桃園這塊地方很乾淨,和臺北接壤,有大概四十公里的路程。
已是凌晨,空中還懶洋洋的飄着小雨,道路上基本上沒什麼人,這裡的道路有些高低不平,處在丘陵地帶基本上都是這個樣子,像國內的青島,老街區的公里很窄,而且有不少的坡起,所以開車的話,新手上路想來很頭疼,總是在上坡的時候停車,起步的時候給油不夠,往往會滅火。
幸好這裡是機場附近,兩側的還停着不少的黃色出租車。這裡的出租車司機服務態度很好,在全球單單從服務態度上來說,排名第七。當然這裡的費用也是高的,從晚上十一點到第二天的六點,有百分之二十的加成。
起步價格是七十新臺幣,沒過三百米會加五塊錢。
比國內的要貴不少。
之所以還有不少的出租車在,也都是因爲晚上的道路好走,而且還有百分之二十的附加提成。
“三哥,我們去哪?”曲風跟在李錘旁邊,小聲的問。
“紅燈區。”
紅燈區?
曲風眉頭一皺:“三哥,咱們不是去搞傢伙嗎,去紅燈區幹嘛?”
“呵呵。”李錘笑了笑,看見一個胖哥司機坐在駕駛位,副駕駛位置的車窗半降,看着他們。
從他那猥瑣的小眼睛,還有肥胖的身軀中,李錘知道,自己找對了人。
“喂,這裡最近的,可以洗腳的還可以洗澡按摩的地方在哪?”李錘笑着問。
胖子眼睛立刻睜開了,嗲嗲的問道:“先生,可是要找傳播女?”
傳播女?
曲風有些不解。
李錘卻是點頭:“對,我要去最熱鬧的地方。”
“先生,您是大陸來的親戚吧?上車,你說的地方我知道。”胖子聽出了李錘普通話的口音,開車門跑了出去,然後給李錘打開車門,做出邀請的姿勢。
上車後,司機很騷包的一踩油門,車輛飛的竄了出去。
“你這車提速夠快呀?”李錘笑着說。
司機嘿嘿的笑:“不似我的了,似公司的車子,天籟2.5公爵,馬力很足的。先生是大陸那裡來的?”
“哦,我是深海人。”李錘道。
“哇,我們可似老鄉嘍,我的爺爺也是深海人,上一年,我還回深海看過親人,大家一家人嘛,感覺深海的變化好大,比桃園和臺北還要好。”司機很愛談話,道路雖然不是很寬敞,但是好在時間很晚了,路上的車不多,兩側附近還要一些餐廳沒有關門,看來是二十四小時營業了。
“先生,要不要我介紹幾個頭牌給您?那裡的女郎很不錯的,還要非洲來的,哈哈,你一定想不到,非洲也是有白人的。”司機說着擦了過嘴上的口水。
“謝謝,只要你把我們帶到那裡就行了,其他的,我們自己來。”李錘說。
這位胖司機的技術很好,不到半個小時,他們就進入了一條街道,道路很窄,兩側燈紅酒綠,車輛也漸漸多了起來,有些難走,還有一些好聽的流行歌曲從外面傳來,不少的樓上掛着一些性感女郎的照片,坐着各種挑逗妖嬈的動作,還有的門口掛着粉燈,直接有穿着熱褲或者cosplay小護士、學生妹服裝的女郎,在門口朝路過的一些男人招手。
只要是說話,那聲音從是那麼的輕柔,聽在人的耳力,骨頭都能融化。
“好了,就在這裡停吧。”李錘說道。
“兩百四十塊,先生,看在老鄉的面子上,我讓你十塊錢好了啦。”胖司機說。
李錘和曲風下車,直接扔給了時間三百塊新臺幣。
小雨還在下着,李錘搓了把臉,將的頭髮擼在腦後,露出有些蒼白的臉孔,那因爲疲憊微微有些迷離的眼神,還有身邊曲風那俊美的面孔,以及兩個人黑色皮衣的穿着,立刻找來旁邊不遠處一家歌舞廳的女郎。
這女郎穿着黑色的超短裙,露着一雙筆直緊繃的長腿,還有那鼓鼓足有D罩杯的胸脯,滿臉的溫柔表情,羞答答的走了過來:“兩位先生,要服務嘛?我們這裡的按摩是最好的。”
“三哥,真要進去?”曲風有些排斥這樣打扮的女人,看似清純,不知道下面恐怕早就變成了皺巴巴的黑木耳了。
李錘笑着看曲風,“你還是處男?”
曲風臉微微一紅:“這……三哥,咱們可是有正事的。”
“我知道。”李錘在不斷的觀察周圍的環境。
那個****女郎見兩個人交頭接耳,絲毫不理會自己,表情變的冷淡下來:“似不似男人了,真似浪費感情,看你們這慫樣,肯定似繡花枕頭了,堅持兩分鐘就似祖上冒青煙嘍。”
這女人的話還真是潑辣。
在紅燈區就是這樣子,尤其是臺北這周圍的,她們先是邀請你進去,如果你不去,肯定會被奚落,破壞你的好心情,就算去了其他家,也讓你不高興。
曲風眼神一冷,女郎有些不敢對視,但仗着在自己家門前,道:“看什麼看,有種的進來呀。”
“操!”曲風無聊的罵了一句。
“有種來呀,老孃脫褲子讓你上,你敢嗎?”女郎繼續挑逗。
曲風都無奈了,搖着頭看李錘。
李錘此刻已經看到了他尋找的,在周圍幾十米的道路護欄周圍,蹲着三個抽菸的年輕人,從他們脖子上的紋身,身上的金屬裝飾,以及穿洞的耳朵就能看出,這幫人應該混這裡的。
“小風,打這個女人。”李錘笑着道。
“什麼?”曲風驚訝的看着李錘,曲風向來驕傲,而且還有很強烈的大男子主義,讓他動手打人,倒是無所謂。只是打一個妓女……他有些爲難或者說是很不屑。
“動手。”李錘又說了一遍,同時眼神變的冷厲。
曲風不在猶豫,啪的一記耳光掃在喋喋不休的女郎臉上,噗通一聲,女郎被打倒在地,兩隻腿很難看的叉開了,露出裡面一團漆黑,連內褲都沒穿。
“啊!你打我?”女郎捂着火辣辣的臉,憤怒的看着曲風。
曲風無奈之極,但不知道該怎麼說。
李錘注意着旁邊的幾個小混混,又道:“踹她。”
“三哥?有沒有搞錯呀。她就算是多嘴了,打一下就算了,還要踹她?”曲風滿臉的不滿。
“你不踹,我踹。”李錘說着一腳蹬在了女郎的嘴上,噼裡啪啦一直耳光打了過去。看的曲風不斷的撇嘴,三哥打女人還真是下的去手。
此刻,旁邊蹲着是那三個小混混終於發現了這裡的一幕,周圍的一些傳播女郎也開始注意這裡,有幾個還朝這裡走來。
李錘吸了口氣,道:“臭娘們,以後別他媽的多嘴,我兄弟是處男,臉皮子薄,不代表你可以胡亂的侮辱他。”然後,拍拍曲風的肩膀:“跑!”
他說完,朝剛纔來的方向跑了過去,曲風一愣,看見那三個小青年朝這裡追來,其中還有兩個從懷裡拿出了小刀,連忙跟了上李錘。
倒在地上的女郎,看着李錘那背影,捂着滿臉的腫脹,按耐不住的想:他好有男子氣概……
那三個小混混見李錘跑了,連忙大聲叫罵,一邊罵一邊追。
這條街不是很長,而且李錘他們剛剛好是在街頭,很快就遠離了那片地方,他們跑的不快不慢,剛好能夠讓這三個小混混追趕,又跑了幾百米,見周圍的人不多了。
李錘笑呵呵的停了下來,同時,那三個小混混也追趕過來,其中兩個從懷裡拿出了短倭刀,不等他們砍下去,李錘一腳一個,蹬在地上,另外一個被曲風一拳打的滿臉是血,眼前金星四冒。
“砰砰。”
兩記重拳,那兩個拿刀的小混混暈厥了過去。
李錘走回來,將被曲風打倒那個小混混提起來:“小子,給你一個機會,告訴我去那裡可以買到黑星手槍,敢說一個不子,捅爆你的菊花。”
滿臉是血的小混混立刻感覺肛門一緊,看着李錘冰冷至極的眼神,後背冒汗:“大哥,大哥,別動手,大頭強賣你說的玩意。”他聽出了李錘普通話的口音,知道肯定是大陸來的,大陸來的人分兩種,一種很有錢,很傻。另外一種很殘暴,很威猛。眼前這兩個人恐怕是屬於後者。
“帶我去。別他媽的耍花招。”李錘在小混混的肚子上捶了一拳,他立刻弓起了腰,好像個大蝦米一樣。
李錘和曲風在臺北、桃園都沒有認識的人,地理位置更是不熟,要搞到槍支還是有些困難的,但是李錘知道,這些傢伙通常流通在最混亂的地方。
那裡最亂?
李錘能想到的就是紅燈區了,這裡的小混混往往最熟悉周圍的環境和周圍混的比較開的人,找他們肯定是沒錯的。但是如果你好聲好氣的找他們買傢伙,他們聽你的口音不對,肯定會比較警惕,不一定能買得到,就算是買到了,亦可能花很多錢。
李錘不差錢,只是不想耽擱時間。
兩個人摟着這個小混混,走進了一所二十四小時營業的茶樓KT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