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現在怎麼辦?”
林夢欣性子是比較軟,但不代表她可以看見林成海在她們姐妹倆面前耀武揚威。現在遺囑的事情是不是真的還不知道,他憑什麼一副好像馬上把他們掃地出門的模樣。
林思茹深呼吸一口氣,平息心中的怒氣。知道現在不是生氣的時候,對方這樣做就是故意要激怒她讓她失去冷靜。她應該好好考慮下怎麼處理好現在這個情況。芬語集團辛辛苦苦打理這麼多年,她不是爲了林偉業那個混蛋做的,是爲了她們已經去世的母親。也是有一次她知道芬語最初是林偉業和她們母親一起創業闖出來,可是在生意日漸火紅的時候,林偉業這個混蛋拋棄了結髮妻子找了那個狐狸精。不然他一個每天只知道花天酒地的男人,哪裡懂什麼化妝品瞭解什麼女性潮流,這些都是她們可憐母親的功勞。
現在又有一個傢伙想要奪取這一切成果,她死也不會把這份母親留給她們的東西交給一個外人。
“夢欣,你和希平先出去,讓我一個人冷靜下。”
林夢欣看看唐希平,唐希平眼神暗示她還是按林思茹說的做比較好。推着她的後背,帶她一起出去。林夢欣有些擔心林思茹現在的情況,不過知道她最好不要再說什麼好。乖乖和唐希平出去。
剛走出外面,林夢欣擔心對唐希平說:“希平哥哥,你說現在應該怎麼辦?難道眼睜睜讓這個傢伙把姐姐的心血全部搶走?”
唐希平剛纔一直在想這個林成海早不出來,晚不出來,偏偏在這個出了事的時候出來。怎麼想都感覺到這些事情裡面有蹊蹺。看見旁邊擔憂的林夢欣,好像小時候摸摸她的頭說:“放心,是你們的誰也搶不走。我會保護你們的。”
“嗯。”
林夢欣對他充滿信心。知道他一定有辦法解決這次的事情。
唐希平即刻乘電梯去17樓,到網絡部找蘇安妮。現在他對林成海瞭解的太少了,必須蒐集到他足夠多的資料,才能想出辦法如何對付他。只是直奔網絡部部長辦公室,發現裡面是空的。蘇安妮根本不在裡面。
找了一些發現她也不在網絡,奇怪她去哪裡了。回到外面工作區,問唯一可能知道情況的唐中森。
“森哥,你知不知道蘇M去哪裡了?”
唐希平已經從嚴白虎那裡知道唐中森是十二生肖豬的繼承人,具體能力不祥。但他的實力足夠保證網絡部這裡不會受到襲擊。也很放心蘇安妮在公司裡的安全問題。
“你說安妮?我今天早上就沒有見到她啊。她不是和你在一起嗎?”
“沒有啊。”
唐希平一大清早就爲了外面去世女孩親屬鬧事的事情忙得焦頭爛額,還沒有解決這件事情,林成海又冒出來了和林思茹、林夢欣做宣戰通告,很可能圍繞遺囑的事情打官司。現在正準備想找蘇安妮談談林成海的事情,順便問問她有沒有什麼想法。她卻失蹤了!
“不會吧?”唐中森站起身,他一直以爲蘇安妮和唐希平在一起。想到前兩天兩個人剛剛親熱過,現在一定濃情蜜意不捨得分開,也沒在乎她早上沒來上班的事。現在聽唐希平這麼說,他有一種不好的預感。
唐希平產生了和唐中森一樣的不祥感覺。現在他們和嚴白虎還是保持僵持階段,蘇安妮又剛剛繼承蛇生肖力量處於最弱時期。如果真的是嚴白虎察覺到什麼把她抓走了,後果不堪設想。趕緊給她的手機打電話,恨自己早上應該注意點和她一起來上班的。假若蘇安妮真的出事,他會後悔一輩子。
很快撥通蘇安妮的手機,發現那頭一直處於待接聽狀態,沒有人接,心中的不好預感更加強烈了。
“小星子……”
“沒有人接。”
唐希平等到聽筒裡傳出“請稍後再撥……”的提示音才掛斷電話,蘇安妮的手機一直沒有人接。也愈發可以肯定蘇安妮一定是出事了。她的手機關係到芬語集團的服務器登錄,她睡覺都是不離身。現在沒有人接,只能說明她處於一種沒有辦法接電話的情況。
“快點去找,應該還來得急!”
唐中森也不廢話,馬上動身。知道蘇安妮絕對不能落在嚴白虎手裡,那個老虎爲了力量可是什麼事情都做的出來。
唐希平也馬上給老炮和虎頭、猴子打電話,希望他們用他們的力量去找。也聯繫上皮猴,讓他的那些小弟去問蘇安妮住的地方附近,有誰見過蘇安妮。做完這些,他自己準備再次登門‘拜訪’嚴白虎。如果蘇安妮現在真的在他手裡,他就是殺一條血路也要把她救出來!
蘇安妮從昏迷狀態醒來。睜開眼,看見她在一個漆黑潮溼的地方。她的手腳被尼龍繩綁着,口裡還塞着一團不知道是什麼布料的布團。皮膚上傳來的粗糙尖銳觸感,知道她被裝在一個麻布袋子裡。仔細回想她爲什麼會在這個地方,感覺腦袋裡好像灌過水成爲了一團漿糊,一股子嚴重的睏意還沒有完全消退。
正在她努力想她昏迷前發生了什麼事情的時候,突然隱約從布袋外面聽見了兩個人說話的聲音。一個很尖銳和興奮,感覺年齡不大,應該不會超過20模樣,另外一聲聲音略顯老氣,不過年紀也不是太大,只是比另外一個成熟。
現在那個聲音尖銳的正對另外一個人說:“鐵哥,這一票下來,我們分到二三十萬不難吧。”
“難說。這次事情全部是黃哥策劃的,我們這種打下手的能夠拿到萬把已經不錯了。你別想得太美。”
“萬把?萬把也是錢啊,我一直想買那輛摩托車,這下有機會了。”
“摩托車,摩托車,你就想着摩托車。這筆錢能不能到手都是一個問題呢。”
聽聲音,年紀稍大的把年輕的拍了下腦袋,從這裡可以聽見一聲沉悶的巴掌聲,和年輕的那人疼叫。
年輕的又說:“不過鐵哥,我還是不懂。黃哥不是說是這女的有錢嗎?現在我們把人弄來了,我們找誰要錢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