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柳軒離開的背影,雪白萱心裡突然涌現出一種強烈的好奇,想要去了解這個看上去行爲放蕩不羈但實際又給人一個很踏實感覺的男人。
雪白萱從小成績優異,加上長得又十分漂亮,所以心氣很高,但面對柳軒的時候,她卻始終感覺自己被牽着鼻子走,柳軒的每一個舉動都讓她感到意外和驚訝。
或許他就是上天派到身邊,來幫助自己擺脫目前困境的救星,雪白萱心裡如是想到。
從停車場離開之後,柳軒開着上官金月的車徑直來到公司門口等着,他現在對於老頭子的任務已經沒有絲毫的牴觸了。
尤其是在和美女老總有過一夜纏綿之後,柳軒自己都有些欲罷不能,希望能和上官金月有進一步的發展。
但是柳軒心裡也十分清楚,他現在只是迷戀上官金月的身體,並沒有想過真的要和她結婚之類的,尤其是在看到上官金月身上的蝴蝶紋身之後,他更要想辦法接近這個神秘的女總裁,說不定可以從這個線索查到自己的身世。
“我就說老頭子怎麼會給我安排這麼一個莫名其妙的任務,他肯定早就知道上官金月的身份不簡單,既然這樣他爲什麼不直接告訴我呢!還要讓我去拿到十萬月薪這麼麻煩,還好我陰差陽錯得知了這個秘密,不然還不知道要等什麼時候才能明白他的用意。”
柳軒雙手握在方向盤上心裡如是想着。
雖然他對自己乘人之危的舉動多少有些心懷愧疚,但無意間卻發現了上官金月身上隱藏的秘密,也算是歪打正着,這讓他的好奇心戰勝了自責。
加上他那麼做也是爲了幫上官金月,不然中了那麼厲害的媚藥,如果得不到發泄,後果不堪設想。
想到這些,柳軒心裡僅存的一絲愧疚也蕩然無存,反而認爲自己做了一件好事。
沒過多久,上官金月便從公司走了出來。徑直來到車上,看得出她走路的姿勢還有些奇怪,柳軒看在眼裡同時心裡也清楚,這都是他乾的好事,難免有些心疼起來。
“總裁妹妹,你還好吧!”柳軒關心的問了一句。
上官金月聞言愣了一下,不明白他爲什麼突然有此一問,但下面不時傳來的痛感很快讓她反應了過來。
“不準再提這件事,就當什麼都沒有發生過,如果你敢讓第三個人知道,我絕對不會放過你。”上官金月紅着臉兇道,不知道是因爲害羞還是憤怒。
“那十萬月薪的事情就這麼說定了。”柳軒藉機說道,他必須儘快先將這個任務完成,然後向老頭子彙報,才能展開下一步的行動。
“你很缺錢?”上官金月見柳軒三番五次提到月薪的事情,不由的白了一眼問道。
柳軒常年當僱傭兵,已經積攢下來鉅額的財富,別說十萬月薪了,就算一千萬擺在他面前他都不爲所動,要知道他只需要開一槍,便可以輕鬆完成幾千萬的任務,之所以會屈身來到上官金月的公司,只不過是爲了完成老頭子的任務而已。
“是啊!我家裡有個弟弟生病了,需要大量的醫療費用,我實在沒有辦法纔會獅子大開口,但我會努力工作,保證讓你這十萬月薪開得物有所值。”
柳軒苦着臉故意捏造了一個理由,饒有興致的看看上官金月會有怎樣的反應。
“原來你也是個苦命人,放心吧!我答應你的事肯定會做到的,只要你今晚能夠幫助我順利的解決掉揚沙這個麻煩,明天回到公司我就正式和你簽訂合同。”
上官金月一臉認真的說道,心裡同時爲之前想要利用完柳軒就一腳把他踢開的想法而感到內疚。
“沒問題,不就是一個紈絝子弟嘛!看來上次給他的教訓還不夠,今晚我一定好好的收拾他一頓,讓他以後再也不敢打你的主意。”
柳軒挑了挑眉,十分隨意的說道,別的事情他不敢保證,但是需要用拳頭解決的事情,他完全沒有當一回事。
“上次他沒有戒備,這一次可就不一樣了,你千萬不要大意,開車吧!”上官金月謹慎的提醒道。
柳軒聞言不置可否的聳了聳肩,心想是有必要在上官金月面前好好的展現一下自己的實力了,上次他在收拾揚沙的時候上官金月已經處於半昏迷的狀態,肯定沒有看到他的雄姿英發,所以纔會有此擔心。
原本半個小時的路程,在柳軒職業賽車手般的駕駛技術下,只用了不到一刻鐘便到了錦江會所,他已經迫不及待的想要在上官金月面前展示自己男人的魅力了。
剛一下車,一排身穿黑色西服的人便迎了上來,換作一般人早就被這個陣勢給震懾住了,但柳軒顯然不是尋常之輩。
他可是在槍林彈雨中走出來的僱傭兵之王,看到這些帶着墨鏡的打手如同是看到一幫幼兒園的小朋友做遊戲一樣。
“上官小姐,裡面請!”爲首的西裝男張景來到上官金月面前,做出一個請的動作,其他人則立即圍攏在柳軒的周圍。
“你們想幹什麼?”上官金月發現了這些人是衝着柳軒來的,立馬維護的質問道。
“揚少爺吩咐了,只准上官小姐一個人進去,其他閒雜人員不得入內。”張景如是說道。
聽到自己成了閒雜人員,柳軒當下就忍不住想要動手的衝動,但是被上官金月給拉住了,她看得出揚沙是在故意找茬,所以並不想給揚沙動手的藉口。
最主要的是她對於柳軒能不能對付這麼多氣勢洶洶的打手沒有十足的信心。
“他可不是什麼閒雜人員,他是我男朋友,也是我們公司的主要負責人之一,不管是談生意還是私下聚會,他都沒有理由不陪在我身邊。”上官金月親暱的挽着柳軒的胳膊對張景說道。
“這個...我去請示一下我們揚少吧!”張景顯然沒有料到上官金月會這麼說,一時間也不知道該怎麼辦。
張景進去了沒多久就回到了門口,然後一臉歉意的將上官金月和柳軒都讓了進去,在兩人進到會所之後,張景立即帶着手下的人將門口堵住。
柳軒回頭看到了這個情況,知道揚沙已經擺下了鴻門宴,但他只是嘴角上揚,露出一個輕蔑的笑容。
對別人來說,這也許是個深不見底的陷阱,但是對他來說,這不過只是一個給他表演的舞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