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少胡吹大氣!我還就不信了,以我牧家的實力跟財力,在淮城這一畝三分地還有我牧家惹不起的人呢!”
牧少蘭怒了!
橫眉怒目盯着葉炎龍,道:“我看你不過是想多要一些錢罷了!”
葉炎龍淡淡的掃了她一眼,轉向阮玉兒。
阮玉兒大口大口的吸氣,顯然是被葉炎龍的話震驚了,自已的病竟然是有人暗害所致。
“不知道我想讓先生治好我的病,並找出根源,需要多少錢?只要先生說出一個數出來,我絕對不還價!”
阮玉兒語氣平淡,清冷如常。
但是瞭解她的牧少蘭卻知道,自已的好朋友生氣了。
很生氣,後果很嚴重!
“不好意思,治病可以,但是找出根源一事,還是算了吧,我不想惹這個麻煩!”
葉炎龍搖搖頭,拒絕道。
裡世界的人,每一個都身懷絕技,非等閒之輩,不是那麼好相與的。
“我可以再給你加一千萬!”
阮玉兒急道。
“不是錢的事!”
葉炎龍搖搖頭,道:“這件事不要再提了,你先躺好,我先幫你暫時穩住體內的風蟲蠱,讓它們暫時陷入沉睡。”
“你說你這人怎麼會事,有錢不掙,是怕坑你還是雜得!”
牧少蘭在旁邊嘟嘟囔囔。
葉炎龍對此置之不理。
阮玉兒倒是看出葉炎龍是說一不二的人,嘆了一口氣沒有再說什麼。
她知道像葉炎龍這樣的人說出去的話,就如潑出去的水,不會收回來的。
“算了,少蘭!”
阮玉兒制止牧少蘭,對葉炎龍道:“不能一下子治癒嗎?”
“不能!”葉炎龍搖搖頭,道:“風蟲蠱在體內二十年的時間,太長了!若是初時之時倒有辦法,現在已經與你的血肉融爲一體,只能慢慢的一條條的引出來。”
阮玉兒一陣哆嗦,顯然是想到自已體內竟然有那麼蟲子,而感害怕。
依言躺在醫館內的小牀上,阮玉兒有點緊張。
“放輕鬆,不會有事的!”
葉炎龍手裡金針有尺餘長,太陽照射在其上,反射着金光,他這話怎麼也不可能讓別人安心。
“你這安慰人的方式,倒是別緻!”
阮玉兒看了一眼葉炎龍手中尺餘長的金針,勉強笑了笑。
葉炎龍摸了摸鼻子,手臂動了,揮出一團幻影,金針如一道光,在阮玉兒跟牧少蘭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從阮玉兒胸口斜插而入,直沒入柄,只露出一點點在外面。
“啊!”
牧少蘭驚叫一聲,撲上前四處檢查自已好朋友的狀態。
這麼長的金針扎入一個人的身體,殺人都夠了。
“少蘭,你在做什麼?”
阮玉兒迷糊的看着牧少蘭在自已身上檢查來檢查去,她一點反應都沒有。
“你沒事?”
牧少蘭有點呆,傻傻的問了一句。
“當然沒事了,怎麼了?”
阮玉兒擡頭看向葉炎龍,發現葉炎龍手中的金針不見了,
小嘴微張,道:“難道已經紮在我的身上了。”
“這麼長一根針,扎進你的身體,你竟然沒有任何知覺?”
牧少蘭有點不信,在阮玉兒眼前比劃着。
阮玉兒看到牧少蘭連比劃帶說,猛然眼神瞪大,露出不可思議的光芒。
“一邊去,別妨礙我救人!”
葉炎龍一手將牧少蘭給撥拉到一邊,毫不客氣的驅趕她。
“你”
牧少蘭氣得牙根癢癢:“你給我等着!”
換作平時,有人敢這麼對待牧少蘭,她早就發彪了。
“可能有一些疼痛,不過你要忍着一點!”
葉炎龍根本沒有看牧少蘭,眼中光芒四射,明亮異常,那怕是陽光下面,也無法壓制他眸子中綻放出來的光芒。
葉炎龍隨手一翻,手裡多了一個藥瓶。
將堵着瓶口的塞子拔出,頓時一股若有若無,如蘭花一樣的香氣撲鼻而來,讓人精神一震,變得無比亢奮。
“噝!”
阮玉兒的身體內忽然響起一聲嘶鳴,十分恐怖,猶如鬼怪在泣瀝,又如鐵器劃過玻璃表面,發出的聲音刺耳之極,讓人混身直起雞皮疙瘩,心臟猶如被一雙無形的大手握緊。
同時,在阮玉兒皎潔,白晰的皮膚下面,忽然鼓起一個凸起。
“嗯!”
阮玉兒眉毛緊皺,發出一聲痛哼,眼眉都擰到一起了,俏臉見汗,五官一片痛苦的神色。
看起來並不像是葉炎龍所說的一點點的疼痛。
葉炎龍大爲讚賞跟以爲的看了一眼阮玉兒,葉炎龍十分清楚,自已利用藥物引誘風蟲蠱在人的皮膚下面鑽動,會產生多大的疼痛。
而阮玉兒卻能堅持着不發一聲,可見她有多堅強。
“波!”
葉炎龍收回自已的目光,此時可不是對阮玉兒大加讚賞的時候,手中金針如虹,快如閃電,瞬間挑破阮玉兒身上的凸起,一蓬鮮血噴射,同時一道道長長的細如髮絲,鮮紅無比的線條狀物體飛了出來。
如一條肉絲,頭部只有一張嘴巴,背生透明雙翼。
“這是什麼東西?”
牧少蘭與阮玉兒那裡見過如此恐怖模樣的怪蟲,特別是阮玉兒,看到怪蟲的模樣,再想到自已體內還不知道有多少隻這樣的怪蟲,她就不寒而慄。
“嘎!”
怪蟲的叫聲猶如鴨子,讓人毛骨悚然。
被葉炎龍挑出阮玉兒體外之後,怪蟲的頭部左右搖擺,似乎在觀察着什麼,怪叫之後,翅震超速扇動,向阮玉俯衝而去,要再一次鑽入到阮玉兒的體內。
“不!攔住它,快攔住它!”
阮玉兒都快瘋了,看到怪蟲的動作,頓時嚇得吱哇亂叫,身體瘋狂的扭動着,都快哭出來了。
“在我面前也敢如囂張,簡直視我如無物!”
葉炎龍老神在在,一副緊張的神色都沒有,反而是被風蟲蠱的動作給激怒一樣,大叫一聲,抖手輕甩,一道金芒如電,從他的手指之是被甩了出去。
在半空之中將風蟲蠱給攔了下來,穿透風蟲蠱的軀體,帶着風蟲蠱飛到牆壁前。
叮!
一聲輕響,金針扎入到結實的牆面上,牢牢的將風蟲蠱釘在牆面上。
“好了,沒事了!”
阮玉兒閉着眼睛,哇哇亂叫,四肢像是溺水者一樣,胡亂揮動着。
葉炎龍走上前去,輕輕拍打着阮玉兒的後背,他的聲音極賦磁性,同時,從葉炎龍的掌心中,涌出一團滾燙的熱氣,進入到阮玉兒的體內,撫平她因爲驚懼而心跳加快的心臟。
以阮玉兒久病的身體,絕對經受不了這麼劇烈的心跳,若是再跳下去,葉炎龍真怕他香消玉殞了。
葉炎龍的話語如春風,溫暖,手掌上彷彿有魔力,給人極大的安全感,慢慢的讓阮玉兒平靜下來。
阮玉兒感覺自已像是回到了母胎裡一樣,安全,溫暖,舒服,忍不住的張開雙手,將葉炎龍環抱,將頭扎進葉炎龍的懷中。
軟香如玉,阮玉的嬌軀柔若無骨,柔滑無比。
特別是從阮玉兒身上傳來的一陣陣幽香,讓葉炎龍寧靜的心竟然產生一點點漣漪,產生一點別樣的情緒。
“內媚之體!”
葉炎龍深吸一口氣,將小腹的那股邪火壓了下去。
他總算明白阮玉兒爲什麼會有人在她出生之後,就有人對她下毒手,對她下風蟲蠱了。
內媚之體對於普通人來說,只不過會讓男人發狂,讓男人變得如種馬一樣,夜夜笙歌,日日想要。
對裡世界的人來說,特別是對他們這些東方修士來說,卻是百年不遇的鼎爐。
若是吸收內媚之體的元陰,可以讓東方修士的修爲瞬間暴漲,一舉打破屏障,達到更高的境界。
“放開,敢佔我朋友的便宜,我剁了你!”
牧少蘭一看葉炎龍抱着自已的好朋友,衝了過來,一把將葉炎龍推到一邊,嘴裡惡狠狠的威脅着。
“少蘭!不怪他,是我自已害怕才如此的!”
阮玉兒一臉緋紅,臉蛋上像是塗上一層鮮紅的胭脂,都快滴出血來,只想找個地縫鑽進去。
她還是第一次與父親之外的男人如此的親近。
“我警告你,你不過是一個小小的醫生,若是敢對我朋友有非份之想,我把你廢了,讓你一輩子只能做太監!”
牧少蘭十分兇悍,開口就是讓葉炎龍做太監。
這樣的話從她這樣一個大美女口中說出來,倒是讓人升起無限的遐想。
葉炎龍不理會她,手掌一翻,手裡多出一個龍眼大小,赤紅色的藥丸,猶如紅瑪瑙一樣,晶瑩透亮,似抹了一層油,讓人食慾大開。
“把這顆藥吃了,可以暫時讓你體內風蟲蠱無法動彈,完全陷入到昏睡之中,足以讓你七天之內,不再受痛苦之擾。”
“你體內風蟲蠱已經快要成熟,想要根除不是一日之功,需要很長的時間,而且下一次風蟲蠱抗藥性極強,會越來越困難!”
“這一次只是簡單的取出一條,下一次就必須連續取出多條。我先給你提個醒,下一次取風蟲蠱的時候,你需要全部褪光衣服,因爲取風蟲蠱的時候,會讓你全身產生驚人的熱量,若是身着寸縷,會讓你內火焚身,產生自燃的現像。”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