殺了他
陳影似乎沒有想到李快活這麼的直接,就這麼的表達自己的愛意,她愣了一下硬是沒有反應過來,不過臉上的緋紅似乎更加的盛了,她喃喃地問:“什麼,你剛纔說什麼?”守得雲開見月明,陳影等這句話已經多了多久,爲了這一句話她又付出了多少,終於迎來了李快活的這一句話,陳影愣了一下竟然一下子不知道應該說什麼又或者做什麼。
李快活說這話,是因爲他知道女生都喜歡聽着一句,或多或少的剛纔的一抱以後,他們的關係多多少少都已經確定了,不過這麼一說的話只是更加確定,爲了避免陳影諸多疑惑胡亂猜測而已,可是沒有想到陳影竟然愣住了,只是緋紅的臉蛋越的紅,雙眼當中似乎春意昂蕩,令到李快活看得心裡頭一陣奇怪的感覺,sao癢地纏繞着心頭。
“怎麼,不願意嗎?”李快活望着陳影,聲音輕柔地說。
陳影一聽連忙急了,她急忙從李快活的懷中掙tuo出來,心急如焚地說:“不……”然而,當她看到李快活眼裡頭的笑意便知道自己上當了,她“嗯”的一聲輕輕捶了李快活一下,埋怨地說:“你又欺負我了。”
李快活流氓地笑了笑,狡猾地說:“不欺負你,我應該去欺負誰呢,剛纔的問題還沒有回答我吧?”李快活抱着打破沙包問到底的jing神。
陳影剛剛纔恢復了一點兒的臉色再次緋紅,她自信地一仰頭,零碎的頭隨之微微一揚,嘴巴微微嘟起,臉上卻是帶有幸福的笑容,“不理你,如果你在欺負我的話就免了,如果你以後對我好,可以考慮。”
“喂,我爲你好才欺負你的,那怎麼辦?”李快活連忙追了上去問。
陳影自然沒有說話,幸福地一跳一跳朝着宿舍走去,李快活看到也沒有深究什麼,今晚的事情是他萬萬沒有想過的,更加想不到陳影竟然會答應他,縱使陳影現在沒有回答他的話,不過李快活似乎已經知道了答案。
李快活不知道,他們這宿舍樓下的一幕,此時此刻有多少人觀看。
“靠,快活哥真的不行,竟然這樣都不將陳影拿下。”李森此時一手拿着望遠鏡,一手捶打護欄,那樣子似乎比李快活還要緊張一點點。
似乎李森在軍校竟然能夠拿出一個望遠鏡已經算是奇蹟的了,畢竟要將一副望遠鏡運入軍校的話,一定要經過jing密的計劃,所以說李森一開始就已經有了軍校獵豔的野心了,可是,這時候李森的望遠鏡似乎微不足道。
向東站在李森的旁邊,聽到了李森的話便罵道:“李森,你又不是快活哥,你哪裡知道快活哥是怎樣想的,快活哥這一招叫做放長線釣大魚,令到陳影yu罷不能。”向東說這話倒是頭頭是道,似乎自己又知道李快活是怎樣想的一般。
李森看着向東便覺得無奈,剛纔自己拿着望遠鏡已經算是囂張的了,哪裡知道正當李森得意洋洋的時候,向東竟然不知道從哪裡掏出一個盒子,然後裝裝拼拼,後來竟然被他拼出了一支天文望遠鏡,這下子可真是將李森給比下去了。
如果說李森是牛,那麼現在李森身邊這個駕着天文望遠鏡的向東簡直就是了。李森鼓起嘴巴憤憤不平地說:“切,我不知道難道你知道嗎,還說我。”
“欠揍了你,是不是,對了,病魔呢?”向東這時候方纔想起他們獵豔三人行當中的冷麪郎君病魔竟然不見人影了,便奇怪地問。按道理來說病魔這時候應該叉着手,十分無奈地望着他們兩人才對的,然而這時候病魔竟然不見了蹤影,說出在實在奇怪,“那小子不會自己去獵豔了吧?”
“靠,他在那裡,草叢旁邊。”李森的望遠鏡果然名不虛傳,一下子便搜索到了病魔的所在。
向東聽見連忙移動天文望遠鏡,果然覺病魔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靠在了宿舍樓下草叢邊的牆壁旁邊,冷漠的目光此刻也是定定地望着李快活,似乎是在看戲一般。
向東與李森看見,同時憤憤不平地說:“我靠,病魔這廝夠狠啊,也不怕快活哥知道。”向東和李森其實這時候是十分憤憤不平的,心裡頭只道:“早知道這樣的話,我們也將傢伙搬過去好了。”如果這兩人將這傢伙搬過去的話,後果可想而知,想必一定會讓李快活他們現了,不過這兩個樂在其中的人似乎沒有想到這一個問題。
遠處,同樣是所有人都不能夠察覺的地方,一個偉岸的身影站在那裡,他一手夾着香菸,一手拿着望遠鏡,而在他的身旁煙雲吞吐,陣陣的煙幕瀰漫而起。
“我靠,怎麼沒有戲看的?”他看到李快活與陳影雙雙走了,似乎沒有生他所想生的東西,略略的感到失望。
在他的身邊同樣有一人,他沒有吸菸,在身旁那人那吞吐的煙霧當中似乎沒有太大的不妥,此時的他也是拿着望遠鏡,身ti微微弓着,大半的身ti依靠着護欄之上,看上去顯得悠閒自在。
“老林,你就算了,這裡是軍校,難道你想看到一些兒tong不宜的東西嗎?”此人正是大頭,旁邊的自然就是大頭的老朋友林峰庭了。
“嗯,來戲了?”林峰庭似乎沒有聽到大頭的話,突然而來的一句裡頭似乎充滿了興奮。
大頭一聽,馬上說道:“靠,不會真的吧。”說完,連忙拿起望遠鏡繼續觀望,只是那裡哪裡還有人,空空蕩蕩的只有冷冷的燈光。
“老林,耍我。”大頭被人刷了,憤憤不平地說。
“你不是十分正經的嗎,那麼緊張幹什麼呢?”林峰庭掏出那一刻新買的紅雙喜,手腳麻利地拆開煙盒的包裝,然後將裡頭的煙抖出一根,雙手一夾放到嘴邊叼着,掏出火機“啪”的一聲點燃,放到菸頭裡頭微微一燃,吸一口氣,一陣菸草的芳香撲鼻而來,直入心肺,然後緩緩吐出,這時候林峰庭方纔說:“還是,你也想看呢?”
大頭看着林峰庭這一副像是在享受人間趣事的樣子,無奈地搖了搖頭說:“我是看又怎麼樣,你啊,快要成仙了。”大頭認識了林峰庭十多年了,林峰庭這廝煙癮的確是大,而且還不是一般的大,按平常的度來說基本上是一天一包,這樣一計的話基本上吸菸的錢就已經用上了薪水的大部分了,不過大頭也知道林峰庭對人生的要求不高,不需要太過富有,只要日子過的安穩就是了。當然,林峰庭的煙癮大並不代表他吸菸沒有節制,按道理來說有煙癮的人是十分難控制自己吸菸的yu望的,可是林峰庭卻是不同,每天一包,不會多也不會少,在他身上你會看到什麼叫做自制力,什麼叫做意志,可是,現在開這一包明顯是第二包了,所以大頭纔會皺眉。
“煙癮越來越大了,要小心身ti,不要忘記了嫂子纔剛剛懷孕了。”大頭提醒地說,站在朋友的角度,他真擔心林峰庭因爲這樣果度吸菸而引起一些不必要的病痛。
林峰庭往往手中的煙,笑了笑說:“今天而已,放心。”
大頭說:“又是今天,今天你好像特別開心啊。”
“開心?”林峰庭捕捉到大頭話裡頭的兩個字,眉頭略皺似乎陷入了深思,而後他笑了笑說:“或者吧,看着他我似乎看到了當年的自己。”
“哦。”大頭似懂非懂,他們的出身都不是太過的好,國內現在的思想還比較的守舊,服兵役的那一些人普遍都是那一些讀書不是很好的人,這一些人因爲以前常常去玩,泡妞等等纔會這樣,可以說他們就是半個流氓,半個社會混混,所以這一些人曾經的背景普遍都不會太好。
不過,大頭最好還是說了一句十分經典的話:“原來,當年的老林是這麼的feng流的,聽嫂子說你好象是初戀喔,原來是騙嫂子的,唉,要不要告訴嫂子呢?”
“你……”林峰庭這時候後悔了,雖然他知道大頭現在只是說笑而已,不過如果他真的得不到好處的話,那麼他老婆知道的可能是一定有的。
大頭臉上帶着一抹邪惡的笑意,他知道今天付出的那一包紅雙喜沒有白白付出,而且似乎他在林峰庭身上得到的價值將會更高。
大頭臉上得意無比:“這要看看你的誠意了。”
林峰庭馬上說道:“我靠,你要說就說吧。”
“真的?”大頭不太相信地反問。
一對陳年的老朋友,就這樣在陽臺之上開始了一段看起來似乎不太可能存在與這個年齡段然而卻是真真實實存在的打鬧。
又是遠方。
佐明看着路燈下那兩個模糊的身影,目光當中露出了一絲的羨慕,“唉,想不到李快活泡妞這麼有一手,我剛剛還想泡他呢,竟然就這樣被他泡走了,真是可惜啊。”
佐明笑了一笑,在這一個自信的人眼裡頭,似乎沒有女人是不爲他所動的,什麼女人都是,只要他的一句話那一些女人一定會投懷送抱,甚至不惜犧牲自己,所以當他看到李快活與陳影在路燈下卿卿我我的時候,實在對自己沒有快一步接觸先登而感到懊惱,不過他也不會太過後悔,畢竟女人這麼多,正所謂過一條橋就有一家店,他也不用擔心。
就在佐明在自我陶醉的時候,突然一陣手機的震動把他從陶醉當中拉了回來。
佐明掏出手機,看了那一串號碼,剎那他臉上的玩世不恭完全消失,轉而一陣嚴肅,他神色凝重地按下了接聽,說:“喂,威哥,怎麼了?”
對方聽到了佐明的聲音,笑着說:“佐明,軍訓怎麼了?”
“挺好的。”佐明十分無奈,如果說羅威打電話來是爲了看看佐明軍訓的生活怎麼樣的話,佐明打死都不會相信,因此佐明眉頭一皺,疑惑地問:“威哥,是有什麼事情嗎?”
羅威的聲音頓了頓說:“佐明,其實我打給你是想調查一個人的,我想知道這個人的一些事情。”
“一個人?”佐明有點兒疑惑,似乎他認識的人羅威都認識的吧,根本就不用勞煩他,“威哥,是誰了?”
“李快活,應該是第一高中的高一新生,這段日子我們的一個場子被人佔了,他們自稱爲‘蟲口組’,大哥叫做李快活,還說是大一新生,所以我想知道他的資料。”
“李快活?”佐明聽到的時候愣了一下,語氣當中多少多少帶有一點兒的震驚,他不可置信地說:“他真的叫做李快活嗎?”
羅威從佐明的話裡頭聽到了一點兒的消息,疑惑地問:“怎麼,你認識他?”
佐明想了想,他萬萬沒有想到李快活竟然是一個社團的大哥,而且還威脅到羅威,羅威正是佐明所在社團蝶影幫的頭號大哥,這段時間天眼已經行動了,他先佔據了第一高中附近的一件酒吧,卻恰好這一間酒吧原來的社團是蝶影幫的,後來羅威知道了蟲口組的大哥正是李快活,又知道李快活在第一高中讀書,因此纔會叫佐明調查一下。
“是的,威哥。”佐明想了想,說:“我有一個朋友叫做李快活,不過不知道他是不是你所說的那個。”
羅威明顯沒有想到佐明竟然會認識李快活,聽到了以後倒是喜出望外,他連忙說:“好好,那麼佐明,你幫我繼續調查一下,如果你們級只有一個李快活的話,那麼你就找個機會。”
“是的,威哥。”佐明對於羅威一向都是惟命是從的,“找個機會怎麼了?”
羅威頓了頓,斬釘截鐵地說:“殺了他。”
“殺了他?”佐明心中一震,握着手機的手似乎也抖了一下,臉上表情也是微微一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