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上人間的服務生幾乎全都認識李大牛,在他們看來,李大牛纔是這家會所的老闆,而徐子怡,不過是老闆娘而已。當然,有這種錯覺的只是在這些服務生的思維中。
當李大牛出現在大門口的時候,早有服務生殷勤地跑上來打招呼,一路引着李大牛到了徐子怡所在的那個包廂裡。
到了包廂,李大牛差點嚇了一跳,我勒個去,整個包廂裡曖昧昏暗的燈光之下,一羣衣着暴露的女人正在又跳又唱,鶯歌燕舞,好不熱鬧。
第一眼,李大牛竟然沒有發現徐子怡和小雅的身影,直到仔細搜尋了一番,李大牛方纔將目光盯在了搖擺最歡的兩個女人身上,不是她們倆還能是誰?
只見到舞池中央,伴隨着動感十足的狂野舞曲,一貫保持高貴形象的徐子怡,穿着超短裙,上身穿着一件小吊帶,風拂楊柳一般的水蛇腰在盡情而瘋狂地搖擺着。
而小雅更是狂野,正扶着一個迷你小舞臺上的鋼柱玩着鋼管舞,時而玩個倒立。
至於其他人,李大牛粗略估計了一下,大概有十個左右。正所謂物以類聚人一羣人,徐子怡和小雅本身都是美女,她們的朋友自然也是美女。只是這些人李大牛一個也不認識,所以,便直接略過不看。
只是,這種場合,只有他一個男人,好像有些不妥啊。李大牛趁着沒有人看到他,便打算離開。
可是,還是晚了,被人家正在玩倒立的小雅看到了。
只見到這妞非常利索地從小型舞臺上下來,笑着向李大牛跑來,一把拉住了李大牛的手,隨着狂野的舞曲使出吃奶的勁大聲道:“大牛哥,你怎麼纔來啊,子怡姐和我都快想死你了,快進來坐吧。”
坐在了沙發上,李大牛方纔發現,這些小妞還真是喝了不少的酒,酒瓶子已經散了一地了,怪不得小雅這個小妞總是往李大牛身上靠呢。
李大牛剛把一瓶飲料打開,就看到小雅拉着徐子怡走了過來。
可能是由於剛纔搖擺的太過用力了,直到這個時候,徐子怡的腳步還有些發飄,原本柔順的秀髮此刻有些凌亂,有些還搭在嘴角,給人一種凌亂之美。
徐子怡顯然已是喝了酒,笑着給李大牛打了一個招呼,坐下的時候,腳下一滑,竟然一下子栽倒在了李大牛的懷裡。
要是在平時,徐子怡恐怕此刻已經緊張臉紅地站了起來,但是今天,她則是在酒勁、舞曲和曖昧氛圍的促動之下,那顆芳心已經撕去了僞裝的外衣,將平時對李大牛的那種隱約的好感,傾注的一絲不剩。她就想裝作喝醉的樣子,就想這樣鑽在對方的懷裡。
小雅雖然喝的有些多了,但是眼睛還是好使的,她打量着兩人奇怪的造型,嘻嘻一笑道:“你們倆在幹嘛?這可是大庭廣衆吖。大牛哥,你不帶這麼偏心眼的,我還在這裡呢。”
說着,這個小妞竟然也一下子靠在了李大牛的身上,毫不避諱地就貼在了李大牛的身上,帶着醉意道:“大牛哥,你幸福嗎?”
我勒個去,這妞竟然在這種時候想到了這種神問題,不過想想,這問題問的倒是很有水平的,便嘿嘿一笑,貼在小雅的耳邊道:“還不太夠。”
沒想到小雅更是大膽,直接咬着李大牛的耳朵道:“那等回到家我和子怡姐讓你更幸福,嘻嘻。”
李大牛不失時機地將王霸買給她們的鑽石耳釘送到了她們的手裡,末了不忘在她們的手心中撓了撓,弄得兩個小妞興奮得不行。
李大牛哀怨地看了一眼嘻嘻哈哈的那些不相識的女孩,恨不得把她們都趕走。
正在這時,李大牛感覺到手中空無一物了,轉眼一看,光顧着和小雅調情了,徐子怡已經坐直了身體。那些姐妹們也一窩蜂地圍在了李大牛的身邊,吵吵着讓徐子怡和小雅解釋李大牛的身份。
好吧,原本想不喝酒的李大牛,在衆多美女甜言蜜語的鼓動之下,李大牛不僅喝酒了,而且還喝了不少的酒。
喝酒的過程中,李大牛也弄清了她們口中的重要的日子是什麼了,竟然是,兩人相見的日子。
果然夠狗血,但是人家是女人。女人做出任何不可理解的事,都是可以理解的。
一行人玩到了晚上十點半左右,便起身離開了。
李大牛一個人喝下了十來瓶啤酒,不過對於啤酒從來不醉的李大牛而言,這些酒,算不了什麼。
其他的諸位美女則是紛紛散去,有些是被人接走的,有些則是打車自己離開的,剩下徐子怡和小雅,則是俏臉紅紅的,腳下有些站不穩了,一左一右地抱着李大牛的胳膊,準備離開回家。
李大牛看着左右兩個都喝的有些多的美女,正在幸福地犯難呢,就聽到一個不和諧的聲音傳了過來:“告訴你小妞,哥……哥很高興地告訴你,你中獎了……京城雙……雙虎看上你啦。”
“先生,我們這裡的規矩,包房公主只坐臺不出臺,更不能強迫出臺。”一個服務員走過來說道。不過,這個服務員只是一個普通的服務員而已,並不是那種可以動手的服務員。
在以前的時候,這裡是劉小勇的勢力範圍。每個月,天上人家都向劉小勇交足額的保護費,雖然有些不平等條約的味道,但是,劉小勇的人也是天天在這裡呆着,白吃白唱白玩,遇到這種人這種事的時候,往往是暴力解決。比如現在這種情況,也會有些服務生過來,不過不是規勸,而是,一頓暴打,然後,扔出去。
但是,自從李大牛過來以後,劉小勇屁滾尿流了,這裡沒有所謂的那種意義的服務生了,不過有黃豹和劉毅的暗中保護,誰也不敢惹事了。所以,現在的服務生看到這種情況,只是輕言輕語地勸說,他們也只能這樣。
果然,被一頓呵斥之後,那個服務生端着盤子離開了,只是無奈地看了一眼一胖一瘦兩個長相奇葩的男人中間那個如花一般的女孩。
“先生,我求求你們了,你們放過我行嗎?我不出臺的。”這個女孩一邊用力地掙扎着一邊求饒。
胖子大虎一定是喝多了,腳步有些不穩了,嘎嘎一笑,幾乎把這個女孩抱了起來,臉上帶着野獸般的笑,叫嚷嚷道:“京城雙……雙虎,你沒有聽過?跟我們走,從今天開始,哥們把你包……包了,你不用在這種地方幹了。”
小虎通紅着臉,通紅着眼,對着意欲圍觀的衆人擺手道:“都滾蛋,都滾蛋,看什麼看,沒有看過京城雙虎?不怕惹事的你們就看吧。”
還別說,雙虎這番話一說,誰也不知道他們的根有多粗了,圍觀的衆人一鬨而散,沒誰想惹事。
再說了,像這種事,在會所這種地方只不過是見怪不怪,誰也不知道這兩個長的難看的傢伙有沒有後臺,誰也不知道這種事有沒有得到這裡高層的同意。
女孩子百般求饒千般苦訴只是讓雙虎更囂張,在連拖帶拉抱着女孩向天上人間外面走的時候,更囂張的聲音也不斷地從他們的口中脫口而出:“告訴你,別再喊了。哥有錢,什麼事都能擺平,哥也砍過人,就在三個小時前,手上的血還沒幹呢,你丫要是再喊,小心我把你也砍了。”
還別說,這個嚇唬別說什麼狗屁有錢的話更好用,那個女孩眼睛裡果然現出了一絲恐懼,不敢再叫嚷了,只是老實地被兩人夾在中間,向門口走去。
不過,雖然那個女孩子不再叫嚷了,但是李大牛卻清楚看清了眼前發生的一切。
更是聽到了所謂雙虎的對話,甚至砍人的話他也聽到了,只是沒有往砍王霸身上去想。
尼瑪,李大牛看到兩個傢伙的長相就想揍他們一頓,還要強迫那麼漂亮的女孩子出臺,更是得捱揍。
李大牛一個示意,早有兩個女服務員和小蝶等人,把徐子怡和小雅扶到旁邊的沙發上休息去了。
那個女孩子被雙虎夾在中間從李大牛身邊路過的時候,女孩求饒的可憐巴巴的眼神投向了李大牛,那眼神中分明有驚恐、求救、渴望、傷心、絕望等等諸多的色彩。
不爲別的,單單這個眼神,李大牛這個事就管定了。
他慢騰騰地跨過幾步,在門口麪包車門打開,兩人意圖將那個可憐的女孩子掠上車的時候,突然出現,擋在了麪包車門口。
他之所以沒有在剛纔就將這件事搞定,是因爲天上人間是要做生意的啊,等會弄得雞飛狗跳的,豈不是嚇得別的顧客都不敢來了。
而停車場很大,車子停的極多,燈光灰暗,發生一些事不至於引起多少人的注意,這裡纔是揍人的好地方。
李大牛突然出現,把雙虎嚇得一個趔趄,幾杯臭酒下肚的他們也醒的差不多了,小虎由於有了砍人的經驗,果斷是很好滴履行了員工的責任,把女孩子往大虎手中一塞,跳將出來用那種很二的聲音道:“你要幹嗎?是做生意還是找事?”
做生意?李大牛剛纔全程看到了剛纔的事情,便懶得跟他們廢話,一把扭住小虎那瘦不拉幾的脖子提了起來,稍一用力,摜在了地上,摔得他“嗷嗚”一聲,半天沒見動靜,只是在地上痛苦地呻吟,嘴裡還罵罵咧咧。
大虎見到事情不妙,他第一時間並沒有放過女孩,而是衝着小虎吼道:“小虎,刀呢,你把那把刀放在哪裡了,拿刀。你斷後,我先走。”說着話,他已經拉開車門,便準備把女孩子塞進車裡。
此刻,女孩子已經從驚恐中緩過神來,開始大叫救命。
李大牛飛起一腳,狠狠地踹在了大虎的腰眼上,把這個二百斤左右的貨提的平地彈起一兩尺,然後一個狗吃屎趴在了麪包車的輪子下面去了。
那個女孩子都沒有來得及向李大牛道謝,估計也沒有意識到這點,便慌張地逃回了天上人間,早有幾個等在門口的服務生把他接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