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楓一路驅車,趕到了姜老闆的汽修店。
來了之後沒看到姜老闆,葉楓心知這段時間姜老闆一直在忙着組建炎龍基地事情,這會兒想必還在外面忙着沒回來。
葉楓給小刀與孤獨求戰打電話,讓他們過來姜老闆汽修店這兒。
沒一會兒,小刀與孤獨求戰趕來,下車後小刀朗聲笑着道:“大哥,找我們過來有啥事?有美女介紹?”
“你他孃的,我看你是想問有沒有三四十歲的少婦介紹給你吧。”葉楓笑罵了聲。
“你還真別說,就這個歲數的女人夠勁,夠味。”小刀臉不紅心不跳的說道。
葉楓一陣無語,開口說道:“找你們過來有點事。一會兒你們一塊去幫我辦點事。有個老傢伙的家人去控制一下,他應該有妻兒。當然,此人的家人身邊肯定有不少保鏢,不過對你們而言算不上難事。”
“原來是這樣的事啊,小事一樁。”小刀嘿嘿笑着說道。
“大哥,對方是誰?”孤獨求戰問道。
“華宇集團的一個副總。一會兒謝天將他家人的詳細資料發來了,你們就開始行動。”葉楓說道。
小刀與孤獨求戰點了點頭,而後便是與葉楓交談着他們這段時間的修煉成果。
無論是小刀還是孤獨求戰都已經達到了大宗師的級別,下一步就是要修煉到宗師級巔峰境界,達到了宗師級巔峰境界,下一個境界就是武聖了。
不過要想修成武聖,這極爲艱難,不僅僅是需要機緣與汗水,天賦也很重要,缺一不可。
古來走武道修煉一途的,能夠修煉到武聖的人並不多,而一旦修煉到武聖的境界,所擁有的戰力將會是恐怖絕倫,屆時也能夠運用天地間的法則了。
所以說,武修一途與修者一途都是殊途同歸,只是過程不同罷了。
很快,謝天便是給葉楓打來電話,魏強的一切詳盡資料全都調查清楚。魏強在南海市他有個妻子,妻子是南海市政府機關的一個副處級幹部,育一個兒子,剛上初三,就在南海市最好的南海一中上學。
此外,魏強外面還有兩個qF,一個是某家單位的女白領,一個是南海市某個藝術院校的大三女學生。
這些資料極爲詳盡,與魏強有關的相關人等的職業、詳細住址等等全都收集到了。
葉楓將這些信息資料告訴了小刀與孤獨求戰,而後讓謝天帶幾個人過來與小刀他們匯合,讓他們立即開始行動。
安排完這些事情後,葉楓也驅車離開,朝着華宇集團趕去。
回到華宇集團的時候已經是下午五點鐘,葉楓沒有急着上去找蕭晚晴,而是自己的辦公室坐了一會兒,幫忙白馨做些力所能及的事情。
半個小時後,葉楓接到了小刀來電,他走出去接了電話:“喂,小刀,行動進展得如何?”
“大哥,一切順利。魏強的老婆叫吳悅,她五點鐘的時候就驅車離開單位了,半路我們直接把她給劫持了。還真別說,這女人細皮嫩肉的,保養得很好,抓着她還一個勁的sao叫着,不得已我只好脫下我的襪子直接塞她嘴裡。”小刀說着。
葉楓直接無語,他可是直到小刀穿着的襪子那是什麼概念,常年不洗,穿到臭得不行了才換新的。由此可以想象得出魏強的老婆將會遭受到什麼樣的罪了。
“至於魏強的兒子,五點半放學後謝天帶人過去控制住了。有兩個保鏢去接送他的兒子,但這兩個保鏢都還沒反應過來就直接被打暈,正塞在車上呢。我跟求戰正拉着吳悅跟她兒子直接去她家裡。下一步該怎麼做就等大哥的指示了。”小刀繼續說着。
“很好,我會電話聯繫你。”葉楓說道。
“對了,魏強還有兩個qF,要不要動手?”小刀問道。
“暫時不用。就這樣吧,等我電話。”葉楓說道。
“好咧。”小刀說着。
通完電話後葉楓看了眼時間,將近六點鐘了,他便是乘坐電梯上樓,來到蕭晚晴的辦公室。
“葉楓,你回來了。”蕭晚晴看到葉楓走進來後欣喜說着。
“通知魏強了嗎?”葉楓問道。
“通知了,他也答應了,應該很快就上來。”蕭晚晴說着,語氣間透出一絲的緊張之意。
她話剛落音,門外響起了敲門聲。
蕭晚晴看了眼葉楓,便是走過去打開了門口,看到一個五十多歲的男子站在門外,他身材高大,不胖不瘦,身形保持得很好,戴着一副眼鏡,鏡片下是一雙銳利的目光,他看着蕭晚晴,說道:“蕭總,不知找我來有何事?”
“魏總,你來了。請進吧。”蕭晚晴說着,眼前這個男子正是魏強。
魏強點了點頭,走進了蕭晚晴的辦公室,看到葉楓後他臉色詫異了下,顯然沒想到這辦公室內除了蕭晚晴還有別人。
“這位是?”魏強皺了皺眉,開口問道。
“他叫葉楓。”蕭晚晴說了聲,並沒有進一步的介紹葉楓的詳細情況。
魏強饒有深意的看了眼葉楓,他沒再問什麼,轉而看向蕭晚晴,說道:“蕭總找我來莫非是有什麼事要談?”
“魏總,我也不兜圈子了,開門見山的跟你說吧。”蕭晚晴語氣一肅,繼續說道,“經過調查,我發覺你在工作上存在着嚴重的違紀行爲,貪污受賄,導致世貿大廈連續三年虧損。而每天虧損的上億資金都被你私自挪用。對此,你有什麼話要說?”
魏強眼中精芒閃動,臉上無波無讕,他坐在沙發上,語氣淡漠的說道:“蕭總,你莫非是聽信了什麼讒言?這種空穴來風的事你也相信?我在華宇集團足足貢獻了三十多年,當初與你的父親更是一起改革創新,纔有華宇集團現在的輝煌。你說我怎麼可能會做出這樣的事情?”
“我也希望這一切是假的,但是在足夠的證據面前你無從狡辯。”蕭晚晴說着,將那些收集而來的證據擺在了魏強面前。
魏強認真的翻看着,一張臉開始陰沉下來,他冷笑了聲,說道:“就憑這些就判斷我有罪?”
“這些還不夠嗎?”蕭晚晴反問。
“怎麼說我也是公司的元老,這些事實不能說明什麼。蕭總,你私自找我上來談話是不希望此事公開吧?也就是說,你會提出一定的條件對不對?我倒是想聽聽,你的條件是什麼。”魏強開口說着。
“你倒是很聰明。我的條件有兩個,第一,交出你手中的權力,就此退休;第二,你在公司佔有的百分之五的股份全部上繳公司,作爲對你這些年操縱世貿大廈虧損額的補償。”蕭晚晴說道。
“這不可能,我不會答應!”魏強站了起來,語氣強硬的說道。
“在這些犯罪證據面前,你不得不答應。”蕭晚晴說道。
魏強笑了,他推了推鏡框,看着蕭晚晴,說道:“你是我看着長大的,在我眼中,你永遠都只是個小女孩。這件事可大可小,就看你的權衡了。往小了說,此事可以化解,世貿大廈的改革方案不是正在實施嗎?如若這事你非要鬧大,那我也要申請走公開的司法程序。你這樣暗中逼迫我就範,我是不會答應的。好了,此次談話到此爲止,等你想好了怎麼做再給我答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