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郎一聲嬌嗔:“你想弄死我呀?我受不了你了!我的骨頭全軟了。”
龍飛羽吻着她:“求饒了?”
女郎點頭:“求饒!你要還想要,也得讓我休息一下,你別動……特別是下面別動!”
勾住他的脖子,趴在他身上,睡得香甜無比!
清晨,再一次的纏綿,結果落出來了,女郎再一次軟如泥,男人依然不敗,女郎徹底喪失了信心,自己一向喜撳男人,媚功一用,所向無敵,還沒有人能支持幾十個回合,所以在平時,她根本不用媚功,在牀上也都是憑本能交合,但她天生媚態,柔媚自然而然,男人在她身上一樣支持不了多久,多數的交合都是乘興而做,掃興而盡,但這個男人完全不同,不用媚功她受不了,用了媚功她更受不了,一次次敗北,敗得慘不可言,敗得完全找不着方向,這可怎麼辦?難道真的要找一個幫手來才行?
他的衣服和行李近在身邊,到底身邊有沒有解毒的靈藥她卻完全不知道,她沒有任何機會可以探查他的秘密,這個色男人睡着了也抱着她,她一醒他立馬就醒,她一起來,他一雙賊眼總在她身上打轉,絕不稍離片刻。她可以肯定一點,這個男人功力極深,真正的深不可測,沒有武功的人不可能有那麼厲害的牀上功夫,功夫不深的男人也早已在她的媚功之下丟盔棄甲,這個男人能夠讓她一次次失敗,他的功夫絕對不簡單!
對他,她不敢輕舉妄動,還得按既定方斜走下去!
女郎走到洞口,步子已經有些邁不開。
回頭嫣然一笑:“你還等我!”
龍飛羽點頭:“我當然等你!”
女郎輕輕地說:“我馬上回來!”消失在洞口。
看着她的背影,龍飛羽笑得有幾分得意。
房間很雅緻,香氣宜人,比香氣還宜人的是佳人,這裡有佳人,兩個!
一個白衣女子盯着一個黃衣女郎,臉上有一層薄怒:“姐姐,你要我做這種事?你知不知道這很無恥?”
女郎嘆息:“姐姐也沒辦法,姐姐對付不了他!”
女子鄙夷地一笑:“還有你對付不了的男人?”
女郎苦笑:“我知道你一向瞧不起我,但我有什麼辦法?不靠這,我靠什麼來勝過別人?又憑什麼在江湖上混?爹孃的仇又如何能報?”
提到爹孃的仇,白衣女子沉默了下來:“姐姐,別說了,要對付他和爲爹孃報仇有什麼關係?”
女郎輕輕地說:“這是莊主代教主傳的命令!我必須完成這個任務,你需要知道,要爲爹孃報仇必須依靠教主和教中兄弟,這也是我這些年來忍受屈辱的原因!你以爲我喜歡那些臭男人在自己身上糟蹋?你以爲我天生就賤?這都是爲了早日給爹孃報這殺身大仇,讓爹孃在天之靈得到安息!”她眼中已是珠淚滾滾。
女子愣住,良久幽幽一嘆:“這話你爲什麼不早點跟我說?我誤會你了,誤會了好多年!對不起!”
女郎充滿愛憐地看着她:“妹妹,你是我唯一的親人,你也還小,我怎麼能讓你和我同樣的遭遇?但現在不一樣,你的紅雲**已大成,本教君臨天下也指日可待,這個人據我所看。功力非凡,又對本教起了疑心,是本教目前最大的隱患,必須除之,而且據我看,他正是仇家坐下最了不起的高手。此人一除,仇家如斷雙臂,將來報仇雪恨也要容易得多!”
女子臉白如紙,咬牙說:“姐姐,別再說了……我做!”
女郎目光中有喜色,完成教主命令是一個方面,更重要的是她已經有一個不太好地預感,這個人對她在戒備,對於她而言。任何人的戒備都是不能存在的。甚至任何人的懷疑都不能存在,對她自已有一點威脅的東西都得清除,至於爲清除這個障礙需要花什麼代價、要殺的是什麼人都不在她考慮之列,哪怕代價是她妹妹、哪怕那個人是她地情人都一樣!她已經得到了**上的滿足。暫時還沒有過多的**需求,這時候也許是狠心殺他的最好的時候。
龍飛羽站在山洞中,他也有一個預感,今天應該會有行動!
香風從洞口傳來,龍飛羽擡頭。女郎站在洞口,一如既往地投身入懷,手兒一如既往地在他身上撫摸,深深一吻,女郎臉已徘紅,別人做這事兒是越做**越少,她倒是越做**越多,越做越敏感,真是一個天生尤物。
龍飛羽抱住她,在她耳邊微笑:“你興趣倒真濃,這麼一會兒就又來勁了!”
女郎膩聲說:“你太能做了,每次我都快飛上天了,你讓我這麼好,我給你帶了一樣禮物,你肯定喜歡!”
龍飛羽目光掃過洞口,微微一笑:“我最喜歡的是美女,你該不會給我帶來一個美女吧?”
女郎睜大眼睛:“你怎麼知道?”
龍飛羽也睜大眼睛:“真的是?”
女郎嫣然一笑:“她是我妹妹,聽說郎君又英俊又……勇猛,非要我帶她來看看你,你見見她好不好?”
龍飛羽愣住:“你願意將自己的情人與別人分享?”
女郎偎入他的懷中,輕聲說:“她是我妹妹,又不是別人,而且……而且郎君這麼厲害,我一個人……也受不了!”
龍飛羽目光中隱隱有些光,平靜地說:“投懷送抱地女人我見過,但一面不相識就打算送身子地人還沒有見過,我對她實在有點興趣,讓她進來吧!”
女郎叫道:“妹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