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美眉不禁唸曰,老夫道號龍古,諸子百家無一不知,三教九流無一不曉,只是平生無他愛好,唯酒和美人是也,平生折服美人無數,某日夜觀天象,忽有所悟,所謂天生萬物,無非陰陽二氣,孤陰不張,弧陽不生,陰極陽生,陽極陰生,乾爲陽、坤爲陰,男爲陽,女爲陰,頓創天地陰陽交/歡大悲賦,其法得參天之造化,引日月之精華,盡覽生死輪迴之秘。
功成時,天地變色,鬼神夜泣,堪稱古往今來第一雙/修密法。其法普通人習之,夫妻恩愛一生,福壽綿長,武林人習之,夫妻陰陽調和,天人共振,元氣淋漓,提升周身潛力,若是練到終極,更能更續經脈,達至無上境,白日飛昇,打破人天之隔,只是此法知易行難,前易後難,非大智大慧者不能把握,此法習練之時,需一男一女滴血於佩,自有行氣之法呈現,執此白日飛昇之際,留贈有緣。
其後又有若干圖式而出,衆人無不怔住,上面圖式端的是千奇百怪,栩栩如生,艾美眉一看,大羞曰:“什麼雙/修密法,就是春/宮圖嘛。”
韓雨澤也是目瞪口呆,龍古大大,這就是你的原創,真是廣大人民的福音,驚天地而泣鬼神,造福蒼生,不得不佩服啊。
夏魔女雖羞,卻是想起什麼來道:“可是這個該怎麼練,直接做那事兒嗎?有人數限制嗎?”
韓雨澤嘿嘿一笑道:“換作別人,自然目瞪口呆,無處着手,不過我嘛,不是還有五個奴隸嗎?”
三女無不嬌羞,微聲道:“荒唐。”
光華迅疾消失,衆女進得船內,玄焉然一聲阿彌陀佛道:“既然如此,焉然願捨身入魔,還望主人放過她人,以示憐惜,保我慈航清譽。”
韓雨澤也是滿臉通紅道:“應該應該。”
艾美眉夏魔女易色妞兒洛遙微羞道:“我們在外面把風。”無不跺跺腳,走到船外。
玄焉然瞅瞅韓雨澤,清麗脫俗的俏臉,淡淡一笑,自有一種無慾無求之風道:“主人,我們開始吧。”其捨身侍狼的精神,當真值得學習,俏臉聖潔無雙,臉上波平如鏡,僧袍自身上徐徐墜下,露得那美好嬌軀,韓雨澤和這妞兒雖然來過一次,當時卻是沒加細細品味,唉,這次看來是難免了。
兩人各滴一絲鮮血入佩,般內大放光明,自有千般栩栩如生的招式徐徐呈現,幽會是玄焉然定力過人,瞧得那畫,也不由臉上盪漾起一絲緋紅,連稱佛號道:“罪過、罪過。”
韓雨澤暗汗,罪過也要推倒。不多時,一場別開生面之戰已經徐徐展開,船外衆女,只覺起始無聲,到是後來便有鶯色細語不絕如縷,徐徐高亢,其聲低如輾轉反側,似難耐,似壓抑,又有無邊勾人心絃,彷彿壓抑許多的燃燒,高如黃鸝鳴翠,曲項向天歌,端的是百般迤邐,扣人心絃。
聽得衆女當真是面紅耳赤,到得後來,卻有那女聲支持不住之像,衆人正驚異間,言靜萱微鴿道:“貧尼進去一看。”
待得言靜萱進得船內,卻是匆匆出來,沉靜的臉也不由有些微紅,微瞧衆女關心神色道:“主人厲害,庵主一個人支持不住,達不到陽極陰生之境,菲菲,你和我一起進去吧。”
衆女聽聞無不嬌羞,靳菲菲隨那言靜萱進去,不多時,船內傳出兩聲細細的低吟,一個聲音清越,一個聲音低沉,起承轉合,無窮無盡,自有一番迷人魅力,其間又有彷彿在去端極爲暢意之聲,聲音不絕如縷,洛遙還好,已有經驗的艾美眉、夏魔女、易色妞兒無不是面紅耳赤,自然知道那意味着什麼。
船簾微微拉開,衆女回眸,竟是僅用僧袍裹住嬌軀的玄焉然,她臉色紅潤如霞,嘴角含春,不復往昔聖潔之態,微瞅陰後祝凡妍道:“陰後,靜庵和菲菲也撐不往了,勞你法架。”
祝凡妍面蒙清紗的臉,也不由微顫,並沒多說,鑽得進去。
洛遙作爲醫生倒是瞭解一些,她驚訝之極的道:“艾妹妹,阿澤,有這麼厲害。”
艾美眉微羞道:“洛姐,你還沒嘗過吧,他厲害的很,尤其是那雙手,簡直像帶了電似的,一觸身上就軟麻麻的,記得有一次,我們有四個姐妹一起上,都被打敗,你說厲不厲害。”
洛遙倒抽一口涼氣,下意識並了並腿。
夏魔女看見,取笑道:“洛姐,害怕啦,我看啊,你也快不保啦,只便宜阿澤這個大色狼。”
洛遙粉面如霞,紅暈密佈,不敢多說。
船內語音又變,其聲無比熱烈,便如久壓的有了渲泄之機,突的迸射,其聲音高亢得無發覆加,每叫一次,三女真只覺心絃一顫,嬌軀滾燙之極。
易色妞兒微羞道:“芷蝶姐,我有個提議,那天我們姐妹齊了,一起上,好好教訓下阿澤,真要看牢了他,免得他一不小心又從外面帶回來個大美女。”
艾美眉盈盈點頭道:“有道理。”
洛遙一時害怕,失言道:“暖妹妹,我可不算外人,我算編內吧。”
三女無不嬌笑,洛遙更是紅透了臉。
那高亢語聲越來越低,似在最後的顫抖,船簾微微一開,四女以爲結束,回首望去,卻是一身緇袍的言靜萱出來,她那不染一絲凡俗之氣,別有一番智慧美人的氣質的嬌軀,現在已經衣衫不整,緋紅呈現,一瞧秦水月,微嘆氣合手道:“水月,你也進來吧。”秦水月微一訝異,卻是微點臻首而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