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陰之女體內都淤積着大量的先天元陰真氣,致使她們體內的雌性荷爾蒙,也就是女性能量超過普通女人,雌性荷爾蒙過多就直接表現在上圍上,她們比一般女性要豐滿得多,你看那些上圍豐滿的女人都有很大可能是陰之女。”
盧衝苦笑道:“上圍豐滿的女人那麼多,而據你所說,一陰之女以上的陰之女總數不過一千多個,那在上圍豐滿的女人裡找陰之女,無異於大海撈針啊。”
姍姍笑道:“據我所知,前不久有個調查,在華夏國十八歲到四十八歲之間的三億女性裡面,B罩佔47%,C罩佔8%,D罩佔4%,F及以上佔0.5%,我認爲D罩及其以上的六千萬女人才有可能是陰之女,而且陰之女一般都是一千個裡面難得一見的絕色美女,如此算來,你只需要在六萬絕色豐滿美女裡面尋找那一千多個就可以了。”
“喂,六萬個絕色豐滿美女裡尋找一千多個也是跟大海撈針差不多吧,”盧衝愁眉苦臉道:“小珊,要不你來幫我鑑定,到底哪個是陰之女吧,我相信你有這個能力看得出來的。”
“好吧,”姍姍笑道:“我要是幫你鑑定了,你可是要過去泡啊,千萬別縮頭縮腦的。”
“那是自然,”盧衝自從心魔爆發了,不再在意那些能力低下者或衛道士者對他的批評,一心一意謀求自己能得到滿足,他的一個人生目標自此確立,至少建立一個擁有一百名絕色高手組成的美女軍團。
盧衝突然又想到另外一個問題:“那些本身不是陰之女的絕色美女呢,比如紀豔琴、寧天愛、王薇薇她們呢?有沒有什麼辦法讓她們成爲古武高手呢?”
“很容易啊,等你成爲先天高手之後,你可以在和她們做事的時候,把你的先天真氣灌入她們的體內,幫她們打通任督二脈,成爲高手。”
盧衝先是高興了一下子,繼而想到一個關鍵問題,愁眉苦臉道:“問題是,我體內的先天真氣是九陽真氣,恐怕不適合女人啊。”
“御女心經就派上用場了,御女心經既然可以把你從她們體內吸收到的先天元陰真氣轉化爲先天元陽真氣,自然也可以在她們運轉御女心經的時候把你的九陽真氣轉化爲先天元陰真氣,你隨後做的事情就很簡單了,提供一些女人能使用的武功教給她們。”姍姍嘻嘻笑道:“我突然很羨慕你。”
“羨慕什麼,女人多了頭很痛,不知道怎麼處理她們之間的關係,”盧衝望着劍拔弩張互相敵視的蔣江瑤和蔣豔卿,一臉苦笑。
“很簡單,你只做公正的裁判,絕不幫着任何一方,”姍姍嘻嘻笑道:“當你有了龐大的後宮之後,要謹防武則天之流的出現,對試圖固寵排擠她人的女人一定不能手軟!”
“那是自然,”盧衝自己如果是一個普通男人,只能滿足一個女人,那自然會恪守一夫一妻,問題是他現在的體質極度陽剛,精力無限,自然不是一個女人能夠滿足的,特別是看那麼多牀上能力約等於零的貪官污吏都能豢養二位數以上的情婦,盧衝若只是有一兩個女人就未免太矯揉造作了。
盧沖和姍姍結束了溝通,意識回到現實,因爲他的思維如電,剛纔和姍姍溝通了那麼多,其實都只是一瞬間發生的。
盧衝意識回到現實裡,蔣江瑤還躺在他懷裡。
盧衝看看站在牀邊的蔣豔卿,看她一臉平靜,再無原來的憤怒,嘻嘻笑道:“你想怎麼加入呢?”?”
蔣江瑤一臉不渝:“衝,爲什麼要這個老女人加進來?”
盧衝臉色一沉:“蔣江瑤,我想怎麼搞就怎麼搞,你只有服從的資格!”
蔣江瑤嘴巴一撇,卻也不敢再出聲反對。
陳建華走到一樓保姆房,躺在牀上,聞到房間裡那個肥胖的保姆留下的異味,他翻來覆去,難以入眠。
陳建華暗戀蔣江瑤將近三年,又在蔣江瑤身上花了一萬多塊,對於吝嗇慣了的他那是一個大投資,他怎麼都不甘心於拱手將蔣江瑤獻給盧衝。
陳建華鼓起勇氣,躡手躡腳,爬上三樓,悄悄走到盧衝的客房,想看看盧衝是怎麼糟蹋他心愛的瑤瑤。
在他變態的心裡,縱然得不到瑤瑤,能看到瑤瑤的那種戲碼,把盧衝幻想成自己,也是好的。
房門是緊閉的,不過房門左上方有個玻璃窗,陳建華悄悄搬來一個椅子,趴在玻璃窗,往裡面看去,屋裡面的情景讓他目瞪口呆,蔣江瑤躺在盧衝身下也就罷了,那是他意料之中的,可他媽媽蔣豔卿竟然未着片縷。
這是什麼情況!
陳建華血灌瞳仁,就要衝進去殺了盧衝。
但他想起他媽媽剛纔告訴他的事情,盧衝現在是古武后天九階高手,殺他如殺一條螞蟻,而且他媽媽的臉上滿是愉悅,不像是被迫的,陳建華強忍下心裡的殺機,瞪大眼睛,繼續看下去。
蔣江瑤清脆得宛若銀鈴的聲音傳到門外,鑽進陳建華的耳朵裡。
陳建華握緊拳頭,這一切本該屬於自己的,卻被盧衝這隻惡魔搶走了,不行,盧衝必須死,不然自己這輩子都在他面前都擡不起頭。
陳建華眼珠子都紅了,現在要是有把刀,他肯定一刀捅死盧衝。
陳建華用力地攥緊拳頭,指甲掐在他的手掌裡,都流血了,他都絲毫不覺。
他極力剋制自己想當場殺掉盧衝的衝動,因爲他知道他這樣衝進去非但殺不了盧衝,還會被盧衝殺掉。
盧衝能夠感覺到門外陳建華傳來的氣息,但他不想點破,他就是要這樣糟蹋陳建華的自尊。
如果兩年前他從水裡把陳建華救出來的時候,陳建華能稍微表示一些謝意,如果陳建華能夠稍微尊重一下他,哪怕是徵求了自己的意見再去追求蔣江瑤,盧衝都不會這樣報復陳建華,可陳建華做的事情都在挑戰盧衝的底線,盧衝一朝得勢,焉能饒過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