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的一生,都有最幸福最美麗的時刻,對索菲亞來說,此刻就是。
對女人來說,成爲新娘的那一天,是她燃燒一生,如飛蛾撲火般,付出一切的時刻,會成爲她們生命的一部分。
從走進京城寧家的那一刻,她就已經是寧採臣的女人,可是索菲亞仍有個願望,可以爲這個心愛的男人披上婚紗,做他的新娘,這也是每個女人內心之中,最狂熱的期盼,就算是寧家的那些女人,都是這樣的希望,哪怕她們口中並沒有說出來。
寧採臣溫和的笑着,眼裡帶着疼愛與呵護,既然這個女人想要享受這個過程,他爲何不放縱一下呢?
“今夜,我要做你的新娘。”
寬大的牀,比在希臘青宮裡的更舒軟,一縷紫色的暗光,讓整個房間充滿着一種曖昧如水的氣息,但當索菲亞慢慢的解開婚紗,在寧採臣的面前呈現赤裸身體的時候,那惑媚的風情,誘人心魄。
寧採臣也是第一次,見識這個冷漠公主背後的真實。
她是一個金絲貓,是一個絕世的優物,只是這種美麗,怕只有他一個人可以欣賞到。
玉舌在紅脣中輕舔,一個勾人的眼神之後,女人媚色的笑道:“老公大人,能不能接受妻子的邀請,陪我一起享受沐浴的溫情?”
這怎麼可能是溫情,至少也要來個激情,或者來個狂情也不一定,寧採臣覺得,在那種時候,他可沒有當正人君子的興趣。
情到濃處,已經是水到渠成了。
激情的春潮,卻是從浴室開始,當寧採臣緊裹着浴巾,把索菲亞橫抱出來的時候,這個女人早就已經迷失在情慾之中,不堪自拔了。
當寧採臣有些粗暴的進入她的身體,一種夢幻般的影像開始在他的腦海裡浮現。
一個歐美皇冠加身的女皇,端正的坐在皇者的高椅上,俯視着整個帝國的子民,寧採臣也分不清,這究竟是虛幻還是真實,那女皇,分明就是索菲亞的樣子,一雙美麗的冷眸,一抹鮮紅的如嫣的性感脣間,透着一種威嚴與肅穆。
“褻瀆我至高無上自由女神的尊嚴,這些人,都該死,殺,殺,殺,給我統統殺掉。”這不僅是一個美麗如霜的女皇,更是一個鐵血如刀的女人,一聲令下,千萬人就被屠殺,整個皇城,血流成河。
然後如電影倒敘一般,寧採臣很分明的感受到,這個女皇從小到大,很悲慘的一生,就像她臨死前不屈的掙扎,也僅僅只是爲了得到自由,打破這種約束與桎梏。
鮮紅的血絲,夾着春潮的溪流,慢慢的滑在白嫩修長的大腿間,但一種很神秘的氣息,卻孕育而生,從寧採臣的丹田處出現,與周身的強大仙勁融合,然後與以前在葉紫月得到的力量,緊緊的抱合在一起,形成了如內核般的狀態。
這對寧採臣來說,是一種全新的感受。
寧採臣如牛般的衝刺着,感受着生命激情的碰撞,索菲亞雙臂緊抱着身上的男人,散發着濃濃的情慾,她忘記了一切,只知盡情的享受着男女歡愛的美好,她愛這個男人,全身心的被他征服。
三年了,今夜,她才真正的得到,這份屬於她的幸福。
“親愛的,我要感謝上帝,感謝他讓我們相遇,感謝他給了我們這樣的宿命,現在,我終於屬於你,成爲了你真正的女人,親愛的,愛我------”
這一夜的瘋狂,足以融化世上最堅硬的鐵石。
索菲亞也向寧採臣詳細了說明了,西方女人強大的身體本錢,飽滿的酥胸,在整個寧家的女人中,除了南宮蕊墨最壯觀的,此刻跨腿坐在寧採臣的身上,隨着身體抖動,上下飛舞,那顫動活潑的白嫩,是男人致命的毒藥。
沒有任何的技巧,兩人只是滿足着情慾,似乎永不知疲倦。
寧採臣並不是一個只知索取,不知奉獻的人,特別是在女人的身上感受到一種特別的力量之後,他把一枚靈果仙桃蜜汁送入對方的口中,藉以催生她身體裡的力量,這種被靈魂包裹着的力量,一旦被催發,就會強大無比。
也許就算是此刻的索菲亞也未必知道,在她的身體裡,擁有這種來自前世的力量,是的,那是屬於女皇的力量,王者的力量。
寧採臣卻並沒有說出來,有些事,需要自己親手去做,有些路,需要自己真正去走,他相信,無論眼前的這個女人決定走一條什麼樣的路,都不會背叛他們之間的感情。
所以,他會給她機會,給她足夠多的時間,讓她恢復上一世的榮耀。
天色清亮,兩個緊緊相擁的男女皆已經醒來,但他們沒有說一句話,只是靜靜的,感受着濃濃的溫情,狂情索愛的相融固然讓人刺激與興奮,但是刺激過後的這種脈脈溫情,卻能更讓女人感動。
大手在女人的背與臀處撫摸,軟軟的,滑滑的,帶着清香,讓人愛不釋手。
終於,索菲亞還是說話了。
“老公,你是不是要離開了。”索菲亞擡頭,看着寧採臣,眼裡帶着強烈的不捨,但還有一份難明的堅定。
寧採臣輕輕的點頭,說道:“我要去英吉利。”
英吉利作爲歐洲最強大的國家,是目前黑暗議會最猖狂的地域,也是歐洲黑暗議會的中心,寧採臣去那裡,目的不言自明瞭。
“我心裡不捨,但我沒有辦法開口挽留你,老公,我在古堡等你,等着你凱旋歸來的那一天,你------保重。”
寧採臣笑了笑,把她摟得更緊,雖然男人一般都不太喜歡聰明的女人,但那是自作聰明,相反的,像葉紫月與索菲亞她們這種女人,那纔是真正的聰明,她們懂得放手與相信,因爲她們知道,愛一個人,就要給他自由。
索菲亞當然很清楚,這一趟來歐洲,無論是不是因爲希臘,寧採臣都會對付黑暗議會,這也是她的機會,最重要的,她是他的女人,整個歐洲,她是寧採臣唯一的女人。
沒有與任何人道別,寧採臣走了,看着打開的窗戶,那不斷透過來的風,索菲亞靜靜的,坐在牀上,如望夫崖般的,一動不動,剛纔那一瞬間,她幾乎想要放棄一切,放棄自己的夢想,跟在這個男人的身邊,不再分開。
這一刻,她也算是明白,寧家人在離別的那一刻,爲何會選擇避開,不相送了,因爲這種送別,不是愁,而是一種痛。
門開了,冷漠嫵媚的冷狐走了進來。
“見過公主殿下。”
回過頭來的索菲亞,臉上再沒有半分的情慾,只從她的眸子裡可以看到,一種淡然如水,冷水如冰的疏遠,她所有的一切,只在那個男人的面前表露,其他人,沒有這樣的福氣可以欣賞到。
“佩雷拉來了,他帶來了賀禮,說是要祝公主殿下幸福。”
索菲亞冷笑了一聲,說道:“自作聰明的人,總是這麼讓人討厭,賀禮收下,讓他離開,告訴他,若是他能活過三天,他就會成爲真正的巫塔之主。”
索菲亞掀起了被子,泄出了很狼籍的戰場,甚至還有部分的春色,但是在冷狐的面前,她一點也不掩飾,兩人相處十多年,從小到大相熟悉了,有些東西,根本就不需要分彼此。
看着索菲亞往洗浴間走去,冷狐又說話了,這話似乎忍了很久,但不說不行。
“公主殿下,還有件事,我想你應該知道,你的那位新郎,似乎已經知道我的身份,我擔心他會壞了公主的計劃。”
身體微微一頓,索菲亞沒有回頭,然後腳步恢復了以前的沉穩,聲音傳來:“冷狐,不要自作聰明的打他任何的主意,他絕對不是你可以招惹的,他只要想,絕對沒有人可以騙過他的眼睛。”
“不用擔心,我是他的女人,他會給我足夠的放縱,這,就已經夠了。”
冷狐雖然敬畏,但此刻很不爽,叫道:“公主殿下,我覺得,你把這個男人看得太重要,很可能成爲他的依附,這與公主的性格不符。”
“這是我的選擇,冷狐,你也可以有自己的選擇,但前提是,你要事先告訴我。”
話落,索菲亞已經推開了浴室的門,走了進去,很快的“嘩嘩”的水聲響起,而站在臥室中的冷狐閉上眸子,重重的吸着室內的春色氣息,半晌,才睜開越發明媚的眸子,喃聲自語道:“好淫蕩的味道,若是我,怕也會喜歡上這樣強壯的男人。”
熱水在周身上噴灑着,索菲亞站在水霧中,感受着水潮的暖意,慢慢的擡頭,挺胸,讓身姿變得更加的曲線柔美。
手伸出,慢慢的撫動着腹部,用一種只有她自己才能聽到的聲音,說道:“男人,我要爲你生個孩子,若有一天,命運要讓我們分開,那孩子就是我的寄託,我會把對你全部的愛,都放在孩子身上,讓他成爲歐洲真正的王者。”
幸福的臉容在這一瞬間,黯然的散去,只有一種無力的痛,默默無聲的嚼着她的心,希臘公國有了選擇,而她呢,也需要給自己一個選擇。
二選一絕並僅僅是選對與選錯的結果,而是愛與恨,合與分的糾纏。這一刻,沒有人能理解索菲亞心裡的痛,還有那種無奈的糾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