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明白這其中的原因,劉芒纔會在一過來到這裡,總是故意和這人作對!
看到從外面拿着一瓶三十年茅臺走進來,但手中卻是有一杯,是開了的。
“來,我先敬一杯,接下來,你自己自罰三杯,自己倒。”
金費可不是腦子不行,反向,腦子還特別靈活,知道先自己喝一杯,讓你們不懷疑自己在酒裡下有毒。
劉芒聽到,勾起嘴角微微一笑,內心在想,天下間,還有什麼藥,是自己聞不到的?
就算是無色無味的毒藥,自己都能聞到,這人手中的酒自然是沒事。
但瓶子裡面的酒,下有迷魂藥,而且還不是一點多,特別多,一個人全部都喝下去,最少能夠昏迷三天三夜。
對於這人的想法,劉芒在來之前就知道,只不過沒想到,竟然連自己也想一把毒昏迷,很有誠意接過這人遞過來的茅臺酒。
對於別人來說,這或許是有毒的酒,但對於自己來說,根本就不是有毒的酒,而是普通的酒。
因爲自己的丹田,能夠在短時間之內把這酒精和毒藥快速蒸發,從而讓茅臺酒,變成普通的水。
“這杯子實在是太小。”一把丟開手中的杯子,左手拿着的茅臺酒,放進嘴裡就大口大口喝起來。
三十年的茅臺酒,度數有多大,衆人清楚,畢竟價格是擺明在那裡的了。
但劉芒喝起來,就跟喝水一樣喝。
“我艹,這還是人嗎?”
金費一臉我艹的表情,不過越是這樣,金費就越是開心。
剛剛這麼不給自己臉,和自己作對,等一下,你想作對,都難。
移動一張凳子出來給任楠詩坐,很有教養,女士優先。
“謝謝,不過我喜歡旁邊的位置。”
其實真正的原因,是覺得這人把那一個位置給弄到骯髒了。
“沒事,不喜歡就不喜歡。”聽到任楠詩的話,金費臉色有一點難看,但還是很客氣往自己的位置走回去。
“咦,我的頭怎麼昏昏迷迷的?”喝完之後,劉芒捂着頭,雙腳開始站不穩,想要倒下地,但又沒有倒下。
“當然昏昏沉沉的,因爲這茅臺,可是五十多度數的,你一口氣喝下一整瓶。”
臉上是這樣說,但心裡卻是想,要是你不覺得昏昏迷迷的,那纔是真正的奇怪呢,這藥,可是我讓人從國外帶回來的。
“原來這樣,我的頭好疼,我先睡一會。”往凳子一坐,連反應都來不及反應,人就趴下睡着了過去。
旁邊的任楠詩也沒想到劉芒這傢伙,竟然這麼差的酒性,來之前還說自己是千杯不醉,原來都是吹牛的。
鄙視了一眼 睡着的劉芒。
看向金費,再次開口問道:“不知道合同帶來了沒有,公司還有一點事,如果沒問題,簽了我就要離開了。”
簽約了就想離開,想想還是不錯的。哼!
“當然帶來了,不過任總你不能這樣沒有誠意啊?”
“起碼也得先吃一口菜,或者喝一口水。”往桌子上就夾菜到任楠詩的碗裡。
任楠詩只覺得這簡直太噁心了,自己吃過的筷子,還夾菜到自己的碗裡。
但沒法拒絕,只能點頭,把筷子移動到餐桌的其它菜,夾着就吃,不管碗裡的菜。
“這菜是不錯,不過我在來之前,和爺爺兩人吃過飯,所以現在真的不餓,還是先談合同吧?”
任楠詩放下筷子,再次開口。
“不急,我今天特意帶了一瓶紅酒,從國外帶回來的,有三十多年的歷史。”
“先品嚐一下嘛!”揮揮手,示意服務員把酒拿回來。
兩杯紅酒出現在金費的面前,左邊的那一杯帶着金紅色,一看就知道年份有二十年以上。
至於左邊的。
應該有三十年的年份,因爲比旁邊的要黑一點。
紅酒的看法,挺多的。
但任楠詩對紅酒也有一些小研究,算是比較懂看紅酒的年份。
“好,我嘗一下金總你從國外帶回來的紅酒怎樣?”伸手拿過服務員手上的紅酒,搖擺一下,隨後用鼻子聞了聞,這才喝進嘴裡。
不過喝進之前很慢,一點點喝進去,每喝一點,都是用舌頭品嚐一下紅酒的香味。
“不對,紅酒喝下去之後,,頭不可能出現昏沉的?”任楠詩發現手有一點軟,沒有力氣,看向金費說道。
聽到這話的金費,勾起嘴角哈哈大笑,道:“真正的紅酒喝下,當然不會頭昏迷,但是你不知道嗎?”
“如果在喝酒之中,加入某一些藥呢?”
一把從凳子站起來,拍着桌子哈哈大笑。
任楠詩聽到金費的話,本來還以爲他在光明正大的地方,不敢對自己怎樣。
沒想到,最後竟然吃虧了。
強行從椅子站起來。
雙腳不管怎麼用力,但終究還是無法從凳子站起來。
因爲雙腿已經失去了力氣。
“該死,你要是敢亂來,我…….”
後面的話來不及說,連說話的力氣都消失,但人還是有知覺的。
這就是國外帶回來的藥的厲害,國內的是失去知覺,但國外的,卻是能讓一個人渾身無力,有知覺,知道所有的一切事。
“我什麼?繼續說啊?”
揮揮手,示意旁邊的保鏢過來幫忙,而金費此刻都有點忍不住,手往任楠詩的裙子伸過去,想要先在這裡吃一下豆腐,再說。
不過很可惜,手還差一點就要伸到,但是在半途之中,突然被一隻手捉着。
“睡得好舒服啊!!!”劉芒從桌子擡起頭來,一隻手捉着金費的手,另外一隻手,擦擦眼睛。
“你,你怎麼還能醒過來?”
嚇了一跳,快速退後。
“你是不是想說,你在茅臺放的藥,爲啥會沒作用嗎?”手用力一拉,咔擦的一聲,手骨頭斷裂的聲音響。
劉芒的右腳往金費的肚子踢上去,臉上無情的表情,踢了一腳之後,從凳子快速站了起來。
“咔,”再次一聲骨頭斷的聲音想!
站在一邊衝上來的保鏢,臉色瞬間蒼白起來,而打出去的那一隻手,突然失去了知覺,像一根繩子一樣,軟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