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吧,怎麼包賠我的損失?”猿狼坐在魏狼的對面,眼睛帶着殺氣死死地盯着他。
魏狼的身後,站着“小弟”劉毅。
沒錯,這也是專門給劉浩然準備的。
魏狼到底是比魏球高一級的貨色,他大世面也曾見過,最主要的是他有個公安局長的舅舅呢,底氣就來了。
他嘿嘿乾笑兩聲,裝逼地向後伸了伸手,可是,身後的劉浩然小弟並沒有反應。
他又伸了伸手,劉浩然還是沒有反應。
魏狼以迅雷不及掩耳盜鈴之勢猛然起身一巴掌又扇在了劉浩然的臉上,罵道:“你沒有看到我的手勢嗎?煙,火機!”
劉浩然被扇的腦袋充血,取煙的手都有些哆嗦了。
“嘿嘿,小弟不打不行啊,沒有眼色。對了,剛纔你說什麼?包賠損失?誰賠誰?你要是說賠付剛纔我那個兄弟的醫藥費的話,我可能對你們能仁慈一些。”魏狼抽了一口煙,悠然地噴出了菸圈道。
猿狼早就料到這個矮胖挫的傢伙沒有那麼好對付,也是悠然一笑道:“魏狼是吧?你砸了我的店,就不怕我報復?”
魏狼猙獰地一笑道:“那要看你有沒有那個膽。實話告訴你,在江北市,你去打聽打聽,誰敢跟我魏狼鬥?”
“那是在你們江北市,可是現在是在燕京。”猿狼不動聲色地道。
“哇嘎嘎,燕京市?知道我是誰不?知道陳永華是誰不?那是我舅舅。我想在燕京混的話,你們都得去吃屎去。”魏狼大言不慚。
李大牛聽到這個傢伙大言不慚地公開了自己是陳永華外甥這個牛逼哄哄的身份,暗自笑道:“怪不得哥第一眼就感覺這個傢伙和魏球那個二貨有的一拼,原來是來自同一個戰壕的啊。”
猿狼不動聲色地道:“你舅舅是陳永華又能怎樣?我們一不違法,二不犯罪,做的都是正經生意,難道還能把我們都給抓起來?至於誰去吃屎,這個問題還不好說,至少,就現在來說,我要是想讓你去吃屎,你就必須吃。”
魏狼現在已經徹底回過味來了,底氣也足了,尤其是當他看到身邊還站着一個據說特別能打的保鏢劉浩然的時候,更是不得了了。
他挪了挪屁股,用了一個舒服地坐姿,大咧咧地伸出了雙腿,習慣性地翹在了桌子上,又學着人家電影大片中的某個大佬的霸氣做派,在嘴裡銜了個牙籤。
他牛氣地看了一眼猿狼,嘿嘿一笑道:“讓我去吃屎?哼哼,實話告訴你吧,我之所以敢獨自前來你們的地盤,就是有底氣有實力來的。行吧,現在告訴你也無妨,知道我爲什麼砸你的店不?”
他頓了頓,把牙籤拿出來晾了晾,接着又塞進了嘴裡,“就是因爲你擋我的生意了。擋我的生意者死,這是我的座右銘。”
猿狼忍不住笑了,劉毅也想笑,尤其是看到魏狼那個傻不愣登的樣,偏偏又配上貌似很牛叉的表情,讓然不笑都難。但是,劉毅想了想自己現在扮演的身份,還是忍住了笑意。
猿狼笑了笑道:“魏狼是吧?我現在就告訴你,從我公司開的那一刻起,你的座右銘要更改了。”
魏狼一聽急眼了,吹鬍子瞪眼的大聲道:“憑啥,憑啥你的公司開了我就得改座右銘了?”
猿狼一聽又樂了,道:“看看門口……”
說着,他隨手指了指門口,就見到,王霸帶着一羣人手中全都拿着黑布包裹的棍棒樣的器物向魏狼招了招手,然後一個個都獰笑着。
魏狼一怔,臉上的肌肉動了動,心馬上就提到嗓子眼了。害怕啊。沒有見到對手的時候幻想一下自己有多牛逼還行,但是一旦見到這種敵衆我寡的大場面的時候,一般那些不能打又不能捱打的人,肯定是要受到嚴重滴心理摧殘。
現在,受到這種摧殘的不只是魏狼,還有一個劉浩然。
這貨剛走出校門,要說能打也是在正規的訓練場上,依仗自己練過幾天手腳,再加上身高的優勢,成爲了校跆拳道隊的隊長。但是,他也只是能夠在校園裡和那些手無縛雞之力的大學生們牛逼一下,也曾經在女生面前爲了裝逼揍過諸如楊晨之類的書呆子型的選手。但是,關鍵是這個哥們從來沒有和真正的小混混們動過手啊。
這個時候,當他看到王霸領着數十人手持傢伙站在門口的時候,那個渾身發冷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