田會所開幕式上,郭德華在舞臺上莫名暈倒,後來華叔妙手回春才得以痊癒,但業內傳言,都說是他們華夏娛樂請人報復所致。
這卻引出了白虎堂的老大方龍,他在中海華盛娛樂公司裡面也頗有些股份,被別的董事拿話一激,就吩咐手下給李家一點厲害看看,這才導致了李玉珠被綁架的事情。
玉珠被神秘人救出來的同時,其實李天良已經派人和方龍接洽,這時候方龍才知道李天良的真實身份。
原來李天良居然是少林派的南部分支的掌舵人,不過一向低調,手上更是一分爲二,明面上的娛樂業由長子李嘉豪掌管,暗底下的武力卻是老二李嘉雄調控。
方龍得知實情,也是後悔自己的衝動,還好玉珠沒什麼大事,就放下面子,請來了公安局長高強和藍田會所的華叔作陪當着李老爺子的面,更是當衆責打那白狗賈旺仁,奉上不菲的禮金,這才勉強消除了李天良老爺子的怒火。
明面上兩家又恢復了正常。但作爲娛樂業的老對手,私底下還是有不少的衝突和摩擦。不過小小的風波無礙大局,表面上來看,中海娛樂圈一片祥和,沒有絲毫戾氣。。
現在想起來,李玉珠心裡還是有些怨恨,從小到大,爺爺把自己愛若珍寶,但有一點卻很是怪異。
很小的時候李玉珠就知道自己家裡人不少都懂得功夫,尤其自己二叔,更是厲害。但每次她央求別人教授自己,卻毫無例外的都婉言拒絕,說她不是學武這塊料子。後來聽爺爺親口證實,才熄了學武的念頭。
這次被綁架後,後怕的李玉珠又央求爺爺,想學點防身的本事。爺爺卻還是不同意,只是給了自己一個手鐲,說關鍵時候可以防身。
這時候看到張平毫不費力的打倒那幾個混混,看似弱不禁風小巧玲瓏的肖拉也是嬉笑間指東打西,好不威風。李玉珠心理上就有一些羨慕。
跟上前親熱的和肖拉搭話,詢問她是怎麼練出來這身功夫的,旁邊的鄭斌嘿嘿直樂。
“這三腳貓的也能算功夫?玉珠你真擡舉小辣椒。”
肖拉本想掰掰女俠的神采飛揚,被鄭斌這麼一說,面子上就掛不住了,口裡嚷嚷着:“好啊,斌子,你厲害,看不上我這三腳貓了是吧。來,我們比劃比劃。”
鄭斌笑嘻嘻的跳開去,嘴裡還不饒人:“算了,和你比劃,我可不敢。萬一那個,那個,嘿嘿。”
孫梅香看着她們好玩,輕拍肖拉肩膀說:“得了,小辣椒,你和斌子比起來,還真的算三腳貓。你才練過幾年,也就是警校那兩下子。人斌子可是從小打下的底子,還在部隊乾的特種兵,手底下的活還是不錯的。你呀,就認命吧。”
肖拉不服氣的說:“切,還特種兵呢,還不是被梅姐你一腳踹到門外去了。”
本來喜笑顏開的鄭斌,被打擊的晴轉多雲,滿臉尷尬,強自分辨說:“那當然不能比了。梅姐是什麼人,連續幾屆的警察搏擊大賽冠軍,那能是普通人嘛?”
呵呵,李玉珠的注意力又轉移到了孫梅香身上,央求着想學上兩招。孫梅香卻不知道李家的真實*,看着嬌俏的李玉珠也是心存喜歡,就答應了下來,說閒的時候肯定教她幾招。
這時候已經很晚了,張平提議各回各家,各找各媽。肖拉鄭斌自然不用張平多管,自個打車回家還是另有活動不提。送李玉珠回家的時候,李玉珠這才知道方可欣和孫梅香都住在張平家裡,想想就熱鬧得很,心裡癢癢的,卻不好意思說出口,只好怏怏的回家去了。
回到家中,三人在客廳談着今天的趣事,順手打開了電視。張平隨便轉換着頻道,卻沒什麼好看的,除了廣告還是廣告。咦,這個廣告女明星怎麼貌似有些熟悉,偏偏頭詢問方可欣。
方可欣瞥一眼電視,頗有些吃味的說:“啥啊,一點不漂亮,你看上她哪裡了?”
孫梅香看後公正的說:“這女孩蠻漂亮的,用他們男人的話來說,就是前凸後翹,雖然比不上我們可欣,不過也應該算美女了。平子,你眼光不錯哦”
張平很是無語,不過隨便這麼一問,就引來這麼長篇大論,遂閉上嘴巴。
孫梅香看了一會,突然想起來什麼:“真的有些面熟哦,好像,好像是哪部電影裡的配角,叫什麼,什麼蔡什麼玉的。”
“這女孩叫蔡玉玲,演過幾部不出名的電影,據說現在跟着一部新戲《戲說江湖》。”方可欣居然知道的一清二楚,剛纔卻好像什麼也不知道,這點小心思,讓孫梅香暗暗發笑。
“哦,你怎麼知道這麼清楚?莫非是你的偶像啊?不會啊,你都說了她只是演過幾部不出名的電影了。”張平甚是詫異。
方可欣得意的嘿嘿直笑:“山人自有天機,天機是不可泄露的。”
這個謎底沒超過兩天,就被她自己給解開了。
週六早晨,由於昨晚看球賽的緣故,張平還在呼呼大睡。就覺得身上一輕,被子被人掀到了一邊,方可欣大嗓門在耳邊吼叫:“大懶蟲,該起牀了。”
張平翻轉個身,充耳不聞。可欣眼珠一轉,伸手到他胳肢窩裡撓癢。果然很好用,張平翻過身,抓住她的手,求饒道:“乖,讓老公再睡會。”
方可欣羞意上涌,嗔道:“什麼老公老婆的,真難聽,纔不當你老婆。”
張平睡眼惺忪的勉強睜開眼睛,看見可欣那嬌俏的面容,心中色心大起,伸手將她擁入懷中,張口就要吻她。
方可欣一時不防被他偷襲成功,努力搖晃着腦袋,不讓他陰謀得逞。
卻不想張平暗度陳倉,不知怎麼搞的,卻是將可欣上面小衣釦子已然解開,露出了一件性感的乳白色胸罩。那半露在外面的紅暈讓張平氣血洶涌,一雙魔手就撫摸了上去。
方可欣察覺不妙,笑罵着張平的色心,伸手要將釦子扣上。哪曾想張平的雙手快如閃電,也不着急解開胸罩,只是放在手裡撫摸、揉捏。
那軟硬結合的胸罩和裡面的飽滿在張平手中隨意變形,方可欣的語調也隨之顫抖起來:“平,別,別這樣。”
看她話不成調,張平邪笑着,低頭吻上了那鮮紅的嘴脣,轉眼間已是叩開牙關,捲起她那根甜美的香舌,糾纏在一起。
方可欣的舌技哪裡是張平這個小色鬼的對手,頓時沒過幾招就敗在了張平的手裡,被他的舌頭纏繞着來回進出他們的口中,股股唾沫沫被可欣吞進了她的肚子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