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昊和譚勇跟着老查理，走過奢華古典的西餐廳過道，一路上老查理和食客們親切的問好。已經有些許皺紋的臉上，滿帶慈祥。
林昊和譚勇將這些看在眼裡，心中的疑惑更多了一層。
“請進。”
老查理將林昊和譚勇帶到了一個漂亮的休閒室中，有服務生過來，向老查理和林昊兩人問好。
“年輕人喝點什麼，茶還是咖啡？”
老查理親切的問道。
林昊擺了擺手，兩個女孩還在車裡等着他們，問幾句話就該走了。
“謝謝，不用了，我們有問題要請教，問完就走。”
林昊的英語十分流利，可以直接和老外無障礙交流。
老查理坐到了舒服的真皮沙發上，攤了攤手，說道：
“您問吧，我知道的都可以告訴你們。”
林昊點點頭，看了看譚勇，意思是讓譚勇來問。
譚勇瞪了一眼林昊，然後臉色變得嚴肅認真起來，用英文說道：
“您能不能和我們解釋一下您的子彈紋身？”
譚勇問完這句話，林昊的手就摸到了腰上，對方的子彈紋身若是和他們見過的一樣，這事情說不得就要用槍來解決了。
老查理聽到這個問題，臉上露出驚訝之色，然後他又想起了林面前這兩個人是警察，於是神色慢慢又緩下來。
老查理的表情變化被面前兩個年輕人都看在眼中，他們倆終究還是沒有提前動手。
“你們稍等一下。”
一邊的沙發上有一個皮包，老查理站起來走過去，這個舉動讓林昊和譚勇一下子警覺起來。
“站在原地！”
林昊大喝一聲，手已經在手，槍口直指老查理。
老查理無奈的舉起手來，正要轉身過來對林昊和譚勇說些什麼，這時候譚勇不給他機會了，直接過去抄起了他的皮包，去翻裡面的槍。
譚勇這一番，卻驚訝的發現，裡面哪有什麼槍支，連把水果刀都沒有。
譚勇的臉都紅了，從皮包裡拿出了幾本證件。
老查理看着譚勇手裡的證件，笑了笑，拿過那些證件他，攤開擺在桌面上。
“這是
我的居留證。”
老查理將一個小本拿給了林昊。
林昊接過來一看，心中驚訝無比，這是《外國人永久居留證》，俗稱中國綠卡，有了這張卡老外就可以在我國永久居住，往來不需要再辦理簽證，和老美的綠卡一樣，很難拿到，都是經過嚴格審查後才批發的。
老查理將這個給林昊的意思就是，他在這裡居住完全合法。
林昊將東西交給譚勇，譚勇點點頭，這證件確實沒有問題，但是這對他們兩個來說太奇怪了。
老查理沒有說話，又從一堆證件中找出來一個紅色的小本，上面寫着三個金色的字——結婚證。
老查理把結婚證打開，裡面的照片是一個漂亮的東方女性和金髮帥哥的合照，兩個人看起來非常開心。
林昊和譚勇對視了一眼，心想又一個漂亮女孩下嫁給了老外，國內的大好青年可要加油了。
老查理說：
“這是我的妻子，小芳。”
最後，老查理拿出了他的英國身份證，說明了他的國籍。
林昊和譚勇點點頭，這就對得上了。
“年輕人，你們是想問我關於紋身的事情？”
老查理展示完他的證件，先收好，然後坐下說道。
“對，您這個紋身，似乎有很不尋常的來歷，如果您說不清楚的話，就算您在我國是合法居住，我們也要將您帶走。”
林昊說話很不客氣，就算現在他不在組織裡了，這事兒也必須要管，對方萬一是間諜怎麼辦，國內那些檢查手段未必對他們這種人管用。
“你們既然認識我的紋身，那麼你們也應該做過僱傭軍吧？”
老查理一句話說出來，林昊和譚勇渾身一震，心中暗道：
“果然如此。”
“所以您真的是“子彈”的人？”
譚勇沒有選擇回答老查理的問題，而是繼續追問。
“沒錯，二十年前，我確實是一名優秀的戰士。”
老查理沒有任何猶豫，直接承認了。
“那您來我們國家是？”
“生活。”
“生活？”
“我已經老了，當然該退休，好好享受
生活了。”
“那您爲什麼要選擇這裡？”
“我的妻子和孩子都在這裡，我和他們一樣都熱愛這個國家。”
老查理的語氣很誠懇，林昊和譚勇沒有看出什麼破綻。
“你們是組織的人？”
老查理突然出口問道。
“不是。”
譚勇和林昊都搖搖頭，他們現在確實不是組織的人。
老查理面露疑惑之色：
“這個國家難道還有其他的？”
林昊和譚勇依然搖頭。
“好吧，看來你們不是坦誠的人。”
老查理笑了笑，能看得出來他不是很在意。
“年輕人，你們放心，我已經老了，而且很熱愛這裡，我對這裡的一切都沒有惡意。”
老查理已經看出來面前兩個年輕人的心思，心說：他們總是如此愛國。
“以後你們老了，也會和我一樣，不會再想住在自己的國家裡，因爲太麻煩了，我們這樣的人，就應該躲到他們都找不到的地方，安度晚年。”
老查理自嘲的笑了笑。
林昊和譚勇無動於衷，他們可不這樣認爲。
“前輩，我有最後一個問題，您的代號是什麼？”
林昊面無表情的問道。
休閒室裡鴉鵲無聲，只有一個半百的中年人輕輕的嘆息：
“看來你們對我真的很感興趣，我都快要將它忘了，那可真的是一段刺激的經歷，我不喜歡的這個名字，但是我可以告訴你們，以前他們都叫我‘破甲彈’。”
......
林昊和譚勇坐上馬六，瀟瀟就開始數落道：
“拿什麼東西，去了這麼久，是不是看上哪個漂亮小妞了？”
譚勇悶着不說話，而林昊只是嘿嘿一笑，發動了汽車。
晚上在別墅裡，兩個女孩子光着腳丫子，躺在沙發上看最新的仙俠電視劇。
林昊和譚勇不願意跟着看，以前的片子是打天下穿插一點愛情故事，現在是愛情故事穿插打天下，沒有辦法，現在是小鮮肉的時代了。
兩個人在門口坐着躺椅抽菸。
“林昊，問問猴子。”
（本章完）