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帶頭調侃猴子的老江一下子說不出來話,一下子變得十分尷尬,心想着這傢伙最近神神叨叨的,失蹤了幾天,說不定真的有什麼事情,但是無論怎麼看這小子,都像是在吹牛呢?
但是大廳裡來的四個‘日本的’女人,又是怎麼回事,難道找他拍電影,美女與野獸?不對,拍的話也應該是美女與禽獸。
不光是老江心裡犯嘀咕,就連當事人猴子,臉上雖然趾高氣揚,像是天上掉餡餅砸到了自己一樣,但是心裡也是莫名其妙,一點底都沒有,心想自己沒事的時候吹吹牛就好了,沒必要來真的吧,心臟會受不了的。
好了傷疤忘了疼的猴子知道有四個‘日本的’美女來找他,根本就沒有想起來在不久前,自己還被人家關在小黑屋裡,嚐盡世間各種嚴刑拷打百般折磨千般蹂躪,如果這次他知道,即將面臨一場生死考驗,不知道他還會不會屁顛屁顛的捂着蛋蛋跑過去。
看到猴子得意的整了整衣服,又理了理帽子,踱着步走出了保安室。各種羨慕嫉妒恨的表情在各位同事的臉上盡顯,都在想這貨到底攤了什麼樣的桃花運,羨煞我等吊~絲保安。
當猴子剛出保安室門口的時候,保安室的那幫保安也是屁顛屁顛的跑過來,一方面是自己的職務需要,另一方面也是可以當着面,多瞄一瞄那四位‘日本女人’,養養自己的眼睛。
王庸也很好奇這四個漂亮的‘日本女人’找猴子會有什麼事情,但是經歷了猴子被綁架的那件事,想到這件事也不會那麼簡單,就跟着這幫保安兄弟一起過來。
雖說有美女找。尤其是這種絕頂美女找是一件很有面子的事情,但是自吹“見慣了大場面”的猴子越走心越虛,不覺得放慢了腳步,到門口開門的時候直接鑽到了王庸的背後。
這一小羣人匆匆忙忙的來到大廳,被眼前那四個日本女人的容貌給驚呆了。各個好像是仙女下凡一樣,先不說那個‘隊長’,就是後面三個‘樂師’,也都是花容月貌,閉月羞花,雖然面若冰霜。依然掩不住嬌容百媚。而那個貌似是組團樂隊隊長的那個日本女人,更是美的離譜,皮膚晶瑩如雪吹彈可破,有一種讓人只可遠觀的那種高傲的氣質,無論走到哪裡,都會成爲視線的焦點。
這幫以美女爲談資的老男人。見到這個日本女人,竟然不敢靠近。
在這幫一小羣人越走越慢,藤原儷池背後的血之櫻一手握住三味線琴身走上前,表情冷豔。
她們知道,自己要找的這個猴子不管是不是king,也是跟king有着很大的關係,說不定真正的king。也就潛藏在這羣小小的保安之中。
由於猴子在這羣不起眼的保安團隊裡實在是不起眼,又躲在王庸的背後,所以血之櫻並沒有認出來,面如寒冰,語氣輕蔑的對這一小羣人說:“你們誰是king?”
看到有日本妞找,這幫保安團隊的各個人的內心都開始躁動了起來,好多人都蠢蠢欲動焦躁不安,整個大廳裡的雄性荷爾蒙迅猛增加,在整個大廳的空氣中洋溢。
王庸不禁心裡一樂,日本人就是日本人。腦筋裡只有一根弦,有這麼找人的嗎?自己是king的話,能這麼承認嗎,不過讓王庸深感意外的是,那幫奇葩的保安同事們。
“我是king。”那個急躁的少年又一次急躁的承認了。王庸大眼一瞪這個急躁的少年。
“你瞎說,我纔是king。”另一個同事也是很爽快的承認了,王庸轉頭又去看另一個同事。
“死開死開,你們這幫人,瞎說什麼啊。”年紀最大的老江看到這位漂亮的日本妞,也情不自禁春心蕩漾,轉身吆喝了一下後面的弟兄,然後笑容燦爛的對着這位美女說:“這位美麗的小姐,你仔細看看,我纔是真正的king。”王庸都懶得看這位倚老賣老的老江了。
年紀大把的老江也在這瞎摻和了起來,大傢伙各個都爭先恐後,好像是這個漂亮女人正在找男朋友,誰要是承認自己是king,誰就可以把這個女人娶回家滾牀單似的。
王庸聽到這幫人都在爭先恐後的爭着當king,心裡不禁樂呵了起來,這幫保安兄弟,真是夠單純的,心想如果自己要不是真正的king,說不定自己比那個急躁的少年更加急躁的承認。
猴子哪能容忍自己的風頭被這幫人搶過去,便從人人縫中擠了出來,一把推開了老江,猥瑣的笑着說:“美女你看,我纔是真正的king。”
日本人的自尊心都很強烈,血之櫻感覺猴子的這種面相像是在嘲諷自己,眼前的這一幕讓血之櫻的自尊心備受屈辱,三味弦在懷裡猛烈的一撥,對着這幫跳樑小醜的人物怒喊了一句:“放肆。”
這陣刺耳的聲音把這羣爭先恐後當king的保安耳暈目眩了一把,往後退了三米開外,站在最前面的猴子耳膜收到了極大的刺激,差點暈眩了過去,一下子坐在了地上,而在聲波之外的王庸,也能感覺到這陣聲音的殺氣,暗想這羣人肯定是來者不善。
藤原儷池看到坐在地上,還在不斷捂着耳朵的猴子,想到了之前在照片上看到的那個人,十分相似,然後走上前,刀鞘指着猴子的腦袋說:“你說你是king?”
……
猴子剛纔被砸中了命根子,現在又摔到了屁股,耳朵被那陣聲音給刺的嗡嗡作響,爬起來之後前面後面都是火辣辣的疼,兩隻手還一前一後的捂着,面部表情及其痛苦,還沒有反應過來,看到那個‘音樂團隊’的美女隊長拿着一把刀鞘,而不是話筒指着自己,被美女這麼盯着看,猴子的心不禁慌了起來。
“我我我,我是,不不,我不是king,我不是。”猴子開始口不擇言,邊說還邊在身旁的兩側搖着兩隻手,好像這樣就能擺脫自己是king了似的。
藤原儷池也十分不相信這個人就是大名鼎鼎,被傳的神一般男人king,如果她的那個將軍真的是輸給了這個人,那麼她們幻影忍宗的名聲真的給敗壞的一塌糊塗,但是這個人就是蝴蝶夫人展示的那張照片的模樣,真的是king不拘小節不修邊幅,還是king沒有節操沒有下限。藤原儷池心想着眼前的這個人不管是不是king,先試驗一下再說。
藤原儷池剛想揮舞手裡的刀鞘,就被側面出來的一個聲音給打斷了。
“什麼king啊,queen啊,在我們這都叫老k,皮蛋。你們這四個美女,打撲克可以找我啊。我最喜歡鬥地主了。”
王庸也是不得不出去啊,這幾個女人看似漂亮,但一個個都是暗藏殺機,顯然不是什麼易於之輩。鬧不好,在這裡大開殺戒怎麼辦?
藤原儷池眼睛往側面瞟了一眼,站出來的是一個鬍子拉碴,站沒站相,每個正形,一副玩世不恭樣子的保安。
王庸不禁心裡暗驚了一下,如果那個日本妞揮舞着那個刀鞘打過去,猴子肯定要吐一大口血。
血之櫻看到又有人出言不遜,想要教訓一下這個嬉皮笑臉不知死活的保安,滿面冰霜,殺氣四起,喊了一聲“放肆”之後又去撥動她的那把三味弦,剛想撥卻被那個保安把她的芊芊玉手握在了手裡。
“別老彈琴啊,我只是一個小保安,哪能聽得懂這種高檔的東西呢?”
“你,你。”血之櫻實在是沒有想到,這個保安不僅放肆,更是如此的大膽,和袖一揮,趕忙掙脫了這個保安粗糙的狼手,惱羞成怒,想要殺了他,剛要抽出琴絃下面的利刃,餘光一下子看到了宗主那張冷若冰霜的臉。
血之櫻一下子像那種傳統日本婦女迎接丈夫回家一樣,彎腰四十五度,雙手十字交織垂到雙膝,往後面急促的退着,誠惶誠恐的說:“宗主,對不起。”
大傢伙看到王庸老大一出頭就摸了一個美女的小手,頓時那幫小夥伴都驚呆了,心想王庸老大你還能再厚顏無恥一點嗎?
摸了人家小手,把人家美女摸得像是犯了錯誤似的,自己反而像是沒事人,這幫保安對王庸老大揩油技術的敬仰之情,又刷刷刷的上升到一個全新的高度。
而王庸,摸了人家的小手,不僅沒有臉紅,反而更加嬉皮笑臉的樣子,看到這個抱着三絃琴的日本女人,剛纔殺意橫生的表情,一下子變得十分畏懼。
又聽到這個女人說了一句宗主對不起,心想這四個人到底是什麼人,好奇心也膨脹了起來。因爲他也看出來了,這些女人絕對不是來唱戲的。
“還宗主?你們是哪家音樂組合?有這麼搞的嘛?這麼專業?”王庸瞪大了眼睛,摸着腮邊的鬍子渣,盯着這位“宗主”打量着:“應該是我們的電商公司請來的cosplay吧?嘖嘖……瞅瞅這扮相。”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