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豔卿的辦公室裡,一個多小時後,盧衝忽然覺得有些不安。
以他的體力來說,區區一個小時應該一點兒疲憊感都沒有,可他不知爲何,總覺得內力真氣都不復存在了一樣,渾身的體力也極大地削弱了,非常疲累。
突然眼前一黑,他差點栽倒在地。
他連忙問姍姍:“我這是怎麼了?”
姍姍冷笑道:“你心魔爆發了,爲了防止你心魔爆發時用你的靈力、內力真氣傷害這個無辜女人,更是爲了懲罰你強迫女人做事,就在你幹事過程中,我將你所有的靈力、真氣都收在懲惡揚善令裡面了,你現在體內沒有半點靈力、真氣!”
“啊,爲什麼給我這麼重的懲罰!”盧衝忽然想到他之前在鵬城看守所和那個看守所所長的老婆私通:“我和郭瓊的時候爲什麼你就沒給我懲罰,我那也是在強迫那個女人!”
“那是她心甘情願跟你,再說,我後來爲什麼封你經脈,就是懲罰,雖然懲罰得有點晚了。”姍姍冷笑道:“以後你再犯錯誤,我就會繼續給你懲罰,也許當時不給,事後也會給你清算。你小子就是太順利了,所以你纔會這麼肆無忌憚,纔會這麼容易就遇到心魔爆發,幸好這個女人有所顧忌,如果她大吵大嚷起來,事情一發不可收拾,你就會徹底毀了!”
盧衝端坐在牀上,運轉九陽功,慢慢恢復九陽真氣。
他這次被懲惡揚善令的器靈姍姍剝奪完靈力、真氣,經脈、丹田沒有真氣的充盈,萎縮到原來的規模,這意味着盧衝從頭開始積蓄真氣、靈力。
從古武后天九階巔峰狀態瞬間跌落到一階初級,盧衝倍感挫敗,但他也不好跟姍姍爭辯什麼,畢竟他對蔣豔卿用強是不對的,是違揹他做人的原則底線,是應該受到懲罰的,而且自己當時心魔爆發難以剋制,爲了避免自己產生很大的破壞力,姍姍剝奪自己的靈力、真氣也是無可厚非的。
盧衝冷靜下來,再向姍姍提出一個問題:“那我以後該怎麼應付類似於蔣豔卿這種情況呢?”
“如果你能引誘她同意和你發展那種關係,那就不算用強了,”姍姍咯咯笑道:“情投意合男歡女愛無可厚非,要是你不能征服她的心,就別惦記她的身。”
“征服一個女人的心是很難的,特別是一個浪漫的女人,”盧衝苦笑道:“很多時候女人是願意和男人發生一夜情的,但那並不代表她愛那個男人。”
“好了,不求你俘獲她的心,至少要她說可以或者默許,你才能把她推倒,”姍姍笑道:“如果她在你進入之後還是抗拒的,那你就是強迫她了,你就會得到懲惡揚善令的懲罰。”
盧衝明白了,他嘻嘻笑道:“只要我在進入之前,讓她自願跟我發生關係,就不算強迫了?”
“是這樣的。”姍姍再次重申自己的原則:“我這次之所以給予你這麼重的懲罰,一方面確實是刻意想讓你遭遇挫折,不想讓你總是那麼順利,不想讓你小小年紀就把尾巴翹到天上去,另外一方面是想讓你知道我做女人的底線,絕不容許任何男人強迫女人做她不想做的事情,這是一條鐵律,你以後再敢這樣幹,我拼了不要塑成實體也要讓你灰飛煙滅!”
姍姍最後幾句話說得疾言厲色,迥然不同於她以往笑語嫣然的樣子,嚇了盧衝一跳,他凜然聽受:“請您放心,要不是心魔作祟,我也不會如此下作!”
姍姍的虛幻靈體漂浮在空中,仔細地端詳盧衝,她點了點頭:“看來這個心魔並沒有佔據你的身體,你現在看起來很是平靜。”
盧衝茫然地問道:“那我現在該怎麼做?”
姍姍望了一下昏迷不醒的蔣豔卿,笑道:“忘了告訴你了,她還是一個三陰之女,活不到五十四歲,她之所以之前一直對那方面沒有想法,純粹把做那種事情當成謀取官職的交換品,就是受她體質所限,雖然她年紀大了,但你和她做那種事情比一般正常的年輕處子還要好,你能夠用九陽功煉化她體內瘀滯的元陰真氣,煉化後的元陰真氣一分爲二,一部分留在她體內爲她可以自行支配的先天元陰真氣,一部分到了你的體內成爲你的九陽真氣。”
“那你的意思是,我繼續和她保持這種不正當的男女關係?”盧衝苦笑道:“我以爲只是這一次就徹底結束了呢?”
“別說的這麼難聽,你們是忘年戀,你現在體內沒有什麼九陽真氣,不會那麼快就能煉化她體內的元陰真氣,最起碼要花上一整天的時間,分攤到晚上,就是三晚的時間,爲了掩人耳目,你可以認她做乾媽,”姍姍呵呵笑道:“你做她乾兒子,就可以名正言順地進入她的家門。”
姍姍的話正中盧衝下懷,他嘻嘻一笑,繼而想起自己好不容易纔得到的十二萬點靈力和十五萬點九陽真氣全都被姍姍吸入懲惡揚善令裡面,他就有些慼慼然。
姍姍道:“放心了,只是暫時剝奪,給你一年的考察期,如果你在未來一年時間內表現良好,從未出現強迫女人的情況,我就會在恰當的情況下把這些靈力、真氣再還給你。”
盧衝聽到這話,大喜。
姍姍消失不見,盧衝意識回到現實,想辦法說服蔣豔卿接受自己這個乾兒子。
蔣豔卿躺在牀上,身上蓋着一條從澳大利亞帶回來的羊毛毯,她在最快樂的時候陷入昏迷,整個人陷入了深度睡眠,只睡了半個小時,精氣神都恢復好了。
她不知道的是,這是盧衝體內自動運行的九陽功煉化了她體內淤積的部分元陰真氣,這些先天元陰真氣自動運轉,加速了她精氣神的恢復。
蔣豔卿悠悠醒來,覺得心情從未有過的舒爽。
“醒了還不起來?我就伺候的你這麼爽?”聽到盧衝的聲音,蔣豔卿,想起了昏迷前的情景,一下坐了起來,慌亂的挪到牀的盡頭,雙手拉住毯子擋着身體,慌亂地看着坐在牀尾一臉和煦笑容的盧衝。
盧衝的笑容燦爛之中帶着一絲邪氣:“蔣媽媽,咱們的事該怎麼辦呢?”
這句話算是問到點子上了,蔣豔卿還真不知道該怎麼辦,告他強暴,自己不光會丟臉,還有可能丟掉現在的肥差,更何況自己比他大二十多歲,說他強迫自己,估計會有很多人不相信,畢竟自己是能做他母親的人。
“你不會告我的。”就像能看到她心裡一樣,盧衝笑了笑:“咱們還是做筆交易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