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織,找她幹嘛啊?”凝霜一臉好奇的問道,十足一個好奇寶寶的樣子。
“咳咳,我估摸着,沙織和亞特蘭蒂斯鬥了這麼久,應該知道亞特蘭蒂斯的王在哪裡的。對了,我還沒問你呢,你和沙織打過架,爲嘛打架啊?”楊亦風又一次想起一件自己不解的事情,想也沒想就問道。
凝霜攤攤手:“不說,說了你也不信,你繼續說你的!”
“我告訴你啊,不能和沙織打架,沙織也是你姐姐……”楊亦風還在勸着,感覺凝霜有點淪爲暴力女的跡象。
“找到亞特蘭蒂斯的王之後呢,你準備怎麼辦?直接和她說讓她幫你麼?”凝霜好奇問道,似乎對楊亦風來歐洲的事情很感興趣。
“再說了,你說你能打的過沙織,誰信呢,沙織下手要是沒輕沒重的,傷到了你,其實我也是會心疼的!”楊亦風感覺自己是在勸一個失足少女,很高尚的事情。
“看你說的,你應該不認識亞特蘭蒂斯的王,那你怎麼讓她幫你啊?你說亞特蘭蒂斯的皇是你外婆?那麼說你也有亞特蘭蒂斯的血脈了?”不知道爲什麼,說到這的時候,凝霜的臉色突然一紅。
“對了,這次見到沙織,不要再和她打架了,大家都是一家人,要相親相愛!”楊亦風繼續喋喋不休。
旁邊,秦傾城和聽雨水寒眼珠瞪的很大。
“你聽懂他們在說什麼了麼?”秦傾城弱弱的問道,眼神中滿是質疑,那是對自己智商的懷疑。
“沒有!”聽雨水寒搖搖頭。看着楊亦風和凝霜的眼睛如看傻子。
“他們在幹什麼?”秦傾城再次問道。這次稍微有點底氣了。
“不知道!”聽雨水寒還是搖頭。這已經超脫了她的思維了。
“他們兩個,是怎麼交流的?”秦傾城的問題一個接着一個!
“不知道!”聽雨水寒還是搖頭,她很難理解,兩個人各自說着自己的事情,完全沒有任何的聯繫,雞同鴨講,是怎麼還做出一副聊天的樣子的,最重要的是。兩個人還顯得聊的很盡興的樣子。
“你累不累?”楊亦風終於也發現了自己和凝霜不在一個空間裡交流了,問道。
“很累!”凝霜點頭道。
“我們能不能好好說話?”楊亦風問道。
“應該能吧!”凝霜試探性的道。
“那就好好說話,你先聽我的!你和沙織,不許再打架了知道麼?”楊亦風很是霸氣的搶了個先機。
“你要找沙織,怎麼不去梵蒂岡啊?”凝霜問道,眨着好奇的眼睛。
“沙織和我……我們的關係,你懂的。所以,你不能和她打架!”
“難道說她在米蘭?可是她現在應該坐鎮梵蒂岡啊。”
“好吧,其實,我和沙織已經……”
“你應該去梵蒂岡的啊。準備什麼時候動身啊?”
“……”
“……”
“我們在說什麼?”楊亦風再次打斷了話題,問道。
“不知道!”凝霜很是乾脆的搖頭。
“和你沒法交流!”楊亦風垂頭嘆氣道。
“我覺得也是!”凝霜嘴上絕對不認輸。
秦傾城和聽雨水寒一副“快看有神仙”的樣子。
“哼!”楊亦風轉臉。
“哼!”凝視也轉臉。
秦傾城和聽雨水寒無語凝噎。
綠兒眨着眼睛。感覺他們的世界好複雜的樣子。
而同時,梵蒂岡教廷,沙織正在接待一個朋友。
這個朋友,其實剛剛和沙織第一次見面的時候,沙織恨不得殺了她。
沒錯,就是謝特紙莎。這個當初在華夏和楊亦風大戰一場,差點把楊亦風給掛了,然後激怒了沙織的女人。
不過現在,兩個人已經和好如初了。
原因,有很多。最重要的是一句話,同是天涯淪落人。
在米蘭的相處,讓兩個女人有了同病相憐的感覺,女人就是這樣,再大的仇恨,可能都會因爲一點點的惺惺相惜而化敵爲友。秦傾城和柳如水當初在楊亦風租的那個房子裡彼此幫助的那一幕,就是對這個真理的最完美詮釋。
女人,始終是感性的動物。
“我剛從米蘭回來,你就又追到梵蒂岡來,你還真放不下我啊!”沙織嘆道。
“這次是有事找你!”謝特紙莎看到沙織一副不想和自己見面的表情,很是氣憤道。
“有事?什麼事?”鬧歸鬧,沙織是知道謝特紙莎的脾氣的,她說有事,而且還如此鄭重,那肯定不是小事,所以,沙織的表情馬上變的嚴肅。
“關於你們教廷的事!”謝特紙莎道,其實來找沙織,她做了很大的心理鬥爭,最終,還是感情戰勝了理智。
女人是感性的動物,這句話是完全沒有錯誤的。謝特紙莎再次做出了一個示範。
“教廷,教廷怎麼了?”沙織問道。
“莫里特布魯斯找我了!”謝特紙莎幽幽一嘆,不知道這次告密之後,布魯斯家族會如何報復自己呢。他們想要推翻教皇,肯定已經積蓄了很久的實力了,埃及,恐怕是無法面對布魯斯家族的雷霆一擊的。
只是,也不能助紂爲虐,幫布魯斯家族奪了教皇的權吧。畢竟,沙織可是教皇的親孫女。
當然,最重要的一個原因,謝特紙莎沒有說。
她知道那個男人和沙織的關係,若是自己害沙織這一次,恐怕以後,那個男人都再也無法原諒自己的,反目成仇,謝特紙莎不想這樣,她接受不了。
她無法狠下心來和那個男人作對。
已經有過一次了,她做不到第二次了。
“他找你了?又是逼婚麼?我真不明白了,莫里特雖然配不上你,但也不至於讓人反感到這種地步吧?你總說你有喜歡的人了,可是你喜歡的人到底是誰?這個時候,他爲何不站出來幫你?”沙織連續的問了好多問題。
所謂同是天涯淪落人,不是指喜歡同一個人,而是認爲彼此都在思念一個男人,有共同的語言。
女人是感性,可是若是讓沙織知道謝特紙莎覬覦自己的男人,估計再感性,沙織也不會和謝特紙莎做朋友。情敵,永遠是無法做朋友的。何況,兩個人一開始還是敵人呢。秦傾城和柳如水,雖然惺惺相惜了一陣子,但現在,不還是彼此防備着麼?
所以,事實是,沙織在思念楊亦風,而她也知道謝特紙莎再思念一個男人,但她不知道這個男人竟然就是自己思念的那個。所以,她對謝特紙莎很同情。
而謝特紙莎,知道沙織在思念楊亦風,也知道自己思念的是同一個人。所以,她和沙織做朋友,爲的就是能夠在一起的時候多聊一些關於楊亦風的話題。
話有點繞,但這就是真相。
“布魯斯家族的二少爺,不也喜歡你麼?你不也一直躲着他麼?”謝特紙莎聽完沙織的問題,苦笑反問道。
“我和你不一樣,我有宿命之主,是不可能和他在一起的!”沙織平靜道。
“什麼宿命之主,你我都知道,若是你不喜歡他,就算他是你的宿命之主,你也不會假以辭色的!”謝特紙莎一句話就揭破了沙織的內心。
“那又如何?我喜歡我的宿命之主,很可笑麼?倒是你,埃及法老,你喜歡的是誰?也是你的宿命之主麼?可是我記得,埃及是沒有宿命這麼一說的!”沙織反駁道。
我喜歡你的宿命之主。
謝特紙莎很想說這句話,可是她知道,說完這話,自己估計要和沙織比比拳腳了,她倒是不怕沙織,只是覺得打打殺殺的很不好,所以她很聰明的換了一個話題。
“莫里特布魯斯找我,不是逼婚。相反,他是想退婚!”謝特紙莎淡淡道。
“哦?退婚?那你不應該很高興麼?”沙織疑惑問道。
“是啊,我應該高興,但是他有一個條件!”謝特紙莎正色道,終於算是說到正題了。
“什麼條件,你做了不就成了,我倒是很好奇莫里特布魯斯怎麼這麼容易就退婚,放着你這麼一個大美人不要,他是傻的麼?”沙織調笑道,表情已經沒有了剛纔的鄭重。
“你確定你要我完成他說的條件?”謝特紙莎似笑非笑。
“關我什麼事?你們的事情。”沙織淡淡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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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條件,還真和你有關,確切的說,是和梵蒂岡教廷有關!”謝特紙莎語不驚人死不休。
“哦?!”沙織一愣。
“他讓我,殺了安東尼和亞歷山大!”謝特紙莎,終於說出了和莫里特布魯斯的約定。
告密者,現在,謝特紙莎,有了這麼一個新身份。
估計莫里特布魯斯怎麼也想不到,自己的未婚妻,喜歡上了沙織的男人,所以,寧願拼着埃及不要,也不想傷害沙織和她的爺爺,爲的就是不想讓那個男人嫉恨自己。
一個完美的計劃,就因爲一個女人喜歡一個男人這麼簡單的事情,功虧一簣!
知道這件事的莫里特布魯斯會不會長歌當哭,這就是不確定的事情了。
“啊?!”沙織大驚失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