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破天有些擔心地道:“只是這個傢伙在珠寶玉石行業經營了這麼多年,會不會你鬥不過他?當然了,大哥不是滅自己威風,只是讓你小心對待此人是真的。”
他接着道:“此人好像是華夏的珠寶玉石協會副會長的女婿,別小看這個珠寶玉石協會,還有他那個副會長的老丈人,在珠寶行業可是很有發言權的。你也知道,這些珠寶玉石都需要高一些鑑定之類的,這就需要一些有發言權的人給出鑑定。他的老丈人就出面了。這也是這個範鸞雄在騰衝也是很牛的原因,因爲騰衝的一些小老闆們一方面要靠他來養活自己的公司,另一方面就是需要通過他的關係弄到生產許可證和珠寶鑑定合格證之類的東西。”
“他現在做的還不止這些。他在非洲也有關係,專門進口一些原鑽,血鑽之類的。有他老丈人這個大保護傘在,他辦理這些事情很簡單,這就是他爲什麼資產積累的如此迅速的原因。”
石破天到底是在珠寶玉石行業浸潤了二三十年,對於這個範鸞雄瞭解的還真是不少。
李大牛聽得很認真。
他雖然在騰衝也算是和範鸞雄打過交道,但是還真是不夠了解此人。
聽石破天這麼一說,此人還真是個難啃的骨頭。
不過,大家和平相處真是什麼事都沒有,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犯人。
李大牛對劉毅道:“你親自到雄生珠寶那裡去,包上一個大紅包,然後看看他們他們的反應。”
劉毅道:“幹嘛給他們包紅包啊大牛哥?他們剛纔給咱們一個挑戰書,咱們馬上就給人包上一個紅包,是不是顯得咱們太沒有底氣了?”
石破天沉穩地點了點頭道:“大牛兄弟這招高啊,有時候迂迴路線更好。依我看,大牛兄弟包這個紅包,是爲了以後把雄生珠寶的所有錢都給賺回來啊。”
李大牛神秘一笑,喝了口水,擺了擺手讓劉毅去辦了。
劉毅紅包包了十萬,用一塊紅布包着就過去了。
雖然還是不太明白一向用拳頭解決問題的李大牛爲何一下子變得如此的曲線救國了,但是劉毅知道,他既然這麼做,就一定有道理。
趁着這個機會,李大牛領着石破天把這個公司三層都轉了一圈,裝修完畢之後,各種珠寶已經擺上了,整個環境還是非常的不錯的。
特別是李大牛弄得那個自加工珠寶,弄得創意十足,可以讓客人現場選擇喜歡的玉石或者是鑽石,然後現場切割。
別看石破天只是一個小作坊的作坊主,但是說實話,他也是年淨利潤百萬上千萬,也是珠寶玉石協會的會員,是華夏很多大珠寶商的座上賓。
他以專業的眼光提出了幾個問題,雖然都是細節,但是對於客戶感受來說,都是至關重要的。
石破天提了幾條建議,身後跟着專業的設計師,馬上就去稍作改動去了。
轉了一圈下來,李大牛領着石破天進了自己的辦公室,他本來不想要這裡的辦公室的,但是劉毅想的還是周到,還是給他準備了一間。
雖然只有五十多平,但是足夠了,他也沒有打算經常栓在這裡。
不過,劉毅知道李大牛愛喝茶,房間裡專門佈置了一道茶藝。
李大牛和石破天兩人坐定,他親自布茶,喝茶是次要的,關鍵是聊天。
“大牛兄弟的確是大手筆,依我看,這家公司絕對沒有問題。但是前提是沒有外力搗亂的情況下。”石破天自然不知道李大牛在燕京的實力,他說這句話的時候心中還是擔憂不少的。
李大牛笑道:“有道理。你猜劉毅過去會受到什麼樣的待遇?”
石破天想了想道:“以範鸞雄的性格,我感覺弄不好劉毅兄弟會受到冷遇。”
李大牛道:“應該還有嘲笑吧?”
他的話音剛落,就見到辦公室的門打開了,劉毅黑着臉走了進來,把那個大紅包一扔,氣呼呼地道:“大牛哥,要不我帶些兄弟把這家狗日的平了,他奶奶的,太氣人了!”
李大牛和石破天正說着劉毅呢,結果這傢伙就黑着臉過來了,不用問,一看這表情就知道發生了什麼。
石破天那洪鐘般的聲音響了起來:“怎麼了劉毅兄弟,那家怎麼沒有收我們的紅包?”
劉毅一屁股坐在了李大牛身邊,擦了擦額頭上,一仰頭喝下了一杯水,抹了抹嘴道:“大牛哥,石大哥,那家的老闆是叫範鸞雄吧?草,我拿去了紅包,人家一聽是對面青和的,範鸞雄直接就當場打開了紅包,然後當着那麼多人的面,笑話我們是土包子,送禮竟然送現金,並且還只包了十萬,只能夠他一頓飯錢的。他還說我只是個跑腿的,都沒有資格踏入他家的地盤,還有他那個狗崽子,長的像個豆蟲似地,老子一巴掌都能拍死的貨,竟然也跟着在旁邊起鬨,還牛逼哄哄的帶了五六個人把我送出來的,名義上是送出來,其實就是向我示威的。咽不下這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