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大家拜年拉,祝大家馬年大吉,馬到成功,新的一年心想事成~~)
……
歐陽菲菲張了張嘴,想開口問問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情。然而,她卻眼尖的捕捉到了王庸那若無其事的眸子裡,彷彿埋上了一層強行壓抑着的憂傷。這讓她的心頓時一緊,想問的一切都又瞬間憋了回去。
一直以來,王庸帶給她的感覺,都是一副沒心沒肺,無憂無慮的樣子。在現實生活中,也是一味地追求享樂主義,應對任何的事情都能做到不急不躁,有條不紊。就連世人都追逐的錢財,事業,名利等等,他更是表現的通通不放在眼裡,彷彿只要有兩口小酒喝喝,有口煙抽抽,就是最大的幸福了。這份超脫常人的豁達淡泊之心,不得不說,有時連她都羨慕的很。
雖說如此,不過歐陽菲菲也曾經對他有過一些揣測。只是王庸如此罕見的表現,連她也是琢摸不透。正所謂無欲則剛,連自認爲最能激發人鬥志,事業之心的她,在各種軟磨硬泡之後,仍然對他是無可奈何。不管怎麼的針對他,頂多低頭或是反擊,事後還是一個完完全全沒有半點煩心事的傢伙。就說這一點,就足以讓她感到極其的不踏實,患得患失。
不過且撇開王庸以往的性格不談。難得的是這一刻,在他眼神之中,歐陽菲菲發現瞭如此別樣的一絲情緒。彷彿撩動了她芳心深處的琴絃,讓她的心也是爲之微微一顫。
難不成,這傢伙心裡面一直有着很深的傷痕。平常那副對任何事情都完全不在乎的模樣,只是裝出來的?
不管如何的疑心叢生。至少此時,她的心都是軟了一下。從他的身世上來看。這傢伙從一出生起就沒有了爸爸,之後,從小一起相依爲命的母親又橫遭不測,怎麼說還算是個值得同情的傢伙。
此刻眼前的人,竟然讓她生出了一股想要呵護他,給點他溫暖的母性衝動。
“行了行了,算你英雄了得,厲害總好了吧?”歐陽菲菲目光一軟,心裡妥協了卻還是略顯傲嬌地說:“要不要我回頭找人做面錦旗。給你大張旗鼓地表彰一下?還是說讓全公司的人都來稱頌你?得了,知道你人格偉大,是不會在意這些小小名利的。我這裡呢,暫時也沒你什麼事了。你還是繼續去巡邏,到處逛蕩,看漂亮妹子養眼去吧。總之哪兒涼快哪兒待着去,我這邊手頭上還有很多事情要忙,沒工夫和你瞎囉嗦。”
“不是吧?你把我老王當什麼人了?我是這麼容易就打發的人嗎?任你這麼呼之則來,揮之則去?”說罷。王庸把半杯軒尼詩一口飲盡,嘴角卻是揚着不懷好意的笑容,一步步地欺身向前:“要我走嘛,當然可以。嘿嘿。不過得收取一些額外的利息。”
看着他那一副心懷不軌的模樣,歐陽菲菲心裡一寒,立刻就知曉他腦袋裡在打些什麼齷齪的鬼主意了。頓時俏靨一紅。隨着他的緊逼之勢向後步步退着躲閃,顫抖着聲音語無倫次道:“王庸。這裡是辦公室,你可別亂來。”
“亂來又怎麼樣了。我們可是名副其實的夫妻,況且在辦公室裡做這檔子事情,才更加的有趣和刺激啊,你說是不是?”王庸一臉止不住發笑,邪魅地快步走了上去,很快把她逼到了死角里。手臂在牆上大力一撐,輕而易舉就阻擋住了她的去路,湊在她的耳邊輕聲低語:“你別忘了,你可是給我下了封印的女人,又不讓別人給我解封,那你總得給點甜頭我嚐嚐吧?”
“嘗你個魂。”歐陽菲菲一陣心慌意亂,手腳竟在這種關鍵時刻不受控制着僵住,面對王庸放大的臉,後腦勺又已不自覺地靠到了牆上,完全沒有了退路,只好嬌嗔不迭地警告說:“滿腦子都是些骯髒齷齪的思想,你給我好好地收收心。而且,現在這總裁辦公室外面,可都是有嚴格的監控系統的,你要是敢亂來,我就武裝保安把你扔……嗚嗚”
話未說完,歐陽菲菲的玉脣就瞬間被他堵上。王庸如同兇猛的野狼一般,蠻橫霸道地強吻着,讓她說不出一點話來。一陣酥軟麻癢的感覺,立即襲遍了她的全身。更加可惡的是,他的賊手也不空閒,順勢攬住了她的柳腰,將她擺出了一副任他蹂躪的姿勢。
……
午後時分,某處咖啡廳裡。
王庸一副嬉皮笑臉着,將一個普通的煙盒遞給了身穿便服的遲寶寶,一邊又疑惑地問着:“遲警官,你知道這是違禁品不?”
“少廢話。”遲寶寶沒好氣地瞪了他一眼,一把搶過了他手頭的煙盒,迫不及待地打開一看,總算是露出了一絲滿意的神色:“以前你就是靠着這玩意兒,跟蹤和竊聽那些犯罪分子的?嗯嗯,貌似的確很有科技含量啊。”只見她的眼神之中,稍顯疲憊,顯然這些天精神也不是太好。
“廢話~”王庸驕傲地埋汰了一句,目光不屑地瞟向了遲寶寶,喝了一口咖啡繼續說:“我們公司麾下的通訊器材實驗室,在很多方面都是和國際最先進技術接軌的,是世界最頂尖,呃,不,一流的技術。不過這東西絕對不能外傳,否則所有找小三的男人統統都得完蛋。”其實之所以沒敢說是最頂尖的,那是因爲他突然又想到了蘇舞月搞來的那套誇張的通訊器。
“那好,身爲一個警察,我就有義務要沒收這種違禁器材。”遲寶寶擺出一副理所當然的姿態,毫不客氣地收了起來說:“行了,你回去繼續上班吧,這裡用不着你了。”
“噗~”
這話說的王庸幾欲吐血,就算是過河拆橋,也不用拆的這麼直接吧?眼神很幽怨地看了她一眼。接着調侃道:“你這最近倒是忙得很喔,怎麼連臉色都有些不太好了。哎,平時得多注意些身體啊。工作可別太拼命了。還有,你這玩意要了是對誰用啊?難道說,現在警察都開始管人包養小三了嗎?”
“砰~”遲寶寶被王庸的話噎住,紅着臉頰,惱羞成怒地一拍桌子,厲聲道:”姓王的,你丫再跟我提小三兩個字,信不信老孃現在就把你的小雞雞切了,還省得歐陽菲菲天天給你畫押驗收。”
一提這茬。王庸倒是再次忍不住心虛了起來。不過心裡還是暗暗嘀咕了一句,這個,遲局您還真不用對小三敏感。因爲蔡慕雲和戚蔓菁,早就已經把名頭提前給定了去。當然,這話也只能放在心裡想想。否則的話,以遲寶寶最近很不健康的心理狀態,說不得就會當場拔槍出來抵住他腦袋。畢竟類似的事情,她可不是沒有幹過。
“開開玩笑而已,您忙。繼續忙。”王庸一臉諂笑着,舉着雙手投降說:“關於那件事情,你暫時別介意,菲菲在這方面呢。也就是個三分鐘熱度而已。”
“切誒,誰和你計較這種事情了?我有急事,先走了。你就好自爲之吧。”遲寶寶心情很不爽地甩下一句話,利索起身。立即就閃了人。
王庸倒是也沒想着去追,依他所言就是。追上了也沒用,反而還給她添堵。不得不承認,歐陽菲菲的那一招還真是很兇猛的。不但讓自己間接得罪了遲寶寶,還得罪了戚蔓菁和蔡慕雲。
尤其是戚蔓菁更爲誇張,據說現在正咬着牙,勤學苦練着歐陽菲菲的簽名風格。
點了咖啡和點心也不享用,這年頭的警察,還真是越來越奢侈了,不過王庸也樂得自在,好心好意地把剩下的咖啡都慢慢喝了個完。
正當他準備走人時,侍應生卻及時跑過來收錢了。這惹得王庸又是一陣心疼,好不容易發了些微薄的薪水,結果被遲寶寶給坑了。
王庸苦着一張臉,追隨着遲寶寶離去的方向,心裡又感慨了起來,這年頭,警察還真是越來越霸道了,連約人喝咖啡,都不知道要給錢了。
……
另外一邊。
遠去的遲寶寶拿着手中的竊聽器,也是手抖着糾結了起來。
其實在此之前,她心中也反覆思量了數天,儘管不願意承認,但是連續兩次的行動失敗,讓她不得不冷靜下來,逼迫自己面對這樣一個事實她一直以來當做導師一般敬仰的李局,很有可能就是導致行動失敗的根本原因。
之前,她已經對小組內部是否存在內奸產生了一些懷疑,只是一直不敢確定而已。可經過反覆的分析排除,她萬萬沒有料到,內奸竟然可能就是一手提拔她到現在這個位置,對她言傳身教信任有加的李逸風。第二次行動的失敗,更是坐實了她之前的猜測。她在自我肯定與否定中掙扎良久,最後還是決定追查到底。
畢竟不論如何,都不能讓內奸這樣逍遙法外,一次次破壞他們的行動。更何況這件事牽涉到了警局的最高領導,也是她從警以來一直尊敬有加的前輩,於公於私,她都必須查明真相。如果是他,那這樣一顆隱匿在警務系統裡的大毒瘤,便可以趁早拔除。如果不是他,那也皆大歡喜,正好還他一個清白。排除了他的嫌疑,餘下的事也能好辦許多。
所以她勢必要弄清楚,到底是不是李局在背後搞鬼。也算是給自己一個交代,畢竟一路並肩戰鬥的情誼,不是說忽視就可以不存在的,如果內奸真的是他,她甚至不知道該怎麼面對自己。
琢磨了數天,遲寶寶心中已經有了一番計較。
所以她先是找到了王庸,問他要到了目前最先進的迷你竊聽器,再做進一步謀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