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幼斌是真怒了,他纔不去管神界之上到底有多牛逼,在自己的地盤上還敢這麼撒野,是個神也看不過去了,今天他一肚子的努力就準備拿這一車的人來開
車裡面的人也不傻,出去?出去就徹底完蛋了,先不說有個煞星在外面虎視眈眈,單是政府部門他們就受不了,國際殺手組織,哪個國家會歡迎?他們已經成了人人喊打的過街老鼠,基本上沒有什麼人會喜歡。
“boss,我們現在該怎麼辦?!”一個持槍的男子剛從地上爬起來,一臉無助的看着他們的頭頭問道。
“我也不知道…….”那頭頭一臉的死灰,這個情況,就是叫人來救也不可能了,誰會來救自己?面對一個國家機器,整個神界之上傾巢出動也不過就是大象面前的一隻螻蟻。
現在走出去投降?那就全完了……正在他們還在猶豫不決的時候,張幼斌說幹就幹,親自從一輛汽車的後備箱裡拿出一桶備用汽油,對着貨櫃車的箱體上就澆了下去,一桶還不過癮,又對身邊的人招手說道:“趕緊想辦法給我弄點汽油來,越多越好,快點!”
這幫人也都樂的看張幼斌發泄,沒有人上前阻攔,竟然還真有人去拿汽油了,也不知道是出於什麼考慮,幾乎每輛車上都有一桶汽油存放着,張幼斌還納悶,按說平時沒有這習慣啊,今天是不是專門爲了這個考慮的?
張幼斌是徹底怒了,整個現場的人分成兩撥。一撥人守住路口不讓任何人靠近,另一撥人端着槍時刻防止貨櫃裡面出什麼突發事件,張幼斌自己單幹,開過一輛車來正好停靠在那貨櫃尾部大門的前面。縫隙不到十公分,也就是說,他們根本別想逃出來了。
龔正見張幼斌那個架勢,急忙提醒道:“這車裡面不少油呢估計,一會別炸了,他們死活都無所謂,咱們自己可不能受傷。趕緊找跟皮管子把油箱的油都給放出來。再給丫澆上!”
張幼斌一愣,隨即詫異地問道:“你這廝怎麼變的這麼壞了?我上哪去找皮管子放油?”
“哈哈哈哈龔正肆無忌憚的笑了起來,跑回車尾部,當真從裡面掏出一根皮管子出來。
“你他孃的是機器貓嗎?怎麼要什麼你有什麼?”張幼斌手中握着那根軟管,一臉驚詫地問道。
龔正哈哈一笑,說道:“這個平常是留着偷汽油使得,今兒正好給你用了!”
“好吧好吧。”張幼斌無奈的笑了笑,搖頭說道:“你們可真是夠可以的,看我的!”說吧走到駕駛室將車鑰匙拔了下來,打開翻到貨櫃車的油箱。那油箱正好翻在上方。方便的很。
打開蓋子將管子插了進去,然後使勁嘬了幾口再將管子往下一放,汽油就源源不斷的留了出來,張幼斌一邊放一邊說道:“你們太壞了,這油箱那麼大,放到什麼時候才能放完?這管子也太細了點!”
貨櫃裡頭的洋孫子們嚇壞了,一個個滿頭大汗,好像汽車真地被燒着了似的,boss一邊用顫抖的雙手擦汗,一邊欺騙自己也是欺騙他人的說道:“大家別怕,我就不信在這種地方,他真敢把我們燒死!”
一個小弟提醒道:“boss你別忘了,張幼斌在中國是很有背景的,再加上咱們屬於恐怖分子,你還指望美國政府能出面給咱們出頭麼?他們還在找咱們呢!”
“反正我不信!”那廝一臉緊張的說道:“我就不信他真有那麼邪惡!”
你不信就不信吧,反正張幼斌都準備點火了,一個煤油的打火機在張幼斌的手中晃來晃去,突然就丟到了貨櫃車上,唰的一下整輛車都包圍在了火場中,再加上地上漏了一地的汽油,這傢伙一下子燒起來,真跟在火堆裡烤紅薯似的,火焰那個高,好幾層樓估計都有了。
被火烤地滋味是什麼樣的?裡面的人只感覺唰的一下溫度就像火箭似的飛了上去,乖乖,那哪是一般人能受得了的,立刻就有兩個女性驚聲尖叫起來。
“讓我們出去,求求你們了!”兩個女人費力的將門推開到極致也不過就是十幾釐米的空隙。
“are-you-夢ing?!”張幼斌一句中國式英語頓時讓身邊無數軍人跌倒。
兩個外國妞顯然沒有聽懂夢ing是什麼意思,驚恐的說道:“我們兩個只是無辜的女性,求您放過我們兩個!您是一個堂堂正正的男人,怎能這樣對待女性……”
張幼斌這個時候可不心軟,媽地,女人怎麼了?女殺手老子見的多了去了,說實話老子還殺過不少女殺手呢,誰說男人不能打女人?雖然這句話說地很對,但是面對女殺手的時候,男人就不會打女人了,而是直接把丫幹掉!
過了大概十多秒鐘,裡面更多的人就受不了了,三十秒的時候幾乎所有人都崩潰了,這簡直就是下地獄啊,人間哪有這種慘絕人寰的悲劇??
“help!!”貨櫃內傳來聲嘶力竭的喊叫聲,張幼斌充耳不聞、視而不見。
站在將近十米開外,張幼斌幾人都被烈火烤的臉部生疼,這個時候龔正在一旁提醒道:“別都給丫燒死了,你不想知道其他人的情況了?再說了,這不是你一個人的仇恨,現在上升到國家安全的問題上了已經。”
“噢!”張幼斌輕輕點了點頭,淡淡的說道:“再燒一分鐘!”
放在平時,一分鐘可能連一泡屎都拉不完,但這個時候,一分鐘卻足以把人烤成乳豬了。
“裡面會缺氧的,溫度太高了!”龔正再次提醒道。
張幼斌邪惡的一笑,大聲衝着裡面喊道:“物競天擇、適者生存,誰能撐到一分鐘,誰就能活命!”
boss嚇的尿了褲子,尿液滴在熾熱的金屬地板上,立刻騰起一陣足以將人掀翻了的騷汽……
“三十秒!”張幼斌大聲喊着。這個時候兩個女人已經昏過去了。
“四十秒!”一個男人受不了開槍把自己給蹦了。
“五十秒!”活着的幾乎所有的人都尿了褲子,當然,兩個昏倒的女人除外。
“一分鐘!”張幼斌準時地用手中一個微型滅火器將後門的火撲滅,然後將堵在門前的汽車用另外的一輛車撞開,然後再退回來,很不厚道的又用了三十秒。
只要沒自殺,他們死是死不了的,汽車剛被移開,那門就被人推開了,霎那間涌出的水蒸氣比桑拿房裡地還要厲害,那個味道讓所有人退避三舍,身體稍微弱小一點地險些沒站住腳跟。
“媽的!”張幼斌從車裡出來,根本不敢考前,一堆人站成一個大圈,將那幫人整個圍在了裡面,但是大圈的直徑很大,因爲沒人敢太過靠前。“小叮噹,給我整個防毒面具出來!”張幼斌捂着鼻子對身邊的龔正說道。
龔正一拍腦門。一臉懊惱的說道:“我他孃的怎麼把這個給忘了!快戴防毒面具。不然昏倒了不給算工傷啊!”
看着掉頭往回跑的龔正,張幼斌一臉的鬱悶,忍不住罵了一句:“你他娘還真是機器貓……”
現場的情況有些怪異,一大堆人都帶着防毒面具,根本看不到面孔,搞的跟飛虎隊似的,特警地負責人帶着一大幫人開車趕來地時候還在納悶。這是那個部分的?
到了現場跟前一開門這幫人才明白。一個大隊長受不了這種氣味大聲罵道:“生化武器嗎?!威力這麼大!!!”
立刻捂着鼻子上前,開口問這幫頭戴防毒面具。手持輕重武器的人們說道:“你們是哪個部分的?!”
也不知道是誰大喝了一聲:“八路軍武工隊!”
頓時絕倒一片。
張幼斌和龔正上前拉着那名負責人跑了五百米開完纔將面罩拉掉,開口說道:“我們是軍方的人,這批人我們一會要帶走審查,你們能不能提供一輛合適的車?”說吧,龔正將自己的證件遞了過去。
那特警看了看,心知這麼大地事情也歸不了自己管,便點頭說道:“這位長官,人你們隨時可以帶走,車是沒有。”
“你們好歹也是特警,連輛車都沒有嗎?!”張幼斌詫異地問道。
那長官叫苦道:“哎喲,這模樣的,誰捨得把車給他們坐啊,坐完了這車還要不要了?”
張幼斌壞腦筋一轉,哈哈笑道:“這個好辦,你去給我找輛拉生豬地汽車來。”
那人一臉鬱悶的說道:“我上哪給你找去……”
“屠宰場、養豬場、”張幼斌開口說道:“去哪找你自己看着辦,拿着你的警官證隨便徵用一輛,回頭錢我來給。”
那人也不敢反駁,畢竟對方是部隊上有來頭的人物,只好點頭說道:“那我派人去看看吧。”
“快點!”張幼斌催促道:“我們在這等着你!”
還好,當時的情況除了一個人受不了自殺了之外,大部分的人還活着,他們竟然還知道把昏迷的兩個女人一齊帶出來,張幼斌現在根本不敢上前跟他們說話,只等着回頭處理好了再一個個的嚴刑拷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