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吧,你覺得趙家會是我們雲劉兩家的對手?”
雲逸說着,僅剩的一隻手掌緊緊握了起來,自那雙眼之中透出一抹陰狠:“等這趙家倒下之後,徐天治也蹦躂不了多久了,不過那個徐家卻是有點讓人棘手,據說上次徐經還想提拔徐天治的小弟陳處來着。”
“爺爺就是擔心這個所以才一直沒能對徐天治下手。”
雲逸說着,搖頭嘆息了一聲,似乎對於不能馬上弄死徐天治,心中有着不甘和惋惜:“不過等咱們將趙家從燕京市趕出去後,事情就好辦多了,只要咱們兩家騰出手來,鐵了心的要弄死徐天治,我就不信他徐家還敢和我們兩家作對。”
“雲逸兄弟你說的對,既然咱們之間的誤會都解除了,在對付徐天治這件事上,我們劉家和你們雲家,絕對會一直站在同一條戰線上。”
劉瑞說着卻是會心一笑,誤會解除後,他也隨之免除了將要到來的懲罰不說,他們劉家還和雲家結成了聯盟,聯手對付趙家。
而他們的打算也很明確,在地產、醫藥等方面狠狠打壓趙家,讓他們的資金鍊斷裂,然後再提出促銷打折這一出,狠搶帝都大酒店的顧客,讓他們的業績直線下滑,最後再偷樑換柱,把帝都大酒店給收購過來,這樣趙家就算是在經濟上被雲、劉兩家給徹底打垮了。
“哈哈哈……好,那咱們就乾了這杯酒,祝咱們快點幹掉徐天治那混蛋。”
雲逸說着,也是會心一笑,燕京五大家族,其實雲家還排不上號,但是和劉家結成聯盟,這就是一股絕對不容忽視的力量,就算徐家也不敢輕視他雲家。
所以在聽到劉瑞的那一番的保證之後,雲逸的臉上纔會露出爽朗的笑容,而聽到雲逸的話,劉瑞也是毫不猶豫的端起酒杯,將杯中的紅酒一飲而盡。
對於劉瑞而言,平時很少喝酒,但是爲了能夠對付徐天治,甚至徹底將徐天治給打垮,就算是把自己給喝死,劉瑞也認了。
一杯紅酒下肚之後,兩人又是連喝了幾杯,隨後談論起如何對付徐天治的事情時更是興奮的不得了。
砰砰砰……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兩人討論的正興奮時包間的門被急促的敲響,而聽着這急促的敲門聲,雲逸的眉頭緊緊皺了起來,他在吃飯的時候很討厭被人給打擾,尤其是在討論很重要的事情的時候。
所以在雲逸的心裡根本就沒想過去搭理敲門的人,不過隨着敲門聲越來越急促,雲逸終於有點忍不住道:“請進。”
吱呀……
雲逸的聲音剛一落下,包間的門就被小心推來開來,隨後一名神色有些慌張的服務員快步走了進來,直奔雲逸道:“雲……雲少。不……不好了……”
“有什麼事情,你就不能好好說,慌慌張張的,像是什麼樣子?”
有時候雲逸這人很是迷信,甚至到了極度偏執的程度,在他看來,一個女人在自己討論自己如何對付徐天治的時候,說出那句不好了,是十分不吉利的,所以纔會毫不猶豫的出言呵斥。
“雲……雲少。”
聽着雲逸的話,那服務員妹子內心又是一陣慌亂,不過很快就調整了過來道:“雲少,經理讓我過來通知你,趙可剛纔帶着幾個人到咱們酒店來吃飯了,還……還有……”
“你是說趙可到咱們帝豪大酒店來吃飯了,哈哈……”
聽着這話,雲逸和劉瑞兩人對視一眼,隨後那臉上露出的盡是滿意的笑容:“好,你下去和雲經理說,就按照咱們酒店最高的禮遇來招待他,對……我到帝豪來的時候是什麼樣,你們就怎麼招待他,讓他也體驗一下什麼叫作賓至如歸的感覺。”
對於趙可的到來,雲逸十分的高興,至少在他看來他們的計劃起到了一定的效果,趙可心裡害怕了纔會到帝豪大酒店來找他們。
不過很快的雲逸就想到了什麼,心情大好的雲逸,對那女服務員妹子道:“剛纔你還想說什
麼來着?”
看着雲逸一臉高興的樣子,那服務員妹子的膽子也壯了起來:“雲少,剛纔和趙可來的好像還有一幫乞丐,而且趙可說……說是想要請那幫乞丐吃飯!”
“你說什麼?”
聽到那服務員妹子的話,趙可猛地從座位上坐了起來,感覺自己的肺都快給氣炸了,帝豪大酒店可是燕京三大最豪華的酒店之一的,所面對的目標人羣和帝都大酒店一樣,都是社會上的成功人士。
這趙可來了一大幫乞丐過來這不是拆他的臺嗎?
想到這裡,雲逸心裡氣就不打一處來,不過細想之下也沒什麼更好的辦法,只好沒好氣的將目光投向那服務員妹子道:“你們經理讓他們進來了?”
“沒……沒有。”
見雲逸臉色變得陰沉下來,那服務員妹子說話也變得小心翼翼起來:“被保安給攔下來了,可是那些乞丐就是不聽經理的勸,和保安鬧起來了,所以經理才讓我上來問問雲少你的意思。”
雲逸沒等那服務員妹子,說完就快步走到了落地窗前,看到帝豪大酒店入口出已經被黑壓壓的一羣人給堵的嚴嚴實實的,甚至還可以隱約看到那些人撕扯扭打在一起。
此時此刻,雲逸的整張臉已經陰沉的像是要滴下水來,沉聲對那服務員妹子和劉瑞道:“走,咱們下去看看!”
“我們爲什麼不能進去,爲什麼不讓我們在這裡吃飯?”
帝豪大酒店外面,早已亂作了一團,不只是李光手下的那些小弟,就連李光也早已換了一身髒兮兮的衣服,和那些保安推搡在一起。
而看到老大的加入,李光的那些手下也是更加的興奮,表演的更加的賣力,而帝豪酒店的那些保安卻是早已吃不消了。
這些人雖爲帝豪大酒店的保安,可是和李光那些經常在社會上混的手下根本沒法比,畢竟他到這裡當保安不是來打架,而是爲那些到這裡來吃飯的社會上的上流人士來服務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