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老師的高聳大咪，莊正忍不住問了出來：“你說的是……完成了這次發動備考就算工作合格，就陪我一起游泳的事？對了，你好像說過我搞不定小心要讓我穿女式比基尼，搞定了你會穿比基尼、甚至是『裸』……泳……”
衛桐粉臉微紅，瞪了他一眼，“瞎說什麼？我是說準備好比基尼等着你，可沒有說會穿比基尼陪你游泳！”
莊正撇撇嘴：“早料到了！我根本就沒怎麼期待，放心吧。我經驗有限、也確實不喜歡當這副班長，但責任心還是有的，只要一天還是，我就會配合你和卓文絮，不會因爲你的賴賬就自暴自棄、或者搞破壞的。”
他還真的沒把這當真，到底她是老師，而且那也只是一句戲言的激勵，開開玩笑可以，真要老師穿比基尼陪他游泳，他自己都覺得有點不大合適。
“誰賴賬了？”衛桐輕哼了一聲，“你別忘了，要不是我和文絮督促你，你就輸了！我承諾準備比基尼等着你，是……說如果你搞不定就給你穿！你搞定了，我會穿其他泳衣陪你游泳。”
莊正沒有吭聲，知道她是想要賴賬、又放不開面子，說話不算話不是好榜樣。他也想要給她一個好的臺階下，思量了一下，誠懇的說：“衛老師，我是開玩笑的，您沒賴賬。其實是我不會游泳，您真要陪我游泳，也是讓我尷尬。還是算了吧，您公開表揚我幾句就行了。”
衛桐微微有點驚訝，她印象中這小子是有點早熟——不，不算早熟，都不小的人了，他還比其他人大一兩歲，本來就熟了——是有點覬覦她的身體，當時她也是有點頭腦發熱的衝動下，許諾出那樣的激勵，事後頗爲後悔。但作爲老師，必須以身作則，不能說話不算數，而且莊正也是付出了努力，比如找來劉子羆做示範，最後放下面子找楊爽幫忙（她知道是楊爽幫忙，但不知道是楊爽主動），再說只是游泳的話，也是正常的、健康的活動，現在成績沒發佈，但已經出來了，她便想要了結了這事。
沒想到莊正似乎忘記了，在她提醒之後，竟還能以不會游泳的名義給她一個臺階下！
莊正被她看得有點不好意思，低頭說道：“我是說真的，我不會游泳，真要跟您遊還丟人呢。所以是我放棄了，您公開表揚我幾句，我的虛榮心就得到滿足了。”
衛桐問道：“你真的不會游泳？”
“呃……不大會。”不會游泳不好掩飾，不大會空間就大了。
“那正好，我就當教你游泳好了！”
莊正睜大了眼睛，她這是什麼意思。
“看什麼？”衛桐白了他一眼：“老師還會說話不算數嗎？星期六，到學校游泳館來！”她說完便轉身離開，往學校餐廳的方向而去。
學校游泳館？常青藤好像有這麼一個地方，但莊正沒有去過。這倒是好，比起公衆的游泳館、海灘來，人少、私密『性』好。不過，星期六什麼時候呢？上午、中午、下午、還是晚上？
他想要詢問一下，見衛桐已經走開一段距離，不追上去就要大聲叫她，這麼私密的事情豈能大聲嚷嚷？讓別人聽到了豈不便宜他們跑來看風景了？還是到時候打電話吧！
老師的履行諾言，讓莊正心情大好。來到丁曉青說的餐廳、找到她時，還是笑眯眯的。
丁曉青還是那樣的風風火火、全權做主，不僅點好了菜，而且已經似乎已經上齊了。
“就咱們兩個？”莊正對菜不挑剔。
丁曉青點了點頭。
“兩個人搞包房？公家報銷無壓力啊！我先去洗個手臉過來。”
等他再過來坐定，丁曉青直接的說：“先吃吧！等會兒有事跟你商量。”
“什麼事？”
“先吃完再說。”桌上還放了幾罐啤酒，丁曉青自己開了一罐喝了起來。
莊正被她有點反常的舉動弄得糊塗起來：“你不會在菜裡面下『藥』了吧？”
“毒不死你！”丁曉青白了他一眼，自己舉筷吃了起來。
沉默着吃了一會兒，莊正淡淡問道：“丁警官，你有什麼事情要我做，很難做到、甚至可能有危險的事？”
丁曉青凝視了他一會兒，嘆道：“我都不知道你遇到我是幸運還是不幸……”
莊正微微訝異，難道猜錯了？跟她有關？
他再一思索，有點啼笑皆非：“該不會是我幫你擋于軍的事，由他傳到你父母耳中了吧？”
“跟我沒關係！”丁曉青沒好氣的說，又喝了一口啤酒：“跟我私人沒關係，但你也是因爲我的關係進入他們的視線範圍內的……”
莊正心裡一動，看她不好說、不知道怎麼開口的樣子，便直接問道：“他們是……楊榮？周崇軍？”
丁曉青眼皮一擡，緊盯着他：“你知道了？”
“我不知道。只是前些天，市委書記楊榮通過他女兒邀請我參加了一個飯局，一起的便還有公安局長周崇軍和紀委書記李林峰。但整個過程，他們只是閒聊，並沒有跟我說什麼目的，也沒有問我什麼問題。”莊正簡單的說了一下，“我也不是傻子，他們當然不會是要選我做女婿，肯定有事情要我做。原以爲是因爲卓文絮綁架案進入他們視野，聽你這麼一說，應該少不了陸仁的推波助瀾吧！”
丁曉青點頭，“能從五個綁匪槍下救人，足以證明了你的應變能力和綜合實力。雖然你不承認開的槍，但大家心照不宣，這也說明了你很果決、該狠的時候能狠得起來。但那些沒有人看到，而陸局是親眼見證了你打敗於軍的身手，是他向周局長推薦你的。所以我說你遇到我不知道是幸運還是不幸。”
“當然是不幸啦！看你這麼凝重，這絕對不是什麼好事。何來幸運？”莊正搖頭道。
“少來，我不是幫你擦了好幾次屁股？不是認識我的緣故，那天你還在電影院重傷了五個人，會那麼輕鬆離開？”丁曉青哼了哼。
幫我擦了好幾次屁股！莊正有點汗，這話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