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希平得意看司徒鶯,司徒鶯氣得咬牙,小聲咒罵:“小狐狸精。”
一位高挑的賽車女郎高舉寫有‘ready’的電子板從兩輛車前走過,周圍的男女瘋狂歡呼,兩輛車同時發動引擎傳出富有動感的油門活塞快速運動的聲音。黑狗忽然揮下他舉起的方格旗。兩輛車似脫繮野馬齊頭飆出去,只是兩車的性能立竿見影,不過剛剛開始司徒鶯的邁凱輪就甩開了唐希平他們的車十分之一的車身,在司徒鶯最新型的跑車面前,唐希平開的更像是一輛老爺車,只能在她後面努力追趕,卻沒有辦法趕上這個活力的年輕人。
司徒鶯沉着臉,她一定決定不放水,她要讓唐希平在她面前輸得徹徹底底,再讓他甩了那個小狐狸精之後,再把他甩掉。用力踩下油門,時速盤的指針顫抖努力想往最右側的紅色區域靠近,窗外的風景漸漸成爲了流光,只是一眨眼就來到一片全新的環境。
唐希平看前面故意朝他擺了擺車尾就消失在市區的邁凱輪,突然嘴角現出一抹詭秘的笑意,打轉方向盤從另外一個方向離開市區。
林夢欣看見唐希平行駛的方向,急忙提醒:“希平哥,你開錯方向了。”
“沒錯。”
唐希平充滿信心,他知道這樣做很對不起司徒鶯,不過他也有不得不這樣做的理由。眼前豁然開朗,他根本不在乎車身會不會散架,直接飛躍了欄杆開上高速公路,前面不到百米的位置就是正往紅葉山全速前進的紅色邁凱輪。
司徒鶯看見後視鏡裡的風景,她還以爲把唐希平甩掉了,結果他竟然以這種方式出現在她車後。咬牙也不在乎這次比賽之後跑車會不會報廢,發揮出它最大性能,車速再次提高。
唐希平卻放慢車速,停到路邊。
林夢欣不明白他這是做什麼,難道打算直接放棄比賽嗎?
唐希平看了夜車窗外寧靜的高速公路,只有中央隔離花壇的路燈在照明,說:“這樣下去,她會出車禍的。我們是在比賽,不是在玩命。”
林夢欣無言他是這種理由,不高興瞪着他。
唐希平壞笑一聲,捏捏她的小臉蛋說:“少瞪眼了,我絕對能贏給你看。對了,你剛纔說的,只要我贏了,我想怎麼樣你是不是真的?”
林夢欣霎時臉紅,她剛纔只是對司徒鶯說的氣話,哪裡真的敢這麼做。低下頭裝傻。
唐希平就知道她是隨便說說,苦笑搖搖頭,再次啓動了引擎再次回到比賽上。
司徒鶯已經把車開上了紅葉山,看見車後再沒有唐希平那輛白色跑車的身影,放心下來放低了一些車速,小心環繞環山公路上山頂又圍繞山頂繞了一圈回來。山頂有提前趕來的裁判過來照相記錄。司徒鶯看見閃關燈,立刻再次加速出發準備回比賽起跑線那裡,看唐希平會用一副失敗者的表情求她原諒,求她把印章給他。想到那一幕,她忍不住笑出來,卻也感覺臉上溼溼的。
可是回到起跑線,她死也不相信她看見的一幕。直接衝下車,來到某個站在還在冒煙的車身旁邊喝冰銳的男人旁邊,大聲說:“這不可能!”
司徒鶯赫然看見唐希平他們的車已經更早回到了起跑線這裡,從冒出的煙在漸漸消散的情況看出他比她要早到至少兩分鐘!
“有什麼不可能。現在你輸了,願賭服輸把印章交出來吧。”
司徒鶯憤怒看旁邊作爲裁判的黑狗,黑狗苦笑朝她聳聳肩,給她看手機上的照片。照片上的時間清楚看見唐希平開的車比她早兩分鐘就過了山頂,只是因爲兩輛車正好在紅葉山的兩面,所以她纔沒有看到。
司徒鶯還是不相信看照片,又看看一旁不看她只喝酒的唐希平。
突然重新上了車一踩油門把車開走了,眨眼消失在夜色。
這一幕把在場的人都看傻了眼了。
“靠!”
唐希平更意外,驚訝這女人居然輸了賴賬,直接東西不交出來開溜了。
司徒鶯的行爲頓時引來這裡衆多男女的議論,不明白今天晚上司徒鶯是怎麼了,完全像變了一個人,過去的她是不會做出這種事情的。
“希平哥。”
林夢欣詢問看唐希平,想知道現在該怎麼辦。
唐希平抓抓頭,知道今天晚上好像把司徒鶯欺負過分了一點,說:“還能怎麼辦?回家洗洗睡吧。明天找司徒格要人。”
也是頭疼司徒鶯真是公主脾氣,說翻臉就翻臉,說賴賬就賴賬。變起臉來比黑寡婦還快。
第二天唐希平和林夢欣再次來到司徒格的辦公室,司徒格看來已經知道昨天晚上的事情,很歉意的看向他們。能夠讓東北王露出歉意眼神,恐怕也只有他女兒司徒鶯有這個本事。
“司徒先生,您說現在怎麼辦吧?”
唐希平進門便開門見山問他。林夢欣過來帝都根本沒有做好長住的打算,要是司徒鶯這樣耍賴耗下去不拖個十天半個月是不可能回去的了。何況這裡面更多是司徒格和司徒鶯的家事,不應該爲了這種事情耽誤了兩個集團商談的正事。
“小唐、夢欣,你們先回去等等吧。我再去勸勸這丫頭。孩子她娘死的早,我又一直忙工作沒功夫管她。她的性子又隨她娘,現在好不容易我有機會管她了,她已經不聽我的話。也是怪我從小把她寵壞了。”
司徒格都放下身份向他們訴苦,唐希平和林夢欣還能說什麼。只有說:“好吧,有消息了請馬上通知我們。”
“好的。”
司徒格擠出無奈的笑容,知道司徒鶯這次玩過分了。當着幾百人的面耍賴,可是把他的老臉丟慘了。不過他就這麼一個寶貝女兒,還不能向着外人去說她。
立刻動身回家去找她,求她把印章交出來。卻是在門口見到了一個意外的人。
“小謹,你什麼時候回來的?怎麼沒讓我去接你?”
“姐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