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關於那幫國內殺手的事情,卻陷入了困境之中,調查發現,關於死者的很多線索都被人刻意抹去了,而且十分大手筆,牽扯到了一些政府機關,這顯然是有人在暗中搗鬼。
任桂芝能不害怕麼?她也知道spider的人全部都做了鳥獸散,現在就留下自己孤軍奮戰在這個讓她心驚膽戰的地方了,自己有什麼?自己什麼都沒有,萬一這些事情被張幼斌發現的話。那自己可就全完了,所以她花了十分大地價錢,希望能把這件事的來龍去脈全部蓋上,只要張幼斌不找到自己、不找自己的麻煩,她寧願和她的丈夫、兒子一家三口就靠着張幼斌許諾的那部分收益來過下半輩子,她現在可再也沒有了吃掉大唐的野心了。
所以她演戲演的也十分的下功夫,隔三差五地往醫院裡跑,討老人們開心、討蘇婉的喜歡。目的也是爲了某天東窗事發的時候有個後盾,這些人如果到時候能替自己說幾句好話,結果應該不會太慘。
張幼斌哪有功夫搭理她,從昨天開始,很多事情就變得十分的不正常。先是有人告訴自己一個小道消息,很多跨國公司在中國地投資突然間都撤回了,不出一個星期,從中國撤走的資產最少也得有五六百個億,而且還是美金,這很不符合先進的形式,是個人都知道,這五六百億的美金。放在迅速發展的中國,是可以獲得巨大利潤的。
雖然撤資的公司很多都沒有什麼關聯,但是張幼斌還是感覺到了壓力,很有可能這就是蘇婉家族所做的事情,蘇婉之前跟自己說過,他們地家族並沒有什麼所謂的名下實業。大部分都是暗中掌控着,事情又發生在這個當口,難免不讓張幼斌懷疑。
這就有點難辦了,萬一撤資真達到那麼鉅額的數量。政府肯定要坐不住了,誰能眼睜睜的看着這麼多的錢從眼前溜走?稅收不說了,這些集團一撤資,光是就業崗位就少了多少多少萬,這是鬧着玩的麼?影響實在是太大了……
張幼斌坐在辦公室裡都快愁死了,萬一那邊真地向政府施壓,政府肯定不能因爲蘇婉這麼一個女人。付出如此高昂的代價。再說了,政府和蘇婉又沒有什麼關係。要是真提高的那麼高的層面上,自己爺爺那些個人脈也不好使,一號首長肯定就第一個不同意,開玩笑呢?你真以爲國家是你們家開地?或者你以爲自己是特洛伊的老大啊?爲了一個女人付出那麼大的代價那簡直就是扯蛋。
這可咋辦?政府要是非讓蘇婉走不可,自己該如何是好呢?帶着蘇婉跑麼?跑到哪去呢?哪都不如中安全局全,好歹在這還有些背景不是,萬一中國都呆不下去了,難道去火星混麼?
張幼斌開始想去深入的瞭解一下這個家族的情況,但是查羅斯坦尼家族,諮詢少的可憐,再查有沒有姓蘇的家族、在美國很牛逼地,也沒有什麼頭緒,唯一地可能就是蘇婉、蘇斌這些人肯定還有英文名字,什麼什麼羅斯坦尼,不過肯定不是蘇婉.羅斯坦尼這麼變態的中西結合式,這就無從下手了,怎麼查呢?
張幼斌開始後悔當初沒逼問蘇斌一些關於他們家族地情況,萬一到時候對方不擇手段的搞起來,自己拿什麼頂住壓力?自己也不認識世界級大款,也不認識什麼股神、天才投資家,拿什麼跟別人鬥?
正在辦公室愁眉苦臉的時候,臨時秘書告訴自己一個叫李騰飛的人想要見他。
李騰飛……哎,又不是什麼牛逼的人物,張幼斌無奈的想,現在根本就沒人幫的上自己,無奈之餘,還是讓李騰飛進來了。
李騰飛早就坐不住了,要不是張幼斌中間出了這麼個事,他早就來找張幼斌了,張幼斌以前許諾的、統一南北黑道的宏圖,自己還指望跟着沾沾光,現在可好,整天也沒見個動靜,華東幫還是半死不活的,一點發展都沒有。
“張哥!”李騰飛一見到張幼斌,就十分客氣的打了聲招呼。
張幼斌好奇的問道:“你怎麼來找我了?有什麼事嗎?”
“張哥……”李騰飛醞釀了一下,還是覺得非說不可,便開口說道:“我來找你,是想問問你,關於南北兩邊的事情,你有沒有什麼打算?”
“噢……”張幼斌瞬間就明白了,當初自己是有這麼一個遠大志向來着,可是現在哪有心情去搞啊?
張幼斌兀自地點了點頭,說道:“這個事還是等等再說吧,我現在都快愁死了,沒有心情弄那個……”
“怎麼了?!”李騰飛好奇的問道。
張幼斌沒有回答他的話,反問道:“我問你,如果你有個比你強大不知道多少倍的敵人,你該怎麼辦?”
“涼拌唄……”李騰飛嘀咕道:“比自己強大不知道多少倍,還能怎麼辦?人家想怎麼辦就怎麼辦,想把我吃了我也沒脾氣啊……
“那你就真讓別人吃嗎?”
“那是開玩笑。”李騰飛端坐起來,認真的說道:“要我說啊,就是先想辦法化敵爲友,既然我和他是敵人,那肯定有他不爽我的地方,他要什麼就給他什麼唄,保命要緊。”
“要是你不捨得、也不能給的東西呢?”
李騰飛撇了撇嘴,說道:“我不知道什麼東西比命還重要……”
“比如你媳婦兒!”
“給他!”李騰飛毫不考慮的便揮了揮手,說道:“媳婦兒在這個時候可不好使,要就給他,只要能和他化敵爲友,一個女人有什麼重要的?女人可以再找嘛,不然被人吃了,媳婦兒還是人家的“靠!”張幼斌不爽的擺了擺手,說道:“算了算了,問你等於白問,你太不是男人了!”
李騰飛倒是不覺得有什麼錯,開口說道:就好比咱們倆吧,當初你要是非搞死我的話,那我肯定沒有還手之力啊,我只有想辦法跟你和解,這樣才能在夾縫中求生存,要是那個時候你想找我要個妞,我肯定毫不猶豫的就給了,哪怕我再愛的女人呢!我的原則就是,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命說什麼都得留下!”
張幼斌唾棄的說道:“我要跟你想的一樣就什麼都不用愁了。”
李騰飛好奇的問道:“怎麼?你問這個,是你自己的事
張幼斌點了點頭,
“不會吧?!”李騰飛的表情很是詫異,開口問道:“是有人要搶你媳婦兒麼?我真搞不懂誰有那麼大能耐……沒聽說過啊!”
“外國地!”張幼斌沒好氣的說道。
“噢!”李騰飛點了點頭,說道:“老外咱就不瞭解了,有錢有勢的多如牛毛,不過這就不好解決了……女人是可大可小的事情,大到能讓兩國開戰,小到根本不足爲慮,不過張哥,你要從問題的源頭找起啊,對方看上你的女人,這就是事情的源頭,你把這個源頭給他掐死了,不就什麼事情都搞定了?”
“怎麼掐?”張幼斌不解的問道:“難道我讓他喜歡別的女人?”
“如果可以的話,這也未嘗不是一個解決的辦法,他喜歡上別的女人,自然也就不喜歡你的妞了,那還有什麼好搶的?還不得鳴金收兵麼?”
“這招不好辦……”張幼斌咂嘴想了半天,突然擡頭問道:“你說我要把丫閹了,是不是也能解決問題?!”
“我可什麼都沒說啊……”李騰飛被張幼斌的想法嚇了一跳,急忙擺手說道:“這也太殘忍了,還不如殺了他來的痛快
張幼斌嘆了口氣,笑着說道:“開個玩笑而已,具體會做到什麼地步,就看這幫傢伙能逼我到什麼程度了。”
接着,張幼斌和李騰飛就是在有一搭沒一搭的閒聊,根本沒有把話題扯到李騰飛想探討的主題上,最後,李騰飛也看出張幼斌實在是沒有討論那件事情的心情,乾脆便起身找了個藉口告辭了。
自打李騰飛這一走,張幼斌腦子裡總有一個想法會不知不覺的冒出來,那就是惹急了自己沒辦法真去給那個捷恩來點什麼手段。
沒過兩天這種情況就迫在眉睫了,這些天累計從中海撤走的外資就達到了兩百六十多個億的美金,這已經讓市長快要抓狂了,他到現在還沒弄明白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但是聯想到這其中的巨大影響,他還是坐立難安。
蘇婉的老爹再一次打來電話,語氣是那麼的蠻橫,開口便問道:“張先生,最近有沒有什麼不好的感覺?”
“事實上是有的……”張幼斌十分無奈的說道:“某些變態的小人如果能不那麼財迷心竅,一切就自然會雲開霧散了。”
“哼蘇婉的爸爸冷哼一聲,質問道:“你打蘇斌的時候爲什麼沒有想過手下留情?你知不知道,他從小到大。即便是他爸爸也沒有動過他一指頭,而且最重要地!小婉也是,她從小到大,哪受過什麼委屈?更別提受傷了,然而他們都是因爲你才受的傷害,難道你一點愧疚都沒有?”
“有!”張幼斌很是認真的說道:“對於小婉的事情,我確實是十分的愧疚。所以我纔想用以後所有的時間去償還,可你卻不給我這個機會,至於蘇斌,那是你們欺人太甚,後果,大部分應該由你們來承擔!”
“全部的責任都是你的,你不要慌、不要怕,我現在還不會對你怎麼樣。”
“你想等到什麼時候再對付我?起碼讓我知道知道。”張幼斌咬牙切齒的問道。
“五百個億,至少五百個億,還可能更多,我要把你推到民族罪人的高度,我看你到時候還敢不敢這麼猖狂!”蘇婉的父親怒氣衝衝的說道。
“OK、OK!”張幼斌也語氣不善的冷冷道:“你儘快放馬過來,大不了我跑路就是,不過我也警告你,千萬別把我逼急了,不然說不定哪天我突然出現在你的面前,到時候你可不要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