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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對熱感導彈,邦德和庫拜克感覺這次算是完蛋了,其實葉正勳和向雲飛也不能確定飛龍有沒有辦法對付應付導彈,總之到了飛機上,兩人就完全將‘性’命‘交’給了飛龍。
要說五人當中最鎮定和冷靜的人就是飛龍,因爲即使到了這種時刻,這個傢伙的臉上竟然還掛着笑容,嚷嚷着:“哇!導彈……導彈啊!”
然後就見飛龍將直升飛機的控制按鈕全部關閉,邊關邊大聲說明道:“大家別怕,對付熱感導彈的方向就是……我們熄火!”
在空中熄火意味着什麼,意味着在空中發動機將要停止工作,螺旋槳也要停止旋轉,然後直線朝地面下墜。
面對整架飛機的突然下墜,庫拜克和邦德唯一能做的就是尖叫,甚至還是抱成一團尖叫着,壯如水牛的庫拜克那叫聲絕對比得上大象。
熱感導彈無法找到目標在空中爆炸,飛龍所駕駛的醫用直升飛機仍然在直線下墜,朝着地面,一旦和地面親密接觸,那機上的五人將無一倖免。
無論這五人身手多好,戰鬥力多強,可在這樣的時刻,想要活命,顯然只能靠飛龍,看這傢伙如何在空中停機的狀態下,鎮定自如的重啓飛機,控制好‘操’縱杆。
“重啓……重啓……我是天才,我是天才!”
飛龍的嘴巴依然沒閒着,大聲嚷嚷着,而他手上的動作是迅速而‘精’確着,螺旋槳重新啓動,飛龍猛力提拉‘操’縱杆,在最後關頭,控制住飛機下墜的趨勢,繼續平穩的飛行在空中。
面對這一‘波’三折的空中經歷,邦德和庫拜克臉‘色’發青的坐在位置上,沒有半點說話的‘玉’望。
“你們沒事吧?”
向雲飛問道。
“頭兒,我們不能等着被殺,萬一他們又有支援怎麼辦?”
邦德首先回過神道。
向雲飛冷靜的望了一眼地面,直升飛機已經進入伊拉克首都巴格達,地面上有許多平民,也有一些當地的武裝部隊,對於空中突然出現的兩架美軍飛機,不管是平民還是士兵,僅僅只是稍加關注,卻未表現出太多的驚訝,連年戰爭的伊拉克對於空中的飛機早已經見慣不慣,更何況從某種意義來說美軍已經撤出了巴格達,也算是對戰爭的一種結束,不過,一旦有人首先開火,情況就顯然不同了。
“飛龍,降低飛行的高度……水牛,邦德,葉子,你們朝地面的人羣開槍!”
向雲飛指揮道。
“開槍!要‘射’殺他們嗎?”
邦德費解道。
“不是讓你們無故殺人,朝他們身邊開槍,‘激’起憤怒就可以,明白!”
向雲飛這樣一解釋,幾人心領神會,利用手中的槍械,朝着地面開槍。
槍聲響起之後,地面的人羣立刻‘亂’成一團,緊接着就遭遇反抗,地面的人羣有拿AK47進行‘射’擊,也有拿火箭筒對直升飛機進行‘射’擊。
飛龍的駕駛技術絕對超乎想象,順利的閃躲開,朝着遠處避開,而尾隨而來的軍用直升機並未意識到地面的人羣已經處於憤怒中,凡是美軍的飛機他們會一概‘射’擊的。
幾分鐘之後,在地面那些並不‘精’良的武器‘射’擊中,那架軍用的直升機不得不折道返回美軍基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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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沒有追兵之後,飛龍駕駛飛機迅速找空地着落,然後扔掉這架醫用的直升飛機,換掉身上的衣服,消失在巴格達這座城市中。
除了殘留的多座豪華氣派的宮殿與專爲宗教上層人士修建的寺廟外,巴格達這座城市中幾乎沒有什麼新建築,大多數樓房、飯店與街道都建於上世紀六七十年代———伊拉克這個石油富國的鼎盛時期。但隨着歲月的風吹雨打和戰爭的摧殘,這裡的建築物已變得破舊不堪,整個城市給人一種昏暗、抑鬱的感覺。
葉正勳和向雲飛以前就來過這裡,和多年前一樣,這裡並沒有太大的變化,
街道依然陳舊,服務設施更加滯後,在許多發展中國家,移動電話已經達到人手一機的普及率;而在伊拉克,甚至在首都巴格達,特別是對於那些沒有出過國的伊拉克人來說,尋呼機與移動電話無疑是極爲新鮮的電器。
戰爭對於任何一個國家來說,打擊總是致命的,當然,無論戰爭是正義還是侵略,其方式和最終的結果都是錯誤的。
不去評價戰爭,也不去戰爭對於錯,在葉正勳心中,中國目前的穩定,對於中國的百姓來說,就是一種幸福,許多嚷嚷着要中國強硬,甚至採取軍事行動的市井小民,純粹是閒着沒事幹,或者說生活過得好安逸而已……
對於領導層而言,能避免軍事衝突,甚至戰爭的東西,儘量需要避免。
而對於中國人,人不犯我我不犯人的思想,實際上並沒有錯。
養兵千日用兵一時,和平年代的軍隊並不意味着百無一用,這是一種震懾,防止隨時可能遭受的挑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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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巴格達中心城區希邗斐大道的一家名叫努西商貿行內,葉正勳一行五人見到了接頭人多爾格,這是一個五十多歲的伊拉克男子,相貌並不出衆,很普通,而且看的出來這家商貿行的生意並不好。
到巴格達後找多爾格,也是猶太老頭希伯來安排的,每一個計劃的實施,都會有着充分的準備工作,而這對於任務的圓滿完成起着關鍵‘性’的作用。
向雲飛說明了自己的來意之後,多爾格立刻關掉店‘門’,在這蕭條的經濟中,做不做生意對於多爾格來說已經不再重要,他自然也有着他賺錢的方式,比如提供一些情報。
在隱蔽的地下室內,多爾格向衆人說明了印鈔模版運出巴格達的具體時間。
“你們來的還算準時,如果再晚一些,恐怕就趕不上了,他們大約在三小時出發,也就是晚上8點,從造幣廠將十幾億美元的現金以及印鈔模版裝在一輛拖車後面!”
多爾格指着巴格達城市地圖道,“離開造幣廠後,大約行駛5公里達到這座橋,至於這座橋叫什麼名字,我覺得你們也沒有必要知道,只要清楚是這座橋就可以了,而且對於你們來說,這座橋是你們唯一的機會,當然也稍縱即逝,如果錯過了這座橋的機會,即使你們能拿到印鈔模版,都很難離開巴格達這座城市,甚至會死在這裡!希伯來說你們是最優秀的,所以我纔敢冒這個險,這些前伊拉克的特種兵可不是吃乾飯的,一旦有任何風吹草動,他們就會大力開火,而且絕不留情,並且有着源源不斷的兵力!”
“這點我們知道,既然來這裡,我們就已經有足夠的思想準備。”
向雲飛‘胸’有成竹道,“你先大概說下我們的具體分工吧。”
“具體的方法我已經爲你們想好,而且你們需要的東西,我也已經準備好,在這座橋邊有一家酒店,晚上7點,這家酒店會召開一次會議,那裡會擠滿記者和外國人,所以你們任何一個人出現在其中,並不會顯得很顯眼,這個時候你們當中就需要有一個人從酒店的地下進入下水道,算準‘精’確的時間,把握好機會,記住,時間就是一切,關鍵是一擊即中,絕不能失手,一定要登上那輛裝有十幾億美金的拖車,因爲這輛拖車是關鍵所在。”
“拖車在高速行駛中,而我的人卻在下水道里,如何能確保萬無一失的登上那輛拖車呢?”
“如果是徒手的話,那顯然是做不到的,到時候我會提供給你們一樣東西,強力磁鐵,在強大的磁力作用下,吸附在拖車底盤似乎並不難,至於如何將磁鐵帶入酒店之中,這個我稍後會有安排的。”
多爾格解釋道,“到了拖車下面,這個人就得把拖車後面的車輛幹掉,這樣能提高安全係數,所以你選的這個人必須是最全面的,行動速度也最快,因爲他的成功與否,起着決定‘性’的作用。”
向雲飛望了一眼葉正勳,即使沒有說話,葉正勳已經心領神會,然後點了點頭。
不過向雲飛還是提出了自己的擔心。
“葉子,你確定你的傷沒問題了嗎?”
“放心吧,如果不確定的話,我是不會點頭的。”
“那好,那這個人選就定下你了。”
“嗯!”
“多爾格,幹掉拖車後面的車輛後,我的人不是很危險嗎?到時候該如何擺脫呢?”
“這個時候就輪到下一個人上場了,第二個人必須‘精’確的把握好時間,特別是拖車和後面的車輛脫節之後,第二個人要利用摩托車登上拖車,車上會有重兵把守,第二個人必須將車上的人全部解決掉,然後進入駕駛室控制拖車,要是有人從背後或前面‘射’擊,那麼第三個人和第四個人也要恰到好處的及時出現,暫時‘性’徹底斷開前後的追擊。”
多爾格的計劃看上去很完美,至少聽起來是萬無一失的。
“多爾格,這個計劃聽起來不錯,但我們要怎麼離開巴格達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