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豔琴,我和她們的關係跟你不同,我是愛你的,她們是愛我的,所以在我心中,你最珍貴!”盧衝壓低聲音,說起了不靠譜的情話。
“你以爲我是十幾歲的少女,隨便幾句就能被你哄住?”紀豔琴悶聲道:“那一天在山頂上,我看到了你投射在她們身上的眼神,至少你是愛鄭秀瑾、寧天愛的,而王薇薇、斯嘉麗都穿着女警制服出來,很顯然她們在谷底時被水弄溼了衣裳,所以換了衣服,只從她們之前各種和此後體態神態的不同,我就能判斷出來,你和她們在一起的時候發生了一些少兒不宜的事情,她們從少女變成了少婦,所以你之前說什麼童子功之類的都是在騙我!”
盧衝聽紀豔琴這麼一說,他都不知道該如何應對,他本來以爲自己和王薇薇、斯嘉麗的關係只限於他和王薇薇、斯嘉麗、鄭秀瑾、顏如玉、寧天愛幾個人知道而已,卻沒有想到紀豔琴竟然能從王薇薇、斯嘉麗的體態神態的不同,猜測出基本的事實,並以此來詰問自己。
盧衝想了一下,乾脆直接把那一晚發生的被動事情說了一遍,反正這樣的事情多一個人知道也沒問題。
紀豔琴聽後,覺得這太難以置信,她從盧沖和她共有的夜晚看到,盧衝不像表面那麼清純,反而是個有極強花花公子潛質的男人,她不相信盧衝會拒絕和王薇薇、斯嘉麗發生關係,所以,她認爲,盧衝是主動的。
紀豔琴想要吃醋,卻發現,她現在沒有多大資格去吃醋,畢竟她的名分只是乾姐姐,只是老師,並不是盧衝公認的女朋友,再者她之前曾信誓旦旦地說過,只要盧衝對她好就行,不管盧衝交了多少女朋友,她都不在意,如果她現在在意了,豈不是打自己臉。
“童子功的事情確實是在騙你,不過我確實是有苦衷,不能將真正的原因告訴你,我感到很抱歉,不過現在這一切問題都不再是問題了,如果我這邊能夠梳理乾淨,我就儘快過去,跟你完成我們未曾完成的事情。”盧衝剛纔被姍姍懲罰過,現在不敢把任何有關姍姍的秘密講給其他人,包括紀豔琴。
紀豔琴沒有繼續在盧衝撒謊的事情上多做糾纏,她不想因爲她過分計較而惹得盧衝不高興,她更沒有繼續做怨婦去抱怨什麼,轉而說道:“九陽醫藥公司還沒有註冊,一切運營工作都沒法繼續進展下去,資金沒法到位,藥物研究所也就遲遲沒有開始,我決定先返回華南大學,繼續跟隨我的導師,攻讀醫藥化學博士學位,同時擔任我導師的助教,嘻嘻,等你升入華南大學,還要叫我老師!”
紀豔琴的笑聲非常明媚,非常得意,等盧衝考進華南大學以後,她不只是在某些晚上霸佔盧衝,還能在每個白天都看到盧衝,佔據他白天的時間。
九陽公司遲遲無法在工商部門註冊,就是因爲鵬城的土皇帝江耀東從中作梗,盧衝現在要想盡一切辦法,除掉這個蛀蟲。
若是在國外,問題就簡單,盧衝單槍匹馬過去把江耀東殺掉,可現在他身處國內,不能隨便殺戮,這事要從長計議。
盧衝現在雖然已經破了處男之身,但他對感情問題還是懵懂得很,在他日漸壯大的後宮裡,已經開始出現了宮斗的苗頭,而他卻完全沒有感覺得到。
寧天愛作爲紀豔琴的閨蜜,是知道紀豔琴和盧衝之間是存在曖昧關係的,而高媛媛作爲紀豔琴課外補習多年的朋友型學生,相互之間也能感覺到彼此對盧衝存在的感覺,而寧天愛和鄭秀瑾作爲百合密友,迅速締結了戰略聯盟,這些女人相互約定,儘量讓盧衝在任何一個有可能接觸其他異性的時刻身邊都充滿她們這些女人的存在,有她們的存在,那些被盧衝魅力吸引住而不斷飛蛾撲火的女人們都會退避三舍。
作爲男主角,盧衝自然是感受不到這些女主角們對於他花心的嚴重顧忌,而等到他發現時,他想要發飆也發不起來,因爲他知道,他就是一個花心大蘿蔔,女主角們即便這樣防範,還是防不住不斷紛至沓來的女人們。
盧衝不方便去紀豔琴家,卻感到渾身冒火,只好硬着頭皮去叩開寧天愛的房門,心想這個跟自己越來越曖昧的童顏巨的寧老師應該可以滿足自己吧。
門裡響起寧天愛清脆悅耳卻有幾分疲憊的聲音:“門沒鎖,請進!”
盧衝推開門,發現寧天愛正在坐在電腦桌前,在她的筆記本電腦上雙手如飛,敲打着一個個字,輸入到word裡。
盧沖走到寧天愛身後,看了一下word裡面的章節,是她寫的小說。
寧天愛頭也沒擡,脆聲道:“因爲你,我這些天斷更了好幾次,被讀者罵死了,我現在不得不拼命更新。”
“寧老師,你現在沒必要再這麼拼命地寫書賺錢,我可以養你!”盧衝總覺得一個大美女寫這種都市曖昧小說有些違和,而且對她的身體很不好。
“我相信你會養我,但我不想做一個靠男人養的女人,我不想做什麼二奶、小三,我想早晚有一天你會嫌棄我人老珠黃而把我趕出門外,到了那一天,我不想我毫無生計坐以待斃,寫作是我的飯碗是我的手藝,我不能放棄。”寧天愛還是頭也不擡,碼字如飛。
“寧老師,你放心吧,跟我在一起以後,保證你永遠不會有人老珠黃的那一天。”盧衝拍着胸脯非常自信地說道。
寧天愛還是頭也不擡,淡然一笑道:“你保證我永遠不會人老珠黃?你以爲你是誰?你是神仙嗎?算了,還是那句話,信什麼都不能相信男人的一張破嘴。”
“你……”盧衝很想吐露真相,說自己能用靈力幫她永駐青春,但他又顧忌姍姍那個懲罰,只能憤憤道:“早晚有一天你會發現你今天這話是大錯特錯,因爲我盧衝跟其他男人完全不同。”
“我相信你和其他男人是有些不同,所以我纔會喜歡你,”寧天愛依然是不停地碼着字,看都不看盧衝:“但這並不代表你就是萬能的存在,好了,你要是沒事的話,先出去吧,我最近幾天都要瘋狂碼字,以補償讀者們。”
寧天愛都這樣說了,盧衝難道要強行把她推了嗎,只能是灰溜溜地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