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於可以回家了。”衛謹看見飛機成功啓動,鬆了口一口氣坐在副駕駛座位上微笑看着旁邊的唐希平。開心她認識了這個男人,要不她很有可能永遠會被留在這個地方。
唐希平也是揚起一絲笑容,全神貫注操作即將起飛的飛機說:“只要我們上天,就真的安全了。”
“是啊。”
衛謹目光看向窗外,卻是驟時睜大,赫然看見兩輛軍綠吉普車從機場右後方的樹林裡衝出來。每輛吉普車上面都有一挺重型機關槍。吉普車飛出樹林落到停機坪上,立刻加快速度朝他們追過來。
“希平!”
衛謹警示唐希平去看。
唐希平也看見這兩輛要命的吉普車,推了衛謹一把說:“快去找找飛機上面有沒有什麼防禦的武器,絕對不能讓他們打中這架飛機!”
“好!”
衛謹立刻離開的座位,到後面的機艙裡面尋找有沒有槍支之類的物體。卻看見了這裡只有六個大木頭箱子。好奇想辦法弄開了一看,看見裡面整齊碼放了一包包裝了白色粉末狀物體的塑料袋子。戳開了一個袋子聞了一下又舔了點立刻吐掉,驚駭說:“好多白粉!純度很高的白粉,大概有上百公斤。”
“靠!”
唐希平明白對方爲什麼這麼緊張來追了。他們就是讓這架飛機在停機坪上炸掉,也不會讓他們帶着這些價值千萬的害人東西離開。更別說這些東西一旦暴露,會對他們這裡引起巨大嚴重的後果。
“再找找,我們快要進入他們射程了。”
“正在找!”
衛謹強迫自己冷靜,陡然機艙外傳來噠噠噠噠噠……連續的聲音,她知道是機槍開火了。條件反射臥倒,只聽見叮叮叮叮叮……一長串聲音,看見飛機的鋼板直接被機槍子彈打出一連串小洞。不是她反應快,已經被機槍子彈掃中。
“沒有啊!”
衛謹急得滿頭是汗,趴在地上搜索機艙裡的貨箱。看見這裡除了毒品只有一些生活用品,根本沒有能夠提供給他們防衛用的武器。
唐希平知道這樣下去,他們還沒有起飛,已經被對方打爆了。掏出手機按動幾下,扔給衛謹說:“你來開飛機,再堅持一會就可以飛起來了。我來解決這兩輛車。”
“可是我不會開飛機啊!”
衛謹焦急這個男人難道忘了,她剛纔就已經說不會開這一種小型民用機,和她學的完全不是一個類型。特別這架飛機年代很古老,操作方式也很不相同。
“不會開飛機,打飛機應該會把。”
衛謹瞪目,氣憤他都什麼時候還開這種無聊的玩笑。
唐希平已經從駕駛座起來,奔向機艙屁股後面的出口說:“打飛機遊戲總會吧,現在你根據手機上面的遊戲就可以操作這架飛機了。這邊問題我來解決,希望你別告訴我你連玩遊戲都不會。”
衛謹看見唐希平扔給她的手機屏幕上面顯示的是一個駕駛飛機的遊戲。嘗試操作上面的遊戲飛機,果真她所在的這架飛機出現一樣的行動,正好屏幕上的遊戲飛機也處於起飛階段。雖然不能解釋這是爲什麼,但只是遊戲的話,她的心情一下放鬆了。專心坐回副駕駛座‘操作’這架飛機起飛。
唐希平看見衛謹順利上手,拍下按鈕打開了機艙的後尾部艙門。剎時他暴露在兩挺重型機槍面前。對方不客氣對準他掃射,唐希平躲避。咬了咬牙知道這是最後拼死一搏,不能再在乎保留一些體力了。
一把八門黑犀牛重型機關槍在他右手間現實化出現,長長的子彈帶垂到地面上堆成一堆金屬的子彈堆。深呼吸一口氣把機槍對準了機艙外的兩輛吉普車,看見上面的人目瞪口呆的表情。
鏗鏗!
兩聲富有金屬質感的響聲,唐希平打開了機槍的保險栓。八個槍膛由緩至快轉動,伴隨他扣下扳機,瘋狂向外傾瀉火舌。灼熱的子彈殼飛射出槍身,叮叮叮落在地上。
同時機關槍子彈狂風暴雨撒向已經距離很近的吉普車。對方根本沒有機會躲避,也對這挺奇異出現的重型機槍嚇得出現片刻的失神。好像呼應落在地面的子彈殼聲音一樣,吉普車引擎蓋上也被子彈濺出火花,發出同樣清脆的聲音。倏地一輛吉普車起火,被打中了油箱眨眼成爲一團大火落後,轟地一聲巨響爆炸。
唐希平又把機槍對準了另外一輛車,很快也把他打爆。目送停機坪上的兩個大火球,按下機艙的艙門開關,緩緩把艙門關上。也取消了被他提着的重型機關槍,身體極度疲憊單膝跪在地面。
“果然逞強了。”
這個他現實化出來的機槍無論是機槍本身存在,還是射出去的子彈都是需要消耗他的體力。如果是小手槍還好,這種重火力武器對他的身體損耗巨大。假如是在全盛期,還能夠堅持三五分鐘。可是他現在本來體力消耗嚴重需要補給,偏偏又硬撐着使用它。現在一取消能力,身體馬上感到扛不住了,好想直接閉上眼好好睡上一覺。
飛機也是在衛謹操作下成功起飛,他也可以放鬆一下。
不過神智恍惚間,隱約聽見下方有什麼聲音。剛想到這是什麼,一顆防空機槍的子彈輕鬆穿透了機艙的甲板,從下往上打進了他的胸膛。
唐希平感覺他的胸口被人狠狠打了一下,身體不受控制往上浮起又沉下。足有成年男人大拇指大的子彈穿透了他的身體,把機槍天花板的甲板也打出了一個窟窿。好像被這顆子彈帶走了他的剩餘一點體力,身體使不上一點力氣趴在地上。眼睜睜看見胸口有紅色的液體往外流,意識也漸漸在消失。
衛謹聽見背後動靜,手裡的手機脫力掉落,驚駭看見了倒在血泊中的唐希平。
“希平!”
衛謹驚恐大喊。
唐希平卻感覺她的聲音好遙遠,眼皮非常非常重,想要睜開它都是無比困難。呼吸也開始時有時無,腥臭的液體充斥了咽喉阻礙了他的呼吸。
這時候心裡只有一個想法……
我要死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