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我在這件事情裡面也幫了忙的,我是不是也可以……”唐中森從車窗裡伸出腦袋yin笑,笑容要多猥瑣有多猥瑣。
司徒格看了他一眼邪惡笑說:“只要不怕你老婆大人閹了你,我可以幫你說說好話。”
唐中森嚇得打了個哆嗦連忙縮回去,再也不敢提這件事情。
司徒格也是上了車,看唐希平對他敬了一個軍禮。唐希平這時候才終於明白司徒格爲什麼盤踞北方那麼多年,幾乎可以說佔地爲王了。國家卻從來沒有對他做過什麼,完全當做沒看見。今天看見他和陳先生的碰面,還有他們的關係,終於明白了陳先生當年對他說的一句話……黑暗,也是需要人去掌控的。
了卻一樁心事回家,唐希平知道現在只要再把司徒鶯救出來,他就可以回家種田了。
回到家裡,看見林思茹手持菜刀正在和一條鯽魚做搏鬥狀,看上去她不是要殺一條小小的鯽魚,更像是正在和一條魚精做殊死鬥爭。
“你這是做什麼?”
唐希平靠在門口問她。
林思茹聽見是唐希平頭也不回,一臉警惕看着眼前活剝亂跳妄圖逃過被下油鍋做成蘿蔔魚湯命運的鯽魚說:“現在別和我說話,我讓這條魚知道誰是老大。本小姐難得想要下次廚,竟然這麼不給我面子。”
唐希平忍不住笑。
林思茹和林夢欣是完全的互補狀態。林思茹在商場上叱吒風雲,她的一切彷彿就是爲了經商而生,足夠冷靜睿智。讓她去談判談生意,基本不存在輸的可能。但是上帝不會讓人太過完美,她在家事和廚藝方面用林夢欣的話完全是一個廚房白癡,現在林夢欣已經不想再教她怎麼做菜了,到現在她還分不清楚味精和砂糖有什麼區別。
相對應的林夢欣是她的相反面,在家事、廚藝方面是天才,她好幾次誇口只要給她材料和時間,她可以給他們做出一桌子的滿漢全席。照顧人和撒嬌裝可愛更是達到無敵狀態。只是讓她去上班工作簡直要了她的命,他曾經有一次刻意注意她上班暫時沒事做的時候在做什麼,無言發現她玩了一整天的憤怒的小鳥,更加厲害的是一直在玩第四關。
看出來繼續放任林思茹在廚房裡殘殺生靈,他們今天晚上都不用吃飯了。走過去站她背後,左手握住她的左手,右手扶住她的右手,感覺她的身體一瞬間僵硬了。聲音顫抖的對他說:“你你你你你……你這是要做什麼?”
林思茹過去是和唐希平看過激情動作片,是和他一起掀過女孩子的裙子,也和他做過一些壞孩子纔會做的事情。但那時候他們只是兄弟,有過親暱的接觸但沒有像這樣好像一個女人被一個男人擁抱着。
“看你這樣下去對這條魚太殘忍了。它爲了我們能夠活下去已經奉獻出它的身體,結果你還在這裡折磨它的靈魂,一直不給它一個痛快。換作是你被放在砧板上,有個怪物拿着菜刀對你晃啊晃就是不下刀,你會怎麼想?”
林思茹知道唐希平在損她,鬧脾氣說:“你才折磨它的靈魂,你纔是怪物。難得想給你們做點東西吃,還不瞭解我的好心。”
後半句聲音很小,不過唐希平因爲貼在她身上聽得一清二楚。手把手教她:“這種時候就要眼疾手快。左手扶住它的身體,右手馬上揮下去。不過別太用力,它是很精貴的,沒有掌握好,反彈傷到自己的手就不好了。然後再這樣一點點划動,把裡面的東西取出來。不要看這些白色的東西很可怕,實際很好吃的,到時候你吃了就明白了。”
林思茹完全不知道唐希平在對她說什麼,只感覺整個人飄乎乎的。唐希平讓她做什麼,她就做什麼,已經被兩個人現在的姿勢羞得要暈過去了。哪裡還有一點公司里美女總裁的強勢味。
“你們在廚房裡做什麼啊!”
林夢欣的聲音在門口炸響,林思茹身體一震驚醒,做賊心虛的看過來。看見林夢欣臉蛋羞紅的看着兩人,一股子老罈子醋味飄過來。
“啊!”不過耳邊隨即響起唐希平的驚叫聲,回頭去看,看見他把菜刀放開了,右手捏住左手食指,食指尖上有一條刀痕正外面滲着血。
“對不起!”
林思茹知道是剛纔她被嚇得往後面頂了下,害唐希平被切到手了。
唐希平也是看向門口羞怒的林夢欣這是搞什麼鬼,哪有她這樣一驚一乍的。
林夢欣警惕進來,仔細查看兩個人。突然發現了什麼,比剛纔更羞,抱怨說:“你們斬個魚說那麼曖昧做什麼?我還以爲……我還以爲……”
這下羞得她也想找個地方鑽進去了。
林思茹霍然明白了她在說什麼,記起來剛纔唐希平對她講解的內容。的確不看眼前情況,光聽真的以爲他們在做什麼特別的事。尤其是什麼白色的東西,吃了就明白了,太容易讓人誤會了。扭過頭怒視一臉無辜的唐希平。
唐希平舉手投降,他發誓他真的沒有這個意思。誰能想到從外面聽就完全變了味了。
林思茹也是不好意思繼續在廚房待下去,帶着林夢欣從這裡逃跑了。
唐希平看着他還在往外面滲血的手指感覺他這是算惹到了血光之災。
晚上吃飯時候,蘇安妮和柳雪清一臉古怪看着一直低着頭扒飯的林家姐妹。蘇安妮詢問看向柳雪清,想知道她是不是知道什麼,柳雪清搖搖頭表示她什麼不知道。
唯一瞭解一些情況的阿斯蘭一臉淡定裝沒事人,以優雅緩慢的動作,快速準確的下筷,以不驚旁人的節奏,快速的收繳桌上所有的菜餚。只要是唐希平親手做的飯,她就有絕對佔領權。
溫香作爲事外人把事情看得最清楚,鄙視看了唐希平一眼,低聲說:“不純潔。”
聲音大小剛好能夠讓唐希平聽到,深深表達了她的鄙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