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張幼斌從vip套房中出來,四爺急忙招手對張幼斌說道:“幼斌,快坐下。”
張幼斌微微點頭,坐在了四爺的對面,開口說道:“四爺,我還有件事情要跟你說一下。”
“你說!”四爺爽快的說道。
張幼斌說道:“我這次去中海,順便準備去澳門看看,我準備入主澳門的賭場。”
“賭場?”四爺瞬間就明白了張幼斌的意思,我把華北的整個毒品市場送給你,現在我要去南方,澳門又是我自己一手促成的大好局面,你總該有所表示。
四爺稍一猶豫,便說道:“我把我澳門那間和海菲爾德家族合作的賭場的所有股份送給你,怎麼樣?”
這只是其中的一家,澳門還有四爺其他的場子,這些股份不過數千萬美金而已,可是卡爾扎伊那邊的長期貨源全部壟斷在自己的手裡,那利潤不是一間賭場可以比的,犧牲這些也沒有什麼大不了。
“那就太謝謝四爺了,你知道,我只是去暫時幫外公的忙,不準備從他那裡賺到什麼錢,而且離開了楓琳集團,我就沒有什麼收入了,所以,我可是個窮光蛋,還需要您多救濟。”張幼斌笑着說道。
其實陳五做了楓琳集團的老大,裡面大部分利潤還都是要給張幼斌的,只不過張幼斌在此哭窮罷了,四爺也不識破,呵呵笑道:“是啊,中海是個金融都市,到處都要花錢,這間賭場,就當四爺送給你的零花錢。”
張幼斌心滿意足,不但把事情全部安排好了,還落的上千萬美金的賭場股份,這種感覺相當的美妙,賭場、加上楓林集團、再加上張幼斌現在的錢、留在沈輝那裡的那一部分洗白的錢,張幼斌完全沒有必要依靠他的家人生活,自己的現金已經完全足夠了,這樣的話,張幼斌就不會有任何的壓力。
“老五,最近柳鳳儀在什麼地方?”在四爺那裡吃了午飯,在回來的路上,張幼斌開口問道。
陳五這才無比懊惱的說道:“我都忘了跟你說了,聽說你出事了,柳鳳儀當時就癱了,後來第二天早上的時候就已經不在不夜城了,去哪了,我也不知道……”
“啊?”張幼斌驚訝的問道:“你不知道她去哪了?”
陳五搖了搖頭,說道:“不知道……”
“噢……”張幼斌輕輕點了點頭,說道:“那算了。”
柳鳳儀會去什麼地方張幼斌也說不好,不過去醫院和她在現代城的家裡看看,應該會有發現。
不過,自己當初答應了去看看陳若然的,忙了這麼多天也沒有兌現之前的許諾,陳若然爲自己付出了那麼多,張幼斌義不容辭的要去看看她,這個外表堅強卻十分柔弱的女孩之前的所作所爲讓張幼斌十分的感動。
張幼斌將陳五和尹國慶送回不夜城之後,就開始計劃着到底應該給陳若然,還有她的父母送些什麼禮物,畢竟空手去不是很好,而陳若然的家裡也並不卻錢,很多市面上直接可以買到的東西送了也沒有任何的意義,仔細斟酌了一番過後,張幼斌還是給自己的爺爺打去了電話。
“靜靜,還沒辦好事嗎?”張家棟關切的問道。
“嗯。”張幼斌問道:“爺爺,你那兒有什麼特殊點的禮物嗎?我想去看一個朋友,不知道送些什麼東西比較合適。”
“朋友?什麼年齡段的?”張家棟好奇的問道。
“中老年人吧,上次那個女孩因爲我受了那麼多苦,我想登門向她們一家致謝。”
“噢!”張家棟恍然大悟的說道:“那是應該地,中老年人好辦,爺爺這裡有不少適合中老年人的好東西,有錢都買不到,你回來取吧,回頭我和你一起過去。”
“不用了爺爺。我自己去就行。”張幼斌急忙說道。
“那哪能行呢!”張家棟不容置疑的說道:“人家因爲你受了那麼多苦,家裡人也跟着擔心,要是不親自登門拜訪,那不是顯得咱們家的人很不懂禮數麼?”
張幼斌有些猶豫,爺爺的脾氣就是這樣,從不願虧欠別人什麼,而且一向說一不二,所以張幼斌也就點了點頭,說道:“那我現在回去。”
“行,你快點回來吧,東西我讓人準備好,你來了我陪你一起過去。”張家棟說道。
張幼斌駕車返回軍區,中間給陳若然打了個電話,這幾天陳若然一直都在家裡足不出戶,她的父母正在對她進行精心的特殊照顧,以幫助她擺脫在監獄裡的陰影和不適。
接到張幼斌的電話,陳若然還顯得十分高興,開口便問道:“你幹嘛呢?怎麼想起來要跟我打個電話?”
張幼斌不好意思的說道:“這幾天一直在忙,所以不好意思,我想問問你晚上有沒有時間。”
“晚上?你想幹嘛?”陳若然問道。
“是這樣的……”張幼斌解釋道:“我爺爺想陪我去你們家當面向你們致謝。”
“啊?”陳若然十分驚訝地問道:“他老人家都知道了?”
張幼斌嗯了一聲。說道:“當時就是他陪着我去看守所把你帶出來的,只是沒和咱們在一輛車上,他這個人的性格就是這樣,說了就要去做,所以我想問下你們家晚上是不是都在家裡?”
陳若然有些緊張的問道:“你爺爺真要到我家裡來啊?讓他老人家親自跑一趟……這個,不太合適吧……”
張幼斌無奈的說道:“本來我是想自己去的,但是沒有辦法,他非要親自過去。”
“那好吧,我跟爸媽說一聲……”陳若然回答道。
“那行。”張幼斌微微一笑。說道:“我去之前給你電話。”
“好的。”
張幼斌開車往回趕地時候,陳若然也將張幼斌的爺爺晚上將要親自拜訪他們的事情告訴了自己的父母,當陳若然的父母知道張幼斌的爺爺要親自來家裡的時候,登時緊張壞了,他們家哪裡迎接過這麼高層的軍方官員,這讓陳若然爸爸有些不知所措。
“他們什麼時候過來?”陳若然地爸爸開口問道。
“晚上。”陳若然回答道:“他沒說具體的時間,只是說來之前給我打電話。”
“晚上……”陳若然的爸爸沉思了半晌,對陳若然的媽媽說道:“先準備好飯菜,別回頭萬一人家還沒吃晚飯。”
陳若然的媽媽急忙點頭說道:“我這就去辦。”
“若然。”陳若然的爸爸滿臉緊張地問道:“你上次說張幼斌的爺爺是張家棟?不會弄錯了吧?”
陳若然點了點頭說道:“不會錯,張幼斌不會騙我。”
“哎呀……”陳若然地爸爸捂着胸口激動的說道:“我是不是太緊張了?怕到時候連話都說不好。”
“沒事,爸。”陳若然安慰道:“咱們又不求人傢什麼,幹嘛要那麼緊張!”
陳若然的爸爸一臉苦相的說道:“你說的是沒錯啊,但是人家是上將,來咱們家親自拜訪,那不是太……”
“既來之則安之。”陳若然勸慰道:“爸爸你就不用多想了,再說人家是善意來的,你幹嘛還要那麼緊張?”
“對對!”陳若然的爸爸用一隻拳頭敲打着自己的手掌,還是難掩激動的說道:“不緊張,不緊張!”
……
張幼斌回到家的時候,張家棟已經吩咐人準備好了送給陳若然父母的禮品,見張幼斌來了之後,急忙招呼他到客廳,指着準備好的幾箱東西說道:“喏。靜靜你看送這些行嗎?”
張幼斌只聞到了一股濃濃的酒香,好奇地問道:“爺爺,你是要送酒嗎?”
張家棟無奈的說道:“你說要送些特別的,軍隊裡能有什麼太特別的,特別的都是槍炮彈藥、飛機大炮,總不能送那個吧?”
頓了頓,他又指着那幾個箱子說道:“這可都是真正國宴特供的茅臺,專門爲中央生產的,除開中央領導和大軍區一把手這樣的人,其他的人想搞也搞不到,還有軍區特供的中華香菸,這可和外頭賣的那種天壤之別,另外還有點上好地茶葉,都是很難買到的東西,我想來想去,手頭上也就這些東西比較特別了。”
張幼斌點了點頭,說道:“這就夠了,謝謝您了爺爺。”
張家棟毫不在意的笑道:“你是我張家棟的孫子,我張家棟去感謝幫過你的朋友,你跟我謝什麼?!再說了,幫助過你的人,就是幫過我的人,登門致謝送點東西,根本不足以表達謝意,你想想,人家一個女孩子,爲了你冒那麼大的險、受那麼多的苦,哪是這點東西可以換回來的?”
張幼斌輕輕點頭。說道:“若然因爲我確實受了很多的苦。”想到這。張幼斌才驚呼道:“完了,還沒準備送給若然的禮物……”
張家棟摟着張幼斌的肩膀在沙發上坐下,一臉認真的開口問道:“靜靜,你告訴我,那個女孩子是不是喜歡你?”
張幼斌稍一猶豫,便點了點頭。
“我就知道。”張家棟笑道:“只有這樣她才能爲你付出那麼多,說實在的,這樣的女孩實在太少找了。你跟爺爺說說,和她有沒有發展的可能?”
張幼斌有些猶豫不決,半晌說不出話來。
“我也不知道……”最終,張幼斌這樣說道。
張家棟笑道:“女孩子不需要送給別人什麼東西,人家又不是爲了圖你什麼東西纔不惜一切幫你的,你送別人東西,有可能還會讓人心寒,以後有時間多陪陪人家,帶她出去吃飯、逛街、玩耍,就足夠了。”
張幼斌輕輕點了點頭,爺爺說的很有道理,若然對自己的感情,不是自己用什麼東西就可以代表或者去衡量的。
“她的父母並沒有直接的幫過你,但是人家地孩子因爲你出了那麼大的事情,免不了要擔心、害怕,送點東西,也算寥表一下咱們對人的歉意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